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瞪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猛地后退,巨斧砸向了银枪。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交错,爆发出耀眼的火花。
整个演武场都被两人的战斗所笼罩,无尽的能量在空中碰撞,形成一道道惊天动地的气浪。
观众们屏住呼吸,眼睛紧盯着战场,仿佛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赵云和典韦的身影在演武场上交错穿梭,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烈的威压,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他们的战斗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华丽而又凶猛。
不知过了多久,战场上的火花渐渐消散,两人的身影也变得有些模糊。
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有力,汗水已经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无比。
赵云和典韦的战斗并未结束,他们仍然在演武场上纠缠着,决战的时刻即将到来。
黑夜笼罩着大营,寂静的气氛中透着一丝紧张与兴奋。
典韦的目光闪烁着激动的火花,他和赵云并肩而立,双方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战意。
戟光和枪影在黑暗中交织,枪戟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中。
典韦沉稳的身形宛如一座巨山,肌肉贲张,透露出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他的双臂宛若铁柱,笔直地挥舞着手中的双戟。戟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每一次的劈砍都散发出恐怖的威势。
而赵云则如同疾风一般,灵动而迅捷。
他身上的银色战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映衬出他的英武之姿。
手持亮银龙胆枪,枪刃被打磨的雪亮,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的身法灵活异常,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迅猛而准确。
两人的对决异常激烈,拳拳到肉,刀刀见血。
典韦的巨斧宛若风暴中的利刃,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呼啸之声,狠狠地劈向赵云。
而赵云则化身为一条游龙,巧妙地避开典韦的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击。
场景中的厮杀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黑夜的空气。
典韦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对赵云的尊敬。
赵云则紧紧咬着牙关,他的眼眸中闪烁着顽强的斗志。
周围的环境也受到了二人激烈战斗的影响。
大营里的帐篷在夜风中瑟瑟作响,摇曳着如同黑暗中的幽灵。
寂静的夜空被两人猛烈的战斗声所填满,每一次的劈砍都破碎了夜的宁静。
战斗继续着,两人的身影逐渐融入了黑夜之中。
他们的身体汗水湿透了衣衫,肌肉饱满而有力。
夜风拂过他们的脸庞,唤醒了他们内心深处的野性。
在这黑夜的大营中,典韦和赵云的身影仿佛成为了夜的主宰。
他们的战斗没有终结的时间,只有无尽的奋斗与挑战。
他们的每一次交锋都在点燃心中的战火,他们不仅在切磋武艺,更在用行动诠释着忠诚与荣耀。
黑夜中的战斗永远都无法停止,典韦和赵云的身影渐渐让人看不清晰。
他们的每一次挥刀劈斧都让人血脉喷张,战斗到最后,两个人站在演武场上大口喘着粗气。
周边的士卒们早就已经被两人的战斗吸引住,深陷其中了,众人屏气凝神。
高台之上,关羽张飞等人也是赞赏赵云和典韦二人的战斗。
关羽磨着胡须道,
“若不骑战马,单打独斗,恶来子龙二人,我恐难得胜。”
张飞竟然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其余众将更是叹服。
刘隽在高台上喊停二人,
“恶来,子龙,又是我军两大绝世武将,取宝剑来!”
两名士卒报来宝剑,刘隽取过,一把赠给赵云,一把赠给典韦。
赵云大喜,
“多谢主公!”
典韦也是闷着声说道,
“多谢主公,此剑我要视若珍宝,留着……留着给我家小满用。”
众人大笑。
而黄叙此时也是看着黄忠手中的宝剑,眼中闪烁着光芒。
黄忠似乎有所感应的转身,正好和黄叙四目相对。
“臭小子,想要宝剑自己争取去,还等着老子送你?”
黄忠眼睛一瞪,吓得黄叙缩了缩脖子。
刘隽也是笑着看着这一幕,其余张飞等人也是乐得看热闹。
黄叙看着周围这一圈人都憋着笑,脸色涨红,高声道,
“我也可以得到主公赏赐,来,何人可与我一战?”
说着黄叙就要下场挑战。
被黄忠一把拽了回来,
“臭小子,今日已晚,改日再说吧”。
众人捧腹大笑。
刘隽也是开口道,
“明日比武再看诸位的武艺,今日就到这里吧!”
“诺!”
众人领命退去,各自回去休息。
……
刘隽回到府内之后,正好看见刘宁和吕绮玲二人竟然在等待自己。
“兄长!”
刘宁看见刘隽回来了,立刻蹦蹦跳跳的跑向刘隽。
刘隽面露微笑,开口道,
“宁儿,这么晚了不回房休息,在这做什么?”
“当然是在等兄长了!”
刘宁笑着拉着刘隽的胳膊说道。
“等我?”
刘隽疑惑的看着刘宁和吕绮玲,
“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吕绮玲开口道,
“侯爷,我们今日听闻您在军营举办比武,我们,我们也想去看看。”
刘隽皱紧眉头看着二人,
刘宁开口道,
“兄长,求求你嘛,我们就看看……”
刘隽看着刘宁这个表情,虽然可怜兮兮的求着自己,但是心里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不过在刘宁的软磨硬泡之下,刘隽还是答应了刘宁的请求,不过让刘宁和吕玲绮二人不可以离开自己左右。
二女开心的点头答应。
刘隽看着二人这副听话老实的模样,心中稍稍放心下来了。
而在刘隽回房之后,刘宁和吕玲绮对视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样子颇为俏皮。
“玲绮,明日也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刘宁眼神放光的看着吕玲绮说道。
“嗯”
吕玲绮眼神中上过一丝光亮,对明天充满希望,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不过,侯爷到时候好不好怪罪我们…”
刘宁微微一笑道,
“我兄长宽厚平和,平时最疼我了,再说我们又不是去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