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刚睁开眼只看到门被打开,走出去几个花红柳绿的身影,随即又进来几个粗犷的男人,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老子可是好久没有见过这般秀色可餐的小公子了。”
其中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舔了舔嘴唇,对萧廷露出的笑容令人发毛。
萧廷也觉得不可思议,隐隐约约猜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只是嘴巴大开大合,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身体除了滚烫之外,还不由自主的轻颤,就连看向那群人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魅人。
“哟,看来这位小公子挺迫不及待啊!?”
“哎,大哥,看他这副模样打扮,恐怕是个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咱们这样,会不会出事啊?”
刀疤脸男人被他身后的小弟拉了一下,本就兴头上的他当即有些不高兴的甩开,“能出什么事?老子可是花了钱的,你要是害怕,就滚远点别玩就是了。”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
刀疤脸的男人一生气,他们都有些怵得慌,当即便点头哈腰,再加上萧廷确实称得上秀色可餐,也都忍不住诱惑了。
可怜萧廷衣衫褪尽,有口不能言,被刀疤脸的男人强行掰过身子背对着他们,随着皮肉撕裂的疼痛传来,萧廷瞪大眼睛,目眦欲裂。
萧廷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男人给……这种屈辱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是奇异的配合。
不知过了多久,萧廷精疲力尽的昏死过去,再醒来时,那些男人已经不在了,只稍微轻轻一动,就痛得龇牙咧嘴,身上淤青一道道的,明眼人都知道经历了什么。
萧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扶着墙根缓缓起身,下半边的身子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疼的已然麻木。
他木讷的穿好衣服和鞋子,走到门口想要开门出去,门刚开了个缝,就有娇笑声,打闹声传来,萧廷下意识明白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又迅速把门关了,想等外面没那么多人的时候再出去,萧廷转过身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挺华丽的厢房,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屎尿混合的味道,地上也有一大摊不明液体。
他不由的红了眼眶,身为高高在上的七皇子,却被人不明不白的给……糟蹋了,这种事任谁都会受不了。
这么想着,泪水还挂在脸上,只感觉背后的门被人用力推了一下,萧廷来不及阻止,重重摔趴在地上,转过头与进来的人四目相对。
“你是谁!?”
进来的是个身着玫红色锦衣徐娘半老的女人,脸上脂粉涂的很厚,看见萧廷时仿佛吓了一大跳,“看你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不会是哪个大户人家养的小玩意……”
“住口,本殿下乃是皇子,岂容你这等下贱女子能胡言乱语的!?”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廷冷声打断,只是他的话却惹来女人的哈哈大笑,“哈哈哈……真是笑话,你若是皇子,那我就是皇后,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白日做梦吧?”
萧廷脸色发黑,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看向女人的眼神泛着杀意,“这里是哪里?”
“怡春院啊,男人最喜欢的温柔乡,不过我看你这样子,也挺受男人欢迎的,不如留下来,我保证把你捧成头牌。”
女人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去摸萧廷的脸,后者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找死!”
“来……来人啊,杀人了!!!”
女人是怡春院的老鸨徐大娘,她做老鸨没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自然看得出来萧廷并非凡品。
却没想到是个刺头,不过她习惯了身边跟着几个打手,因此一喊就有人跑进来,将徐大娘从萧廷手上救下来。
若是按照平时萧廷的身手,徐大娘定然是只有吃亏的份,不过萧廷昨晚刚经历一夜荒唐,身子还虚弱得很,对付一个徐大娘尚且有些吃力,何况是她身边几个孔武有力的打手。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萧廷就被打趴在地上,徐大娘往地上啐了一口,“啊呸,什么玩意!?老娘要你是看得起你,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娘心狠!”
“你要做什么!?本殿下是皇子,知不知道动了本殿下,是要诛九族的!”
萧廷看着那几个打手一步步逼近,他则拼命往后挪,可地方就那么大,无论怎么挪也挪不到哪里去。
“哥几个,给我扒光他的衣服,直接把他丢出去,还敢说自己是皇子,呸!”
徐大娘毫不犹豫的吩咐,那几个打手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萧廷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就被扒光了扔出怡春院。
与此同时,从房间暗处走出来一个人,交给徐大娘一沓银票,恩威并施道,
“这些钱足够你安然过好下半生,别说我没警告你,他可真是皇子,你既做了,从今以后就当自己是死人,再也不要出现在皇城。”
徐大娘忙不迭的点头,“奴家明白,明白的。”
听到徐大娘的回答,那人便放心的消失在怡春院,而被扔出去的萧廷,不着寸缕面对着街上人来人往惊异的目光。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瞬间引得所有人的驻足哗然,“这不是七皇子殿下吗!?”
“什么!?七皇子殿下怎么会没穿衣服跑到怡春院来?”
“我听说,这皇室中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说不定七皇子殿下……”
议论声不绝于耳,全数一字不漏传到脸色发白的萧廷耳朵里,他双手捂着重点部位,跑到隔壁小摊贩那里,将人家摆摊的粗布扯下来披在身上。
“符生来迟,请殿下恕罪!”
萧廷正要从被围着看戏的人群里冲出去,就见几个人骑着马呼啸而来,其中打头的,赫然是一脸愧疚的符生。
“混账东西,你怎么不等本殿下死了再来?”
萧廷对着符生直接就是一脚,奈何尾椎骨传来撕裂的疼痛让他瞬间腿软的跪倒在地,顿时羞愤欲死,连忙就要跨上符生的马。
“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