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您和程医生去我家坐会啊,我给你们沏点茶?”
刘海中弯着腰,一副谄媚的样子。
他心想要是能把杨厂长给拉回家喝茶,他在大院和厂里都有吹牛逼的资本了。
“老刘,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杨厂长摆了摆手,根本不给刘海中面子。
虽然刘海中是厂里难得的七级钳工,但杨振国一直对他这个一眼小人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程文远送走杨厂长后,就抱着缝纫机,拿着青蒿从院外向自己家走去。
“呵呵,程医生,要不我帮你拿着青蒿吧。”
刘海中一脸讨好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跟在程文远身旁。
“不用了。”
程文远面无表情地随口说了句,接着就大步走开,根本懒得搭理这个他心中极其厌恶的十足的小人。
“程文远!你你你...真不识抬举,哼。”
刘海中气得直发抖,怒甩着袖子离去。
他都想不明白了,自己两个废物的二儿子和三儿子,都能巴结上程文远认大哥,自己是如今是大院里管事大爷,怎么就巴结不上他呢?
他刘海中竟然输给自己两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他到底输在哪了?!
“呦,程医生回来了啊,这是台新缝纫机?”
阎埠贵正在三心二意的浇花,看到程文远走进前院,立刻走了过来,一双小眼睛反复打量着程文远手里抱着的东西。
在他阎老西的面前,过去只蚂蚁也得让他卸条腿烤了吃,更别提看到富得流油的程文远了。
“嗯。”
程文远随口应了声,继续往自己家走。
一看阎埠贵那死德行,准没憋什么好屁,他才懒得和其废话。
“程医生啊,这我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这钱啊,不能乱花,否则你有多少钱都不够败的...”
阎埠贵一脸肉疼,苦口婆心地说教起来,好像程文远花的是他的钱一样难受。
程文远直接选择了无视。
“程...医生,你,你别走啊,我说这些可都为你好啊。”
阎埠贵追不上程文远的步子,一脸不甘,直到看到程文远依然不鸟自己,才只好走回了自己家。
前院,阎埠贵边浇着花,边满脸羡慕地望着东厢房那停着的崭新二八大杠。
程文远这死小子,怎么就那么好命呢,我该怎么做才能在他那弄点好处呢?
东厢房里。
只见程文远脚熟练无比地踩着缝纫机,边用手移动着上面的布,缝合着边边角角。
有了系统抽到的大师制衣技巧,他使用起缝纫机毫无难度。
虽然这说起来像是女人干的活,不过这个年代他指望不上别人,只能自己勉为其难地干起这活来了。
仅用了一个多小时,他就为自己做了一套棉质面料的短袖上衣和中裤。
然后他迫不及待地试了试,对着屋里的一面破镜子照了照,那是相当合身有型帅气!
关键和当前年代的穿衣风格也没有多大偏差,让人看起来很自然。
“程医生在吗,我们是安先生介绍过来的。”
忽然门外有人大声说道。
“来了。”
程文远精神一振,立刻起身打开房门。
“程医生,没想到吧,我也跟着过来了。”
安雅丽穿着一件过膝的花边短裙,一七五的她,俏生生地在外面开口说道。
她身旁和身后,还跟着几个面色质朴的男人,一看就是她说过要今天介绍给程文远的工匠无疑了。
“安雅丽你怎么也跑来了?”
“都进屋坐吧,咱们慢慢聊。”
程文远一怔,立刻笑着将几人迎进了房间里。
“嗨,我在家也没事就跟过来找你玩会么。你今天这身衣服真好看啊,天呐,我只是跟我爸去过一次港城才见过类似的,还没你这身好看呢。”
安雅丽迈着一双纤细的大长腿,来回踱步地打量了一番程文远的穿着,惊叹不已地说道。
“哈哈,过奖了,这是我前面自己用缝纫机做的。”
程文远谦虚地说了句,还笑着指了下缝纫机。
“不是吧,你不是医生吗,怎么还会做衣服,而且还能做这么好?”
安雅丽更震惊了,像看怪物一样地望着程文远。
“我妈很擅长做衣服,我以前也就跟着学了学。”
程文远只好扯了个勉强能说得过去的谎。
“那,那你能抽空给我做两件衣服吗?”
安雅丽一脸乞求之色。
“好,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先认识一下这几位吧。”
程文远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个安雅丽家里背景不错,以后很多事都能给自己帮上忙。
反正就用点系统送的布料和动下手而已。
“程医生您好,我是墨大春,祖上传下来干工匠的,如今我已经干了二十多年了。”
领头的中年圆脸男子,憨厚的一笑。
“难道你祖上是那个精通机关术的墨家?”
程文远一怔,接着脸上浮上一抹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