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臭丫头!居然敢坏我们的好事!”
这个山匪见自己一刀被轻松挡下,立马连退数步,提刀对着宋忍冬,就开始大放厥词。
从宋忍冬现在所在的位置,她终于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是谁了。
七叔公!!
再联想七叔公就住在这户人家隔壁,又是村里里房屋算不错的人家,自然是山匪们的优先目标。
“臭丫头,识相的乖乖的让老子绑起来,老子饶你不死!”
“蠢货!你还在说什么废话,这个人我见过,上个月二当家的手臂就是被她砍断的!赶紧过来帮我解决这个人,咱们快跑!”
宋忍冬:“……”
当着她的面说逃跑的事情,当她不存在了?
这种你死我活拼杀的时候,就不该说废话。
宋忍冬不等他们二人继续交谈,就提刀对着面前的山匪砍去。
这些人分明就是山寨的小喽啰,她十招之内,就解决一个人。
随后看着还在跟挥舞着锄头的汉子较劲的山匪。
又聪明又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想来,他应该是这帮人当中,知道的最多的了。
她丢了手中的刀,在屋檐下挑了一根木棒,然后趁着那山匪注意力全在锄头汉子身上,给他后脑勺来了一闷棍。
那山匪当即就晕了过去。
锄头汉子见机会来了,举起锄头,拿出他锄地的架势,对着那晕倒在地的山匪就是锄去。
宋忍冬吓得不行,赶紧伸出木棍横挡了一下,差点就让锄头汉子得手了。
“你等下,我要个活口,还需要问他一些问题!”这个时候,她可不敢不开口了,就怕这锄头汉子觉得她在包庇山匪。
“你去找一根粗一点的绳子过来,把他捆起来。”
“哦哦!好!”
锄头汉子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反应过来,都没来得及生气质问宋忍冬,为什么看着他,就被宋忍冬安排了活。
边走边摸着脑袋回头看地上的汉子,心里寻思着,刚刚那山匪怎么晕倒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山匪从他手里溜走!
“啊啊——滚开!你给我滚开——流氓啊啊啊——滚开——”
宋忍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惊恐喊声。
她听出了,是姜氏的声音。
她看了眼手里的棍子,没多想便快步朝着姜氏所在的院子跑去。
她赶到院子时,姜氏双颊红肿,嘴里溢出了血,身上衣服被撕烂了。
那山匪坐在她的身上,正要扒拉她的裤子,察觉到有人过来了,回头一看,一脸淫秽之意的山匪眼神一下子亮了。
突然送上门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味道不是更加好,但是妇人有妇人的风味啊!他也舍不得。
不然,就来一场三个人的快乐好了,他不介意!
宋忍冬看着那山匪看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恶心,心里一阵恶寒,她握紧了手里的木棍。
玛德,就该换了刀过来的。
面对这样的人,她更没心情说话了。
而在看到来人是她的姜氏,眼神更加黯淡了,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对宋忍冬一家的,她不信他们一家人会好心的来救自己。
她觉得这个死丫头就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这怎么行呢?
只有她一个人的笑话,怎么可以呢?
宋忍冬丝毫不知道姜氏心理扭曲的想法,她几个跨步就来到了山匪面前。
然后朝着山匪打了过去,这山匪反应也快,一边提溜着裤子,一边快速躲开宋忍冬的攻击。
宋忍冬一步一步将他逼退到门口,直到她挡在了躺在地上的姜氏身前为止。
“小丫头,不要这么凶嘛!你应该还没有体会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吧!”
“你放下木棍,哥哥给你开个荤啊~”山匪脸上挂着淫邪的笑,说着自以为有诱惑力的话。
宋忍冬额头青筋直跳,低骂道:“浑你麻了逼!”
骂完她就提着木棍向山匪打去…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从背后死死用双臂箍住,不想让她动。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为什么??
紧接着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姜氏恶心癫狂的声音。
“大哥,我帮你困住她,你来上了这个贱蹄子!”
“我跟你说,她是个处儿,长得又白又嫩,骚起来肯定能让大哥你更快活的!”
说着她还想动手扒宋忍冬的衣服。
宋忍冬从来没有那一刻这么生气过,她紧了紧手中的木棍,双臂用力一震,便破开了姜氏的桎梏。
她手提着木棍,偏了偏身体,冷冷睥睨着被她突然动作撞击而跌坐在地的姜氏。
“就该让你自己在这里发臭发烂!”
姜氏未退却癫狂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她听到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嘛?
宋忍冬看着她就觉得恶心,没有机会她怎么想。
她转身对着那个流里流气的山匪抬了抬手上的棍子。
“还好我没有拿刀过来,不然你死的太轻松了,我怎么泄愤呢?”
说完棍子就招呼在了那山匪的身上。
山匪的刀在压倒姜氏的时候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这会儿慌乱一下,更是找不到。
他这才惊觉,眼前这个白嫩的小丫头,根本不是他可以觊觎的。
一棍一棍抡在他身上,他怎么闪躲都避不开,他想求饶,刚要开口,就是一棍打在他的喉咙上。
一棍又一棍。
他的腿骨断了,接着他的手臂断了,后腰骨头断了…
他想叫喊出声,但是他的声带早早被打在喉咙的那一棍打破了,他叫不出来。
他开始皮开肉绽,开始血肉模糊,他开始保持不住头脑的思绪……
虐杀啊!
宋忍冬第一次这么做,从前她只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一个花生米的事,何必做多余又血腥的事呢?
可亲手这么做过一回…
她镇定的走出了姜氏的院子,镇定的走向了朝着她跑来的宋秋意。
然后她蹲在了路边,吐了!
“呕——”
泄愤是泄愤了,对自己心里眼里也有折磨的。
“刚刚……”
宋秋意有些担忧的拿过她手上还沾着血肉的木棍,嫌弃得不行,又不好就这么丢在路边。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