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枫看了看眼前的那一个小伙子也是淡淡的一笑,继而一边慢慢的往一个条石上走了几步,一边慢慢的说道:“行啦兄弟,不要磨蹭啦,赶紧说吧!”
只见那小伙子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还是让二爷爷说吧,我呢不怎么了解,说的不够具体!”
干瘦老爷子忍不住的淡淡一笑的扭过脸去看了看那小伙子,然后便对着薛雨枫微微的笑了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总经理,其实,都是老掉牙的词儿了!就凭名字,叫做馍饭街,就基本上了解了,还有不怎么样的那一个词儿!
你像奘大,大狗蛋,你别看着他们嗷嗷怪叫着喊着抢了凉凉家的东西再分给老社员们。其实,他们也是过了把的,捞足了之后才再分。
举一个例子吧,在大锅饭的时候,小组里挣公分儿。凉凉爸爸呢,出了力,不到没有公分儿,还要往外交钱。
交的钱哪里去了,自然的就都上了大狗蛋、奘大的腰包里去了。那劳动得出的东西呢,自然大狗蛋和小毛驴儿,先把东西往家里拉足,然后再分给老社员。
不用说,他们两家的东西都用地排车子一拉就是再满也没有了。老社员呢,自然也是相对于来说是少的。只不过是这一些老社员们,糊涂的不能再糊涂了,仅仅只是图看凉凉家的哈哈笑而已。
或者十分委屈的,甚至于极度理直气壮的大声叫唤道,要不是这样,这一些也捞不着唉!还嘲笑凉凉爸爸,和全家不会为人,过的穷!真是混账至极!
到了,散大锅饭的那一阵子,不是掀起了一阵子的当工人热吗······”
薛雨枫一听说到这里,随即也是凄凄惨惨的笑了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我的小时候,爸爸就曾经交给我一个本地打油歌儿,是这样唱的,卑惊,嗓嗨,哈儿殡,烟肽!
可是,总有的几个小熊买卖根本就不会唱,于是就把熊脸往天上一呆,然后瞎胡咧咧卑惊,嗓嗨,哈儿殡,棺材!
其实,就是在那时候,当时我们老家那里当工人,都是从烟肽当的学徒。”
干瘦老爷子看了看薛雨枫,随即微微的一笑,继而慢慢的说道:“这里也是一个熊样子,寨子里也争先恐后的,嗷嗷怪叫着去当工人儿。
其实,你不撑劲是被拒之门外的,就像和现在的去锻炼两年一样。比这还厉害无数倍儿,亲戚们,可以去混二年去。
于是就这样吧,大狗蛋和小毛驴儿就咯叽开了,咯叽好了,当工人儿,谁也不叫去,就叫老鱼头、大肝病他们两个进陶瓷厂当工人儿去。
虽然他们两个,其实,尤其是小毛驴儿吧,整天在当街夸整个馍饭街都没有公羊羔疯再精了。
可是,公羊羔疯啊,并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仅仅老家伙公开扇过他们两个家伙大嘴巴子罢了,也就是俗话说的只不过是揍出来的朋友而已。
可是,农田是卖出去了,可是却是用来建起了学校,结果这两个东西的美丽幻想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其实,还有眼瞎的地方。就是,村边上的荒地,大狗蛋和小毛驴儿还有寨子里的狗腿子,就站在荒地上公开说,谁买谁就要用钞票来买,而且还至少得五六万块钱。
凉凉家哪里有这么多的钞票呀,于是就不再提及了。可是,其他的老社员根本就不理这一套,尽管忙着自己的事儿。
结果呢,随即着时间的推移,荒地变成了大公道,不用说了,开一个小买铺子什么的,起码能挣一些零花钱。
大狗蛋,小毛驴儿呢,傻眼了,自己什么也没有捞着。不过,他们也是极度开心的,因为,凉凉家什么也没有捞道。
再到后来,虽然修路了,开发了,没有了,但是,人家不但领了拆迁费,而且也挣钱已经是三十多年了。
还有,就是水泥厂里装卸工儿,那家伙也是十分挣钱的,一开始,大狗蛋和小毛驴儿带着自己的儿子去了。两窝子吧,大狗蛋带着三个兄弟,以及大儿子;小毛驴儿呢,也是自己和大儿子,还有他的四兄弟。
但是,干了没两天,就见呵啷头儿的起弄伙子给揍出去了。还有他们自身的原因,那就是本身就没有那一个力气。
大狗蛋一窝子都没有蚂蚱吊高,大狗蛋的儿子呢,是一个又拙又没眼色的熊活拼熊。小毛驴儿有肺结核儿,他大儿子有肝病儿;四熊呢,熊脸呆着,是一个煞眼儿,看不清楚东西,也没眼色!
