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江炎如同偷鸡吃的大坏狼一样,安小欣羞涩无比,不断推拒。
但江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已然是轻车熟路,没几个回合,就将安小欣玩弄得娇喘连连,浑身酥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
楼下,江炎的卧室里。
四个笼罩在迷雾中的诡异,正在开茶话会。
“我们这位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刚刚把生命值回满的魔狼,小心翼翼问道。
他到现在都是炸毛的状态,没能从死亡的阴影中挣脱,十分忐忑。
猪刚鬣喝了一口茶,哼哼道:
“老板是……一个恐怖至极的人类。”
“我跟着老板这么长时间,就没见老板亲自出过手。”
烟魅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道:
“老板根本没看到值得出手的目标,自然不会出手。”
“魔狼的属性不比我们差太多,全力一击,竟然只能打掉老板1点生命值。”
“恐怖如斯……”
紫色宝箱盖子掀开,一双泛着紫色金属光泽的手从里面伸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讳莫如深道:
“幸亏老板对我们没有杀意,想让我们替他办事儿。”
“否则……我们一个都活不下来……”
“不瞒你们说,老板踩着我的时候,我感觉看见了我太奶……”
魔狼嘟囔说道:
“你们知不知道,老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房间中一时间陷入了安静。
几个诡异大眼瞪小眼。
即便是最早跟随江炎的烟魅,也只是短短一日罢了,根本没能摸清楚江炎的脾气。
猪刚鬣忽然“嘿嘿”笑了一声,说道:
“我知道,老板肯定不喜欢你。”
魔狼愣了一下,刚刚平复了一些的狼毛,再一次炸了起来,悚然问道:
“为……为什么这么说?”
猪刚鬣笑道:
“老板给我们三个都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而且给我们指导过消费。”
“但没有给你指导过!”
“老板肯定不喜欢你!”
紫色宝箱“嘎嘎”笑了两声,看向魔狼的眼神之中满是不怀好意:
“有道理……”
就在一场诡异间的霸凌即将开始的时候,江炎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安宝盛的声音传出:
“江炎?是我,安宝盛。”
“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四个诡异一愣,齐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紫色宝箱道:
“不好,烟魅快上去叫老板!”
烟魅反应也很快,一把拉开窗户,飘然而上,敲了敲安小欣的窗户。
房间里,江炎刚刚把怀中美人剥干净,正低头亲吻,突然被敲了窗户,气急败坏抬起头来,满面不善之色瞪着烟魅。
烟魅江炎的眼神被吓了一跳,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高空漂浮摔下去,小声嗫嚅道:
“老板……安宝盛找你……”
江炎翻了个白眼:
“好烦啊!”
“能不能让人安安心心吃个夜宵?”
安小欣缩在江炎怀里,满面通红,开始用力挣扎,小声说道:
“快去啊……”
“待会儿爸爸发现你在我房间里……”
“你让我怎么办……”
江炎只得穿上衣服,顺着楼道向自己房间溜达过去。
面对安宝盛疑惑的目光,江炎十分淡定地找了个借口:
“我出去巡逻了一下。”
随手推开门,江炎坐到了自己桌前,淡淡问道:
“安叔有什么事情吗?”
安宝盛看着江炎,沉默片刻之后,才说道:
“谢谢你照顾小虎他们。”
“也谢谢你赶回来支援我,如果不是你,今天鼎盛集团,恐怕会吃两个大亏。”
江炎摆了摆手,浑然不在意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安宝盛深深看了江炎一眼:
“是啊,咱们都一家人,不说那么多客套话。”
“以茶代酒,咱爷俩喝一杯!”
江炎举起茶杯,和安宝盛碰了一下。
安宝盛说道:
“明天古玩街会开市。”
“我希望,你能去镇镇场子。”
“以后,那里交给你和小欣来管理。”
“小虎他们会帮你的。”
以安宝盛的经验,想要建造一个人类玩家之间的交易市场,前期肯定有很多麻烦。
必须有强力的镇压,才能保证古玩街秩序良好运行下去。
而将古玩街托付给江炎,也是安宝盛的诚意。
这不光是责任,同样也意味着财富和权力。
以后这个堂口,就是江炎说了算。
江炎没犹豫,直接点头道:
“可以。”
上辈子,古玩街的确发展成了南都最大的玩家交易市场。
这辈子有自己的帮助,自然更没意外。
而江炎的海量冥币,也能在古玩街中,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安宝盛看着江炎平静的神色,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欣慰道:
“好小子,我女儿没看错你。”
“加油,以后鼎盛集团,都是你们两个的!”
离开的时候,安宝盛脚步忽然一顿,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房间中的江炎,问道:
“你刚刚不在自己房间里,该不会跑到小欣那里去了吧?”
“小子,我警告你,她才刚满十八岁,你不准对她做那种事情,否则我饶不了你,懂吗?”
江炎笑容一僵,挠头干笑道:
“怎么会呢?”
“我刚刚是害怕再有诡异来偷袭我们,不放心,就在周围检查了一下……”
安宝盛哼了一声:
“最好是这样!”
“你虽然很强,但安叔我也不弱,你敢欺负小欣,别怪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目送安宝盛离去,江炎这才松了口气,顺着窗户又爬回了安小欣房间里,继续偷香窃玉的大业。
眼见坏坏的江炎去而复返,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安小欣惊叫一声,连忙缩回了被窝里。
江炎毫不客气,挤进了安小欣身旁,一把搂了个满怀。
“你……你回自己屋里去!”
安小欣红着脸连连推拒。
江炎嘿嘿坏笑道:
“不去,我屋里有四个鬼东西,阴得很,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你被窝里好暖和啊……”
“咦?谁允许你穿上衣服的?我之前好不容易才脱光……”
几乎没有抵抗力的安小欣在他怀中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如泣如诉般莺啼道: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