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主子这么说,姜佑心里也不痛快了。
“主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子妃纵然再厉害,可她也不会功夫,若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属下怎么也能比太子妃强吧!”
姜佑一脸的不服气,主子也真是的,再怎么想夸自家媳妇,也得看是什么情形。
此一去毕竟凶险万分,打斗是避免不了的,那种情况,就太子妃一个不会武功的。
还能比他强,看看主子这样子,好像谁都比不上他媳妇似的。
一看这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商战辰又没好眼神的瞪了他一眼。
“别说是你一个,就是把你们都算上,也比不上那女人。”说完,又白了他们一眼。
也不是自己打击他们,这本就是事实,别看那女人不会武功,瞅着又像是没心没肺的。
但若是遇到了危险,比谁警惕性都高,别人不知晓,他比谁都了解。
身上不知藏了多少药粉,若是遇到危险的话,怕是这些废物加在一起,都比不过她一个脚趾头,就这还是含蓄的说呢。
“……………………”姜佐。
“……………………”寒春。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好看了,都是不满的看向自家主子。
咱夸媳妇就夸媳妇,为啥要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之上,这么损人真的好吗。
就算他们的功夫比不上主子,但也应该比太子妃强吧,还他们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太子妃,这话太扎心了。
见姜佐和寒春也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就猜到心里想的是什么,商战辰又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还别不服气,那女人若是来真格的,就你们,都是白给的。”
“……………………”几人满头黑线。
主子这话越来越扎心了,见他们都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商战辰也懒得搭理他们。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说完转身回了马车。
这会儿不服气,总有一日他们会心服口服的,这帮货还没认清那女人的厉害,白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了。
瞧着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几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气的咬了咬牙。
“……………………”
人家都说有了媳妇就没亲情了,这话是一点也不假,以前主子可一直是以他们龙隐卫为傲的。
如今怕是连屁都不如了,就像贬低他们自己能得好似的,整日跟人家杠,人家都看不上他。
还真以为就是他媳妇了,指不定人家哪日收拾东西就走了。
商战辰并不知晓寒春那几个货,心里这会儿正在诅咒他,抬脚进了马车,见沈依依正翘着二郎腿躺着,脸又沉了下来。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形象。”他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虽说这里是在外面,又没有外人在,可多少也得注意一下。
若是养成了习惯,日后回到宫里也是这样子,指不定得让多少人笑话。
“我愿意,谁让你看了!”沈依依也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
整日跟个碎嘴婆子似的,比他爹活着的时候还能磨叽,总在耳旁叨叨个不停。
不是说这个不对,就是说那个不对,反正她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就好像他自己做的比谁强势的,整日端着个面瘫脸,不是吩咐这个,就是吩咐那个。
好像这所有人都是他家奴才似的,结果自己什么也不干,竟等着擎现成的。
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就没看出来,人家姜老板不跟他一样的,还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商战辰咬了咬牙。
不满的瞪着沈依依,自认为就没有他管不了他,可唯独这女人让的束手无策。
软硬不吃,没一句好话不说,还动不动就冲他瞪眼珠子。
他堂堂大商国的太子,未来的皇上,竟然要在这女人面前受这些。
这若是在皇宫里的话,一定要将这女人打进冷宫,让她好好的反省一下,看她还敢不敢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了。
不过现在嘛,情况特殊,还是就算了,等回宫以后,一定要让这女人好好学学规矩。
瞧着这货的脑门子都在冒烟,这是又生气了,沈依依又白了他一眼。
“……………………”
生气就生气,这都是他自找的,不反省自己,找自身的毛病,还整日管这个管那个的。
她可不像小姜和姜老板那么惯着他,有能耐他就走,再也看不到他才好呢。
正想着,寒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沈姑娘,小乖公子,东西都买回来了。”
“是吗?快给我瞧瞧!”
沈依依放下了二郎腿,手扒着车窗向外面张望,见寒春抱了一个大包袱,立马伸手接了过来。
打开包袱一看,里面是两套红彤彤的喜服,顿时一脸的心疼。
“买这么贵的干嘛!”
她一脸心疼的摸着手里的大红喜服,这一看价钱就不能便宜了。
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还用得着买这么贵的,又伸手摸了摸闪着金光的牡丹,顿时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艾玛!这是金线缝的!”
生怕看错了,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还扯了一根细小的金丝,放在嘴里检验了一下。
没错,确实是纯金的,又看了看上面的图案,这么多图案都是金丝绣的,这衣服得老贵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寒春的脑袋从车窗里探了进来,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他倒是想买便宜的,可万一主子不高兴了,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这你都看不出来,那你这衣服是花多少钱买的!”沈依依看向了寒春。
按理说这衣服不能便宜了,买的时候老板不可能不跟他介绍的。
“哦,这两套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寒春还是一脸的平淡,不过可把沈依依给震惊住了。
“什么!才二十两银子?”沈依依睁大了双眼。
不可置信的盯着寒春,又摸了摸手上的大红喜服,也没看错呀,这确实是金线缝的。
怎么可能才二十两银子呢?而且还是两套,怕是这一个袖子,也不止二十两银子的。
“啊,我就是花了二十两银子,这一趟总共花了不到三十两。”
寒春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沈依依手里的衣服,又回头指了指外面的包袱。
说多了太子妃又该心疼了,以他对太子妃的了解,二三十两银子的数额,是她接受能力的最大范围。
而且每次一听到这个数额的时候,都会夸他,还特别高兴,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了解沈依依。
听寒春这么一说之后,沈依依乐的嗓子眼都露出来了。
“哈哈,寒春,咱可赚了大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