不过,水泥厂里有拖拉机拉水泥,他们就开着拖拉机也去了,当然了,整条街的老社员都开着拖拉机去了。再重复一遍吧,凉凉家除外。
可是,到了水泥厂的门外,没有一天的时间,又叫呵啷头儿的老社员,开拖拉机等活儿的老社员给起弄火子给揍跑了。
有人就问了,这馍饭街的老社员不是也不少吗?可是,人家的个数更多耶!
还有就是在医院门外看自行车挣钱这一个事儿,其实,小毛驴和大狗蛋他们捞着了,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他们两个轮流着看。可是,却被蛤蟆腚的叔伯舅给抢走了。
当时,也很滑稽,搞笑。当时吧,那老家伙来到了医院门口,往小毛驴儿的跟前一先,一边生气的跺了一下脚丫子,一边冲着他们两个家伙说道,妈了个x!把东西给我!
结果,小毛驴儿气儿都不敢喘一下的把东西一递,然后就和早已经吓得浑身颤抖的大狗蛋夹着尾巴,扶着墙头儿溜的无影无踪了。
从此,那老蛤蟆腚吧,就挣起了这一个钱儿。不过,他们家倒是对待凉凉家挺不错的,当推着车子看病的时候,他总是微笑着说,一个寨子里的老社员,说什么也不能要钱的,白给看车子。
还有一个,那就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打扫卫生,那家伙,不用说了。小毛驴儿和大狗蛋领着老社员,也是被呵啷头儿的老社员给揍出去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的是不干了,有的呢,不用细说了,得病死了!这不是吗,基本上算是他们大叽叭寨子里的老社员打扫卫生了。
不过,有一个还在里面呢,那就是乱辈儿的大姐夫。就他自己了,两个小爹儿不孝顺,还都坐监。他们两口子,要是不挣钱,怎么活着。
其实,两个小爹儿不孝顺也随他们两口子。他们的老家伙临死的时候,干粮筐子的两个窝头儿,还被熊老妈妈子,当时是熊老娘们儿吧,一边吃着,一边给拿走啦!当时一个街上的老社员都在跟前。
还有,就是,在分农田上,大狗蛋和小毛驴儿呢,各有各的办法儿。
你比如,大狗蛋的小娘儿寻了,大狗蛋呢,于是就让自己的儿媳妇儿给顶,说她刚刚的娶过来,应该有地。
可是,他的小娘儿已经出门十几之前的事儿了。其实,也就是根本就没去。但是,到了分地的时候,大狗蛋呢,于是又说了,他的儿媳妇儿是刚刚添的人口,所以也要分到农田的。
小毛驴儿呢,也有办法,那就是也不去自己小娘儿的农田,甚至于他老娘的农田都没去。可是,他老娘呢,在散大锅饭的头三年就死了!
这还不算完,小毛驴儿呢,还有其他的办法。他把儿媳妇儿给弄死,然后在让自己的老大(是亲姑爷、干姑爷,因为是公羊羔疯的姐姐!小毛驴儿和羊羔疯是骨肉亲情的一家子儿!虽然从老祖宗就没有任何的牵扯!一个姓脏,一个姓骡!)
其实,仅仅只是在一块吃饭儿,还被打过大嘴巴子,刚才已经说了!
小毛驴儿的老大呢,于是就把自己的一个小老婆儿送给了小毛驴儿的大儿子当了媳妇儿。
那熊老娘们儿呢,当然也带着一个熊臭屎妮子!那二婚儿熊老婆在当街说是她和前男人的,只是那男的和她散了。这闺女呢,也不是他们亲生的,是收养的。那男的舍得扔,可是,她不舍得扔,于是也就养着了,起码,能给自己奏个伴儿。
这一下子,可把小毛驴儿和他老婆高兴坏死了,时不时的在当街叫喊,他家赚了,赚了一个,死了一个来了两个!
二减一等于一,这不是赚了一个?尤其当凉凉的娘亲从当街上的时候,大肝病也是嗷嗷的朝着说,他们又有粮食儿吃不了了,又可以拿来换钱了!然后存进票号里去!
那一种美滋滋的感觉,罄竹难书,无法形容!只有自己是他才能体会到!
总经理,你说,有这样异常糊涂、混账、没有脑子的买卖吗?很少吧?
哎!可是,它确确实实的存在着,而且因为有钞票,还有小买卖正在慢慢的传承着······”
“二爷爷,你还没有说大狗蛋,怎么弄农田哪!农田都是有数的,就像这一片开发工地,也就是这么一大片儿。
所以,他们具体怎么分地,你还没有说哪!”一个小伙子看了看薛雨枫,随即慢慢的说道。
薛雨枫呢,看了看那一个小伙子,随即淡淡的笑了一笑,继而伸了伸胳膊指了指那一边,然后慢慢的说道:“行啦,咱们先休息一下,去看看那一边又挖出来几个坟头儿!
然后呢,咱们再仔仔细细的分析一下具体的情况儿,反正他们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于是就这样,众人便向着大坑那一边慢慢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