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亲完就分,他呼吸漏了一拍,托着池雨腰的手,稍微使劲。
“既然这么开心,要不然答应做我女朋友。”
池雨神志是清醒的,就是四肢不受控制,嘴也是憋不住话,一不留神就说出压在心底的话。
她撑着陆霄的肩膀,身体往前倾,一副要摔在陆霄身上样子。
陆霄手掐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 ,她感觉没那么摇晃,才说话:“这是两码事,我是喝醉了,醉鬼说话都是不作数的。”
陆霄眼皮压低威胁:“你敢不作数,等你酒醒,我会提醒你。”
池雨趴在他肩上,嘴唇靠近他脖子,歪着脑袋:“提醒我也没用,我不会认的。”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他已经没办法冷静。
陆霄撑起她身体,让她看着自己:“池雨,想吗?”
他嗓音出来,已经哑掉,眼神装满欲望。
池雨一脸疑惑,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嗯?”
陆霄手托着她后脑勺,把她放回肩膀处:“几天没吃到肉了。”
池雨撑着他肩膀,严肃的说:“陆霄,你挑食,可我记得你不挑食啊。”
“嗯,要是每天都能荤素搭配最好了。”陆霄抱起她上楼。
陆霄把她放到床上,突然的失重,她手臂伸长,能勾到什么算什么。
陆霄脖子突然被压低,他身体不稳往前扑,手臂及时撑在床边,才没压到池雨。
他低头看着池雨,手指轻轻拨开池雨散乱的头发,语气极其温柔:“池雨,你这样我会把控不住。”
“那就别忍了。”
池雨以为他要上洗手间,她说完话,侧身蜷缩成坨,在他怀里睡去。
陆霄吻上她嘴唇,吮吸浅尝,耐心勾引她。
池雨感觉嘴巴上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她伸出舌头去舔,想尝尝味道。
陆霄抓到机会,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的手摁在床上,一步步拆骨入腹。
清晨,池雨把手伸出被子,身体的酸痛感,让她惊醒。
她迷糊看着四周环境,这里是她房间,她掀开被子看一眼,她怎么没穿衣服。
响起敲门声,池雨反应极快捡起地上衣服穿上:“进,进来。”
陆霄就是怕她不认账,所以昨晚给她清洗完身体故意没给她穿上衣服。
池雨看到他,打算先发制人:“陆霄,昨晚你给我做的那杯酒,明显加料。”
“所以不打算承认,你趁喝酒,对我不轨。”陆霄摆出一副受害者样子。
“我就算接骨,都不够你高,我怎么对你不轨,你要是不想,我不可能做到。”这件事算他们都有责任。
陆霄没否认,他想对池雨不轨,特别想。
“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得重视起来,至少态度要好,你得对我负责。”
“我们顶多算是一夜情,醒来拍拍屁股走的那种。”
“我们现在的关系是?”陆霄语气透着威胁,她敢不负责试试。
“朋友、家人。”池雨不怕死。
陆霄点头,很好:“那就报警处理。”
“报,报警?报警做什么?”
“我被朋友用强的,还不让我跟警察说委屈。”陆霄提醒她刚才说了什么话。
池雨抓住被子:“陆霄,我跟你表白的时候,是你说要和我当家人,你现在这样,该报警的是我吧,而且你追人,好歹有个追的态度,才追几天就要转正。”
“是不是继续追,我就能转正?”陆霄不打没结果的仗。
要是最后他们都只能是家人,那他现在就把池雨搬去民政局,先靠法律转正,后面的事可以慢慢来。
池雨瞧着他眼神不太好,生怕他做出更加极端的事情。
“嗯,追了,你就可以转正。”
陆霄开口:“不是要上班,下来吃早餐。”
池雨看着他出去,换套衣服下楼,他把剥好的鸡蛋放进池雨盘子里。
她喝了两口粥,夹起鸡蛋吃,她吃完早餐,拿起车钥匙出发去公司。
池雨人还没到公司,就接到小琳电话:“池雨,出事了,莘莘跳楼了。”
“你说什么?”
“莘莘妈妈现在在公司闹,主编让我跟你说,你先别来公司。”小琳说完,挂断电话。
池雨上网搜,莘莘回归现在是大新闻,肯定有很多家媒体盯着。
她看到今天上热搜的新闻,有人拍到莘莘跳楼的画面,打了马赛克,但是能看清楚这环境是蕙兰公寓。
这公寓不是被罗定州拿下,最近因为要翻修属于半封闭状态,莘莘怎么去那里了?
陆霄拿起车钥匙开车去公司,接到罗定州电话,罗定州怒火冲天:“陆霄,蕙兰公寓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什么了?”陆霄反问。
“你看最近的新闻,怎么就这么巧,昨天你说的话,今天就灵验了。”
陆霄把车靠边停下,用手机看了眼今天的新闻,有人在蕙兰公寓跳楼。
这还真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让罗定州出事,他心情大好:“你说是我干的,有证据吗?”
罗定州一觉睡醒看到蕙兰公寓发生的事,只觉得头大,这件事办好了,能帮他在公司站稳脚跟,办不好,钱赚不到,还会惹祸上身,真就是陆霄说的,这活不好干。
他冷声说:“陆霄,我要是有证据,你以为你还能接这通电话吗。”
早就进局子坐了,不过他现在得找个人背锅,陆霄是最好的。
要是能找到陆霄做这件事证据,他可就翻身了。
“那就是没有,罗总,就凭你刚才那些话,足够让律师起诉你。”
“陆霄,你等着。”罗定州挂断电话。
陆霄查看这个叫莘莘的资料,和初中失联案有关,这是池雨最近调查的事,他不放心,车子调转头。
池雨把车停在公司门口,推开车门下去,莘莘妈妈看到她,挣脱保安的束缚,朝她冲过去。
莘莘妈妈死死拽住她手臂:“你说过,你会帮我女儿,可她现在死了。”
“莘莘为什么会去蕙兰公寓跳楼?”
莘莘妈妈摇头:“昨天所有人都在逼她,她情绪很不好,等那些人走后,她跟我说,她想吃小馄饨,我就去市场买菜,回来就一直忙活,我以为她在楼上房间,做好馄饨上去才发现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