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看着面前号称全彩衣镇最大的饭店,桌子上那最出名的几道菜沉默了:“这就是你们最好的菜?”
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不敢相信,桌子上的菜色做的还不错,色香味都在线,但问题是它里面没有一道菜是富含灵气的啊!!!!
婠婠不死心的询问一旁的店小二:“没有灵食吗?”
店小二:“这位客人说笑了,咱们就是普通的饭店,富有灵气的时蔬多难得啊,也恐怕只有底蕴深厚的修仙世家才会吃的。”
婠婠:.........
蓝湛,我想你了。
云深不知处,蓝湛鼻子莫名的感觉有些痒。
晚上回到房间里,传音玉佩亮起。
“蓝湛~你走的时候我忘机让你用灵力帮我打扫房间了,我干了两个时辰才打扫干净,呜呜呜,累死我了。”
“蓝湛~这里的饭店居然没有灵食卖,好烦啊~”
“蓝湛,你什么时候会来彩衣镇啊?我想你了~”
蓝忘机听着传音玉佩里传出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抱怨,仿佛她人还在一样。
尤其是最后的那句,听的蓝湛耳朵一红,虽然蓝湛知道她说的这句话可能是想自己带的灵食,但是不妨碍蓝湛听到后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喜悦。
拿起传音玉佩想要和她说些什么,但是这才想起传音玉佩只能单向联系,她手里只有一块,自己并没有给她另一块。
想了想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写完之后,蓝湛收起笔,指尖灵力溢出,面前的纸张变成了纸鹤向着彩衣镇的方向飞去。
半夜,躺在床上的婠婠呼吸匀称,一眼看去睡的很香。
纸鹤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到了她的枕头边,目的地送达,附在纸鹤上面的灵气自然消散,黑暗中,婠婠睁开了双眼。
拿起自己枕头旁的纸鹤拆开,纸上的字让婠婠一眼就知道是谁写的:
勤加修炼,清洁术是最简单的法术。
灵菜我会派人给你送去。
月中。
语句一句比一句短,但是句句有回应。
看完之后,婠婠把这张封信放进桌子上的梳妆盒里,重新躺下睡觉。
隔天上午,自己的小院被敲响,婠婠想起了蓝湛信上说的会派人给自己送灵菜来,打开大门,门外站着一个看上去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并没有穿蓝氏的衣服,身后还跟着两个跟班,婠婠有些不确定:
“你好,有事吗?”
男人看见面前的人恭敬的行礼:“婠姑娘好,小人是蓝氏外门弟子,现如今在彩衣镇替蓝氏看管一些生意,这是含光君让小人带给姑娘的。”
婠婠看着他身后的东西,一大筐带着灵气的瓜果蔬菜。
婠婠侧开身子,他身后的两个跟班抬着筐子不用交代就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厨房里。
婠婠看着面前的人,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张管事,以后在这彩衣镇,姑娘有些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有蓝氏标识的店铺里找我。”
婠婠点头:“多谢张管事。”
听到婠婠的道谢,张管事脸色大变,表情惶恐:“当不起姑娘一句谢,这些都是含光君吩咐的,小人只是听命行事。”
见状,婠婠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等人走后,婠婠看着厨房里的一筐瓜果蔬菜,开始动手。
很快,厨房上空升起炊烟袅袅,除了没有荤菜以外,婠婠在这个小院里过得十分的舒心。
或许是看到蓝氏商铺的人每次都恭恭敬敬的给她送东西,而且当初租这间小院时,是身穿蓝氏服饰的人陪在她身边的,周围的百姓对待婠婠的态度格外的和善和热情。
婠婠一点邻里之间的矛盾都没有遇到过。
只是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躺久了也会有些无聊,婠婠的隔壁住的是一家开陶瓷店的,每天溜溜达达的去开店,溜溜达达的回来,婠婠突然也想开店了。
说干就干,直接起身出门找铺子去了。
张掌柜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下午就过来一张店铺的地契:
“听说婠姑娘想要开店,这是东街的一个铺子,面积不是很大,也就二三十平,但是也够婠姑娘开一间小店了。”
婠婠眼神带着兴趣的打量着面前的张管事,自己今天上午才去看的铺子,下午他就知道自己想要多大的店铺了,人类还真是有趣啊~
“这也是蓝湛吩咐的?”
张管事听到面前的人这么随意的就直呼含光君的名字,眼里的恭敬更深了:“含光君并没有吩咐这些,但是交代了我们多照顾些姑娘,泽芜君也有吩咐要照顾好姑娘。”
所以这也是张管事每次都亲自前来的原因。
蓝湛婠婠不意外,但是蓝曦臣吩咐人照顾着自己,婠婠倒是有些意外了。
感受了一下,东南方监视自己的那个人还在,嘴角上扬:这蓝氏的人还真有意思,怀疑自己的同时却又对自己付出善意。
不过看着面前的店铺地契,不要白不要,被他们蓝氏关了这么些年,自己拿些他们的东西怎么了。
不过,婠婠站在这间店铺里,小而精致,婠婠很喜欢,所以要开个什么店好呢?
想了一夜,第二天看着店铺门外的杂货铺三个字,婠婠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不知道要开什么店,那就索性什么都卖一点吧。
婠婠的杂货店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店了,开业第一天,生意成功的获得了0收入的好成绩。
反正离开姑苏的时候自己带的,加上蓝湛给的,足够自己花好久了,自己开店纯属找点事情做,店铺地契也是别人送的,不用交租,没什么好亏损的。
云深不知处的蓝湛又收到了来自杂货店店主的来信。
“蓝湛,我开了一家杂货店,今天开业哦~”
“蓝湛,我今天一件东西都没有卖出去,但是开店还挺有意思的。”
“蓝湛,我今天听到一个八卦,隔壁陶瓷店的老板养的外室被他夫人发现了,脸都被挠花了,原来这个男人是个赘婿,陶瓷店还不是他的,是他夫人家的,啧啧啧,都入赘人家了,还不安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