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呼唤着人。
悄悄的把一切安排了下去,查看嫔妃中有谁有孕,别动手,先保护起来,她要换个投资。
实际上已经满心期待自己的弘辉在别人的腹中降生了。
她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一定会让自己儿子今生好好的。
当然别的也发了狠,可又稍微收了收手,想起了因果报应。
她儿子迟迟未能投胎,未必没有那方面的原因。
决定叫剪秋出宫给那些婴儿做些超度的法事,让它们快快投胎去吧,别再害她的儿子了。
若是不愿意,她自然是要另想法子,把那些小鬼除掉。
生前我都能一次次的除掉你们,死后后岂能让你们嚣张。
怀抱着那样的念头,宜修好像平和了少许,松了松手给了那些出身一般的嫔妃少少时机。
若是你能有了,那是你的福气,可旁的就由不得你了。
可现在宫里能怀孕,除了疑似有可能的夏冬春外就只有妙音娘子了。
其他的无论是谁,皇后都打好了补丁。
就连安陵容也如此,中了药还不自知,任你奸滑似鬼又如何?你除了一个钉子,还能再除掉一群钉子不成?
下手的太着急了,反而失了分寸,也失了再次下棋的机会。
皇后也知安陵容歌喉美妙了,心中也是有气的。
姐姐姐姐什么都是姐姐,也许阻碍了自己儿子投胎的不只是那些孩子,还有那个孽种。
想到那孩子,她恨红了眼。
都不知恨谁了,恨姐姐,恨那个男人,恨那个男人又恨姐姐。
一生气大把大把的绝子药进了后宫,当然剪秋也查出来了怀疑对象,暗地里听命进行了保护。
夏冬春如今好好的,三个半月了,快四个月了,再不禀报就不好说了。
在五月月底的时候,特意请了太医说身体不适,后诊出三个半月身孕,即将四个月了,满宫嫔妃再气,也无可奈何。
可那羡慕的酸水都快把整个后宫淹了,华妃气坏了,吃着酸黄瓜与酸杏道:“真酸呀,真好吃呀,颂芝你说我是不是也有了?。”
说着说着潸然泪下,满目的脆弱。
颂芝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想拦着又拦不住,只好道:“娘娘还年轻,总有一天会再次有运孕。”
说着安慰的话,其实要真的再有,早就该有了,她家娘娘极有可能是伤了身子,什么都难讲了。
可大实话说不得,不说还有一丝希望,说了好像什么都尘埃落定了一样。
敬嫔数着砖头,羡慕的眼都红了:“真好呀,如果她和我同住一宫就好,那样说不定我就能抱一抱孩子了,无论亲生还是收养的,终归有个孩子热热闹闹的在那里玩耍,可惜是不成的,皇上要顾及富察贵人的面子,要顾及满后宫的平衡,最终的结果,无论是抱去阿哥所,还是慢慢的给秋常在升位都轮不到我,怎么旁人就那么好运呢?若怀孕的是我那该多好呀,我一定好好的对她,无论男女我只想要个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