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你提级涨工资的事情我会立刻派人广播宣布,秦淮茹的工作,你让她明天先来报道,办下入厂手续吧。”
杨振国对程文远善意的一笑,这次他能和张书城拉近关系,功劳可都在程文远的身上啊,自己欠他的人情可太大了。
“好,多谢杨厂长了。”
程文远道谢后便回到了医疗室。
路上,他不禁想到了李副厂长李怀德和他的岳父。
也不知道疟疾抗生素被自己“发明”后,能不能让自己接触到什么大人物,前身过世的父母自然也有些不简单的人脉,不过可没那么好拾起来,未来日子还长,看情况再做筹划吧。
当然,程文远远远想不到,因为一个疟疾抗生素,会获得意想不到的奖励。
上午十一点半,厂里的大广播响了起来。
“噗噗噗—现在播放一份人事通知。”
“医务室的程文远医生,上任以来,尽职尽责,医术高超,人品端正,厂里决定将其待遇提升到六级,希望他继续努力,为我们轧钢厂的广大工人同志的健康做出更大的贡献。”
听嗓音,正是于海棠那清脆悦耳,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声。
“恭喜啊,文远哥。”
“你这待遇恐怕要让无数人羡慕嫉妒了!”
安雅丽站起身,一双大长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正在提取疟疾抗生素的程文远身前,露出一个俏美的笑容。
“哎,提一级一个月才多了区区十一块一毛二,不过也是件开心的事吧。”
程文远放下手里的仪器,望着安雅丽那纤长绝美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噗嗤—”
“文远哥你这话可逗死我了,都算得一毛一分不差了,还说才这么点钱,你说话真幽默啊!”
安雅丽一怔,一双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娇嗔地拍了程文远一下。
“咳,你啊,笑点真是低,不过多笑笑挺好。”
程文远耸了耸肩膀。
“你说什么?笑点...低?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什么意思啊?”
安雅丽一头雾水,小脸上露出一副呆萌的神情。
这副样子,差点让程文远看得笑崩了,“哈哈,就是你很容易因为比较低的好笑的事,就能笑出来的意思,不是什么坏的意思。”
“恭喜啊,程医生。”
“你可太让人羡慕了,才刚大学毕业就能拿到六级工资,都快八十块了吧,顶我两个多月工资了!”
穿着蓝色碎花裙的于海棠走了进来,一脸艳羡道。
“嗨,这都是毛毛雨了。”
程文远摆了摆手,一脸的谦虚,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袋子,“对了,你不是要裙子吗,我给你做好了,在那个袋子里,你看看吧。”
“啊?这也太快了!我想着怎么也要几天时间的。”
于海棠一脸惊喜,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显得更加闪亮,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去换新裙子了。
两分钟后。
“怎么样?”
换上一件束腰白色连衣裙的于海棠,甩着两个麻花辫,望着程文远和安雅丽笑着转了个圈。
“好看,文远哥这手艺实在是太厉害了,做的尺寸一点不差,和你的身材搭配得刚刚好。”
安雅丽忍不住道。
“嗯,很不错。”
程文远也是眼前一亮,点了点头。
之前于海棠总爱穿蓝色或白色的碎花连衣裙,不过那裙子都大两号,让她的身材看起来虽好,但有点水桶。
如今自己用大师级制衣技巧做出来的束腰裙,可就将于海棠那被掩盖住的曲线起伏的颇为火辣的身材显露出来了。
尺寸又不会太紧,让这个年代的人看不惯,觉得有伤风俗,可以说处理得恰到好处。
二车间。
“该死啊,这个程文远他凭什么拿6级工资,那可是八十八块八毛五啊!”
贾东旭气得指甲掐破了手掌,脸色难看得像吃了一坨翔。
他工作十年,还是一级钳工,工资还只有二十七块五,光工资的碾压就让他嫉妒得面目全非,更别提他对程文远的刻骨仇恨了。
“可恶啊,这个坏种!他竟然快赶上我的工资了!”
易中海面色铁青,眼眶瞬间红了,眼角都湿了。
他不自禁又想起自己被坑的两千块,那可是两千块巨款啊!
说是借给徒弟贾东旭,可是个人都知道,以贾东旭那点工资,到死也还不上他的两千块。
易中海也只能指望贾东旭以后在给自己养老这件事上,能对自己多上点心了。
七级钳工的刘海中在不远处,脑门冒出一层冷汗,手中的虎钳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程文远到底有了什么天大的机遇啊?
果然上次杨厂长开车送他回来这事不简单!
看来以后我还是尽量别惹这小子,要是有机会还得巴结巴结他。
刘海中皱眉思忖道。
“这个程医生医术很厉害吗,怎么就6级工资了?”
食堂里,刘岚对傻柱疑惑地问道。
“厉害?姥姥!他一个刚毕业的医科大学生,医术厉害个屁!”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对刘岚急赤白脸地道。
“我就是听了广播,随便和你说句话,你这人有病吧?”
刘岚那张白皙的俏脸瞬间变得很是难看,一双大眼睛气呼呼地瞪着傻柱。
“岚姐,你不知道啊,我师父和那程文远不对付,那家伙也住在95号院。”
马华赶忙在一旁说道。
中午。
程文远和安雅丽一起来到食堂吃饭,于海棠竟也主动找来了,三个人打了饭凑在一桌吃饭。
这一幕,引得无数工人看得眼红,贾东旭、易中海、傻柱自然也都看到了,又把他们给气得要死。
“这混账东西,哪来的那么好的运气,又涨工资,还那么招漂亮女人喜欢,太他妈的气人了!”
正在给工人打菜的傻柱望着程文远那桌,糗着脸对身旁的马华气哼哼的道。
“他长得又高又俊,工资又高...”
马华下意识地开口,说了半句猛然惊醒,忽然面色惊慌地捂住了嘴。
一旁傻柱的脸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样了,还暴怒的举起了一旁的洗菜盆。
“不是,师父,我是说程文远这小子虚有其表,而且作风不良,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华赶忙改口,才让傻柱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手里高举的洗菜盆。
晚上下班,程文远骑着车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了几斤黄花蒿。
他准备明天提取出来这种正解的疟疾抗生素,就送到卫生部,之后就是等待检验结果,大概需要一周时间。
程文远骑着二八大杠回到大院,时间也到了六点。
“于莉你这个贱女人,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叫我们家东旭带俩孩子,住一间小房子,条件不合适?”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长着一张大饼脸,家里条件还那么差!”
“我儿子东旭长得那么好,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配你于莉还不是绰绰有余?”
“今天你必须给我和东旭道歉,否则,老娘告诉你,你走不出这个大院!”
刚推车走进垂帘门,程文远就见到贾张氏跳着脚,面色狰狞,对着一个年轻女人歇斯底里地怒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