坐在沙发上的文修·洛德品尝着糕点,等待着卢修斯从盥洗室出来。
结果没等到盥洗室的门打开,反而听到了敲门声。
‘笃笃笃。’
“卢修斯,你在吗?”纳西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文修·洛德拍掉手上的食物残渣,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没想到开门的人竟然是文修·洛德,纳西莎表情诧异,看到银发少年对她露出礼节性的微笑开口道。
“好久不见,或许我现在该称呼你为马尔福夫人,卢修斯他在盥洗室。”
双膝微弯行礼,纳西莎同样露出礼貌疏离的微笑,“洛德家主直接叫我纳西莎就好。既然洛德先生在这,那我一会再来。”
文修·洛德让开一个身位,“我只是来找他叙旧,请进吧,一会卢修斯出来我就准备离开了。”
他本意也是想陪卢修斯聊聊天,帮他缓解一下今早在会议厅受到的惊吓。
既然卢修斯现在情绪上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他还是要少与青年接触。
否则伏地魔指不定会多想些什么,到时候恐怕会对卢修斯不利。
见文修·洛德都把话说到了这种程度,纳西莎也没了转身离开的理由,勾唇颔首,“打扰了。”
微微欠身,两人点头一起走进了房间。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纳西莎心里暗道来的不巧,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才几天不见的银发少年。
“早就听闻卢修斯说洛德先生会在这个假期来马尔福庄园做客,没想到才不过假期的第三天,我就能再次见到了洛德先生。”
文修·洛德举起茶杯遮盖住眼底的情绪,“lord的邀请盛情难却,接下来这几个月的时间都要叨扰两位了。”
看来卢修斯之前说的竟然是真的,纳西莎和卢修斯之间竟然真的没感情。
可恶啊,他的cp真的be了!
文修·洛德只感觉要喷出一口老血,同时心中更加担心。
两人之间没感情,看起来也没住在一起,那德拉科是怎么冒出来的!?
不会被他蝴蝶掉了吧?!
他还想着以后给德拉科当教父呢,这样就有借口揉小铂金团子了。
心不在焉的敷衍着纳西莎,文修·洛德思考了一会,又觉得不太可能。
卢修斯和纳西莎都已经联姻了,那未来纳西莎肯定会为马尔福诞下继承人。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卢修斯绝对不会允许一脉单传的马尔福家族绝后。
思及此,文修·洛德觉得自己未来揉铂金团子这个愿望的实现可能性很大。
他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一茶壶的茶水已经被他喝了大半。
坐在他对面的纳西莎见文修·洛德交谈的兴致不高,礼貌性的聊了两句后便也不再开口。
两人沉默的面对面坐着,等待着这间卧室的主人从盥洗室内走出来。
好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氛围。
银发少年正这么想着,盥洗室里重新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的卢修斯推门走了出来。
见到纳西莎,卢修斯眉头轻蹙,“纳西莎,你怎么来了。”
看着视线里出现一只晃人眼睛的开屏铂金孔雀,纳西莎唇角抽搐,笑意有些僵硬的开口,“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卢修斯为难的看向文修·洛德。
若是现在和银发少年分开,那他肯定会去找lord,到时候恐怕今天就很难见到他了。
正当卢修斯准备回答纳西莎让她晚些再来找自己的时候,文修·洛德站了起来。
“lord还在书房等我,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完,银发少年对身前的的纳西莎和卢修斯颔首行礼,绕过卢修斯迈步离开。
卢修斯那一双眼睛粘在文修·洛德的背影上都撕不下来,直到房门关闭,他才移开视线。
没能留下文修·洛德,卢修斯坐在银发少年离开前所在的位置,手指烦躁的敲击着沙发扶手。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看着面前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卢修斯,纳西莎内心嫌弃,面上露出一个假笑。
“前两天我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虽然我也很讨厌麻瓜,但只有麻瓜那些科技能帮得上忙。”
生怕卢修斯不同意,纳西莎接着开口道,“你不愿意碰我,我也不愿意碰你,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
这两天借着lord发布的袭击任务,卢修斯去麻瓜社会调查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
不是唯一的办法,但却是最优解。
只是他心底还是有些犹豫。
“我同意了,但是要等到几年后。”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拥有一个孩子。
“现在对那孩子而言太危险了。至少要等到我再成长两年,能给予马尔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一个安全的成长环境。”卢修斯如此解释道。
纳西莎嗤笑一声,拿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到底是为了拖延时间好继续自欺欺人,还是为了你那个还没诞生的孩子,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放下茶杯,纳西莎站起身,冷脸盯着被拆穿后表情愠怒的铂金青年,“你应该明白,无论你有没有孩子,我和你是否离婚,你和他都没可能。”
铂金青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猛地站起身指向门口。
“够了,咱们的谈话到此为止,现在请你离开!”
纳西莎不理会他的态度,平静的丢下一句,“不要妨碍我的计划。”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门板与门框碰撞的轻响,打量这被翻新到每处细节都华丽干净的走廊。
纳西莎轻声感慨,“马尔福父子在感情上还真是两个极端,当父亲的花心到几乎男女不忌,作为儿子的却能专一到这种地步。”
“也不知道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先生是怎么教的,这么单纯。”
远在挪威的某位剪了短发变成麻瓜的马尔福刚下飞机就打了个喷嚏。
抬头看着天上的大太阳,阿布拉克萨斯俊逸多情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苦笑。
“这个国家的天气可真够糟糕的,还好你已经不在了,不然恐怕又要大病一场。”
感受着吹来的凉风灌入西装外套,阿布拉克萨斯拎起脚边的行李,敛去脸上的情绪,走向举着【布里】姓名牌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