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你手持钓鱼线,小心翼翼地穿过吸烟房防雨窗的上合页,并将这根线的两端分别向下延伸至餐厅的窗户处。”
“其中一端悬挂着那颗你事先藏匿好的老爷头颅,而另一端则被紧紧地捆绑在了餐厅的窗框之上。
“如此一来,只要你轻轻推开窗户,那根钓鱼线便会自然松开,原本悬挂着的头颅也就会顺势朝着下方坠落下去。”平次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这样的话,当你打开窗户时,钓鱼线就会松开,那头颅当然也会紧跟着往下面掉落啦。”一旁的柯南附和着补充道。
看着眼前这配合默契、一唱一和的二人,叶羽不禁暗自惊叹,心中暗想:究竟是谁跟谁才是真正的双胞胎呀?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羽川条平突然开口打断道:“稍……稍微等一下,如果按照你们所说的那样,当我打开窗户的时候,那头颅不是往上消失不见了吗?”
“毕竟,如果那里真的仅仅只有一颗头颅的话,那么肯定也得有一个人在上方帮忙把它给拉上去才行啊!”
“这就是你的依仗吗?”叶羽的话让羽川条平一时之间愣住了,停了下来。
“你……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羽川条平满脸惊慌失措地喊道,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略微颤抖着。
此时的他,完全被叶羽的话语震惊到了,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叶羽冷静地看着羽川条平,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就是我说的那样啊!是凸面镜没错吧?你之前悄悄地在那窗户的右上方放置了一个如同放大镜一般的凸面镜。”
“要知道,通过这样的凸面镜观察物体时,人眼所见到的影像其位置将会发生上下颠倒的现象。就跟小孔成像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叶羽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推理:“因此,当时那颗人头看似朝着上方飞去,但事实上它却是直直地向下掉落了下去。并且还远不仅如此,在这凸面镜的下方,还隐藏着三面普通的玻璃。”
这时,一旁的小哀也插话进来:“当然了,你肯定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到下方的真实状况。于是乎,在那个时刻,你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身体成功地遮挡住了位于下方的那三面玻璃。”
“而且呀,经过我们后续的调查和勘察,发现那颗人头最终着地的位置正好就在那扇窗户外头的阳台上。”
“更确切地说,是与花盆摆放在一块儿的一个壶里。等我们赶过去查看的时候,只瞧见那个壶孤零零地搁置在边缘地带,而里面赫然装着老爷的头颅。”
“实际上,如果当时不是小光指出闪电照射下老爷的影子并非倒立,而是正常的样子,恐怕我们很难察觉到这个阴谋背后的玄机啊!”就在这时,柯南也迈步上前补充起来。
“没错,后来我们甚至还在窗外瞥见了一只体型异常庞大的鸟儿。仔细想想,那应该就是扑翼飞机无疑了吧?”
“想必你之前就将这架飞机安置在了吸烟房外的屋顶上方。只要你在开启餐厅窗户时,通过遥控器激活飞机。”
“那么一旦窗户敞开,它便会按照预定计划朝天空疾驰而去。不出所料的话,那架飞机稍后应当会在森林中的某个角落被寻获。”平次接着推理道。
听到这里,羽川条平不禁有些慌神,但仍强装镇定地辩驳道:“那……那又怎样!至于说在森林中惨遭毒手的我的心肝宝贝儿呢?!难不成你们也要诬陷说是我下的毒手么?”
“要知道,守卫们疏忽大意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更何况我的宝贝当时可是被牢牢捆绑在木桩上啊!从头到尾都未曾踏出这座洋房半步的我,又哪来的本事能够办得到这种事!”
“这难道还不简单吗?原因就是那用冰制成的轮子呀!”叶羽冷不丁地插嘴喊道。
只见柯南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首先呢,你得先将那位被勒死的守与小姐紧紧捆绑在那个木桩之上。紧接着,将用冰制作而成的轮子完美地组合安装在木桩的两端形成类似哑铃一样的模样。”
“然后,瞅准时机果断引爆炸毁隧道,以此成功地分散了那些守卫人员的注意力。趁着这个空当儿,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门正前方的楼梯上方悄悄用力推动那根绑有守与小姐尸体的木桩。如此一来,整个计划便大功告成啦!”
说到这里,柯南稍作停顿,观察了一下众人的反应后继续分析道:“由于尸体在滚动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一些摩擦和撞击,所以其指尖部分略微受了点儿小伤。”
“而随后,木桩裹挟着尸体一路滚滚向前,顺利通过了大门,并在撞上一棵大树之后最终停歇在了幽深的森林之中。”
“到了最后关键的一步,只需精准计算出冰块融化所需要的时间,然后恰到好处地拨打守与小姐的电话,让那些守卫们顺着手机铃声去寻找她的遗体即可。”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平次也忍不住开口补充道:“对了,还有一点值得注意哦!你制造这些冰块轮子的地方就在那种可以上锁的冰箱里。”
“而且呀,如果能在小朋友专用的游泳池正中央稳稳当当地竖立起一个海苔罐子的话,那么一个足以容纳下那根木桩的‘特制车轮’就算是大功告成喽!”
“至于那两个轮子嘛,其实只需要在它们中间放置一张纸,或者其他类似的物品作为间隔就行了。等把轮子制作完成以后,再从冰箱里取出来。”
“如此一来,你就能轻而易举地将那冰轮滚动到楼梯附近啦。也正因如此,小兰她们之前不小心洒落在地面上的面粉,才会出现那样一条清晰可见的痕迹哟。”柯南有条不紊地解释着整个过程。
然而,即便面对如此确凿的推理和证据,羽川条平却仍然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