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看着丁一元那惊讶的表情,她很自豪的说:“没错,是我们整个李家湾所有的村民都要住新房子。”
之前犹豫不定的那一部分村民,看到快要建好的那二十套新院子,看到那么好的房子,他们都心动了,决定也要建新房子,所以现在李家湾可以这样说,是全村村民都可以住上新房子。
丁议员问:“难道是国家给他们出钱建的房子吗?不然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要建新房子?”
这是任何人都有的疑问,因为同一个村庄,不可能大家都有钱建新房子,总有一部分人没钱,除非有国家的补助,不然他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地方还能举村一起建新房。
文文摇摇头:没有,这都是我们自己计划要建房子,国家怎么可能会有补助给我们,不过是勤劳的李家湾村民,经过几年努力工作手里存了一点钱。”
丁议员说:“现在国内不是温饱都还成问题吗?怎么李家湾每个村民都能够挣到钱?”
不怪他这样想,因为一路坐车过来,看到内陆的经济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大部分的人都面黄肌瘦,可是他到了李家湾这里,却看不到这样的情况。
可是他真的没想到,别的地方还在为温饱而挣扎,李家湾的村民却可以举村都能够建新房子,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文文说:“因为李家湾地理位置的特殊,而且制药厂建在这里,他们可以上山挖药草来卖,还能到制药厂上班,明天你们外面转一圈就知道。”
丁议员点点头,他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出去逛一圈,看看这李家湾有什么特别之处。
丁议员夫妻俩虽然听不懂普通话,但也感受到了这一大家子的热情,这顿饭吃的宾主尽兴。
丁议员夫妻俩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他们两个人就精神奕奕的到处看看。
丁太太对丁议员说:“还真别说,这里的空气确实很好,我到这里后感觉身体都轻松了很多。”
丁议员点点头,他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是在香江体会不到,那边车多人多空气混浊。”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早起的村民,他们拿着锄头或拿着其他工具,有的是到田地里去,有的走向另一个方向。
夫妻俩看到村民对他们热情的打招呼,虽然是听不太懂,但是简单的对话,还是知道的,他们俩也点头微笑回应村民。
两人跟着村民来到田地里,远远的就看见那些整齐划一,郁郁葱葱的庄稼,很是惊奇,他们从来没看到过种的这么好的庄稼。
热情的李家湾人还往他们手上塞了两根洗干净的黄瓜和西红柿,看见那水灵灵的黄瓜跟西红柿,夫妻俩不断的道谢。
村民只是摆摆手,也不多说,就去忙活。
李家湾很多人都知道,副院长家来了两位几位客人,是从香江过来的,村民还知道香江那边的人听不懂普通话,他们说的粤语,本地人听不懂,所以没办法沟通。
语言虽不通,但并不能阻止他们表达自己的热情。
夫妻俩很是感慨,内地的人民真的很淳朴,很热情,不像香江人情淡薄。
他们一路慢慢的逛,看到一个大型的工地,很多工人都在那里忙得热火朝天。
他们看到快要建好的二十来套房子,这应该就是昨天文同志说的村民一起建的房子,没想到房子是一模一样的款式,连院落规格都一样。
除了建高楼商品房,这样建房子,他在香江都没有看到过。
丁议员看着那些黑瓦白墙具有特色的房子,前面还有那么大的一片院子。
这房子虽然还没有完工,里面也没有装修好,但是光这样看着就令人心生喜悦。
丁太太说:“我怎么觉得李家湾这样的生活,比我们在香江那边还要舒服呢?你看这些古色古香的房子,看着就令人心神宁静。”
丁议员望着远处那层层叠叠的山峦,再看看眼前这些整齐划一的房子,他点点头:“被你这样一说,我都想在这里建一套房子,以后感觉疲惫的时候,就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洗涤心灵。”
丁太太一拍手,她说:“可以吗?要不我们去问一下,如果可以,我们就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每年都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想想就觉得非常的美好。”
他望着高兴的丁太太说:“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开心,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李家湾。”
丁太太点点头:“是的,刚到时我就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有这里淳朴的人,在李家湾,感觉我整个身心都很放松,很自由。”
在这里,不用面对香江那些人的嘴脸,在得知自己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之后,她对那些人更加憎恶。
丁议员知道太太心里的想法,他沉默不语,那些都是他的家人,他的至亲,但想要他们夫妻俩性命的,也是那些所谓的至亲。
如果不是父亲生病,父亲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没有子嗣。
夫妻俩才决定到内地来找贺神医看病,原来自己这么多年来跑遍所有的医院,看遍所有的医生,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本来他以为都是至亲,哪怕平时为了利益,有争吵有竞争,还不至于用肮脏的手段对付自己人,他是这样想,但并不代表他的那些亲人也是这样想。
丁议员突然感觉这一切都好没意思,哪怕他得到继承权,但是面对这样的家人,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什么振兴家族?现在对他来说真的是很讽刺。
如果不是生病的父亲一直要他争取这个家族之位,他还真的不屑去跟那些人斗法。
丁议员看着丁太太说:“如果我放弃家族的继承权,你支不支持我?”
丁太太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想法。
她摇头:“既然那些所谓的家人为了这个位置,能给我们下毒,就没想过我们的死活,那为什么要把这个位置让给他们?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把这个继承权争取到手,不然落到他们手里,以后更没有我们的安宁日子。”
丁议员知道丁太太说得在理,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