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燕京晴空万里无云。
    一大早，陈阳就醒了。
    洗漱完毕，换上一身休闲装，带着手机就出门了。
    来到前院，又看到表姐在做瑜伽。
    还是那套瑜伽服。
    陈阳心里狐疑。
    女生都不觉得勒的慌吗？
    那也太……
    瘦身了。
    都勒出形状了。
    辣眼睛。
    陈阳一边吐槽一边匆匆走向门口，头也不回的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
    江娜停止了动作，看着他问了一句：“老弟，今天起这么早啊？穿成这样？去相亲啊？”
    “表姐，能不能有点判断力？你弟我都帅到掉渣了，还用的着去相亲？只要我愿意，想嫁进门的女孩儿从南锣鼓巷能排到潘家园去。”
    陈阳随口回了一句就溜出了门外。
    江娜噗嗤一笑。
    臭小子。
    恁不要脸呢。
    ……
    半个小时后。
    字母大厦楼下。
    陈阳见到了柳芳菲。
    嗯！
    宋嫣没说谎。
    的确是个美女。
    中规中矩的个子，一米六五左右吧。
    颜值很高。
    生的跟某个女明星有点神似。
    就是曾经拍过一部文艺片假戏真做之后就被封杀的那个。
    脸蛋很妩媚。
    身材也挺好。
    穿旗袍估计能好看。
    主要是腰细臀围大。
    怪不得宋嫣要强调一句，让自己不能惦记人家。
    就柳芳菲这颜值，可能宋嫣也没自信了。
    楼下门口处。
    两人握了握手。
    柳芳菲并没有认出陈阳来，主要是他现在出门都戴口罩和帽子。
    就差没戴墨镜了。
    整的跟明星似得。
    握手寒暄两句后，柳芳菲看着陈阳很热情的笑道：“听说你是嫣嫣的发小？以前是一起长大的是吗？”
    “对，光腚发小。”
    “呦？光腚发小？真的假的？”
    柳芳菲一脸好奇：“那你知道嫣嫣屁股上有啥标记吗？”
    陈阳：“……”
    崩溃！
    古人诚不欺我。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跟宋嫣成闺蜜的主儿，多少也有点彪。
    屁股上的标记……
    这能问？
    咱俩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眼看着陈阳没吭声，柳芳菲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太妥，连忙掩嘴一笑：“哎呀，抱歉抱歉。那个……外面热，楼里有咖啡厅。要不你进来坐吧，坐着聊。”
    “好。”
    陈阳松了口气。
    俩人进了字母大厦。
    一楼角落处有家咖啡厅。
    里面人不是很多。
    两人进去后，找了个位置坐下。
    点两杯咖啡。
    完事后。
    柳芳菲看着陈阳正式问了一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嫣嫣说你是做主播的，所以你是想……要流量？”
    “不是。”
    陈阳摇了摇头：“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举个例子啊，你……你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叫‘阳仔’的主播，原来是游戏测评主播，后来转型……”
    “我知道。”
    柳芳菲直接打断了他：“阳仔嘛，他现在的流量运作就是我手下团队在做的工作。”
    “哦。”
    陈阳恍然。
    原来自己现在的直播账号就是柳芳菲负责的。
    真是奇妙的缘分。
    陈阳深吸一口气说：“好，那我就简单说。我找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每天能从你这里得到一手资讯。”
    “关于什么的资讯呢？”
    “就是关于整个燕京市，一旦有第二个类似于‘阳仔’那个主播的人物迅速崛起的消息。”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像阳仔这样的。”
    “在极短的时间里人气暴涨的那种。”
    “当然，这个人物目标包括但不限于主播，明星，或者是其他所有职业都可以。”
    “我需要这种资讯。”
    柳芳菲：“……”
    多少有点迷糊。
    关注这个干嘛？
    难道这个男生是个推手？
    陈阳一看柳芳菲没吭声，试探着问了一句：“美女，能合作不？”
    柳芳菲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帅哥，因为你跟嫣嫣是发小，所以我也不想搪塞你啊。你这种资讯需求，我们可以做。”
    “但是数据整理的量太大了。”
    “尤其每天都要？”
    “那相当于要专门找个人来帮你搜集整理这方面的信息。”
    “你知道的，我这个……”
    陈阳立马打断她：“只要能做到就行。我不是白让你帮忙，咱们可以搞合作。你帮我出新闻，我掏钱。”
    柳芳菲：“……”
    陈阳一摊手：“需要多少钱？”
    柳芳菲无奈的说：“帅哥，这项工作相当于单独一个项目模块。如果负责个专人处理，这件事保守估计也得需要百万以上。但如果找个人给你干私活，那就便宜一些。每个月有个三五万就可以了。”
    “好。”
    陈阳笑了：“不用开发模块，就干私活就行。帮我找个人，一天一万，每天都搜集整理。”
    柳芳菲吓了一跳：“一天一万？你……给的起啊？”
    “给的起。”
    陈阳笑道：“你不用管我这边。只要有人就行了。”
    柳芳菲：“……”
    好家伙！
    嫣嫣这个发小还是个土豪？
    一天一万？
    比我工资都高了。
    一个月干私活就拿三十万，还是税后的呢。
    不干是傻子
    柳芳菲可不想放弃这个好机会。
    于是直截了当的说：“如果你真能一天一万，那这个活我接了。”
    “你？”
    陈阳一愣：“听宋嫣说，你……不是小领导么？”
    “领导怎么了？”
    柳芳菲耸了耸肩：“在燕京生活成本很高，买房子，买车，以后孩子上学，到处都要用钱。我不想降低生活质量，那就只能拼命赚钱。”
    陈阳：“……”
    说的好。
    大实话。
    陈阳对这个干脆利落的美女又多了三分好感。
    就喜欢这样直白的。
    多好。
    于是，陈阳伸手过去：“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帮我干这个事，我付你报酬。一天一结。咱们用不用签个合同什么的？”
    “合同……”
    柳芳菲迟疑了一下：“其实我不太想签。你跟嫣嫣是发小，我也不瞒你。干私活这事一旦被发现，那我的职场生涯就完了。你懂吧？所以私活我可以干，但是不想留下证据。如果你信的着我，咱们就口头君子约定。”
    陈阳笑着耸了耸肩：“我信的过宋嫣。”
    一听这话，柳芳菲也笑了：“帅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那就一言为定，口头协议，君子之约。”
    说完，伸手跟陈阳的手握在了一起。
    两人用力一握。
    算是完成了约定。
    紧接着，陈阳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随即告辞离去。
    柳芳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机给宋嫣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