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看着吞吞吐吐的普希金，周晨的眼神都不善了起来。似乎对方只要再卖关子，他就要出手了一般。
普希金摸摸头，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小秘书的现状。
对于他身上的变化，他们也有过猜测，基本上一致认定，是因为小秘书，他们才能获得现在这样的提升和力量。因此，哪怕市长还没苏醒，他们也是为小秘书想尽了办法。
可是，此刻她的状态，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普希金摸了摸头，对周晨说道：
“我也说不清楚，不然，我带市长您去看看吧。”
顶着周晨热切的目光，普希金挠挠头，主动的坐上了车。见状，周晨二人也迅速的跟了上来。
汽车一路狂奔，车上的三人，尽管面色平静，但却都心事重重。对周晨而言，尽管有普希金之前那句话保底，但未知的后半句，更让他担心。尤其是当他发现，这条路，是通向那座埋葬着马老等人的山头的时候，更是如此。
车辆，很快在山脚停了下来，在和站岗士兵确认过身份后，普希金带着二人向上走去。不多时，便在一棵大树的前面，停了下来。
“市长先生。。到了。。”
普希金摸摸头，眼神比划了一下树木，说道。
看了看树，又看了看普希金，周晨的目光一下子不善了起来。
“你别告诉我，她变成了一棵树。”
尽管想过小秘书可能会变成植物人，可他却是是没有想到过，是这种“植物”人。
看着周晨那想要暴打自己的眼神，普希金赶忙解释到：
“不是的，不是的。。帕米拉她只是变成了树。。。”
“啊，不对。。她不是树。。”
在周晨越来越危险的目光中，普希金也有些磕巴。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
这时，一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是被植物给保护起来了。”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映入周晨的目光之中。
布鲁斯·韦恩。
缓缓的走上前，手轻轻的抚摸着大树的树干，仿佛在欣赏着一件杰出的作品。
看到布鲁斯的出现，周晨的目光一下变得复杂了起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
普希金补充道。
“什么意思？”
周晨皱了皱眉，看着布鲁斯·韦恩，问道。尽管是友非敌，可在现在这个局面，他很难相信突如其来的人。哪怕，他是曾经的蝙蝠侠。
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平板，设置了一些参数，便递给了周晨，示意他对着大树看。
周晨接过平板，将信将疑的对着大树看去。只见粗壮的树干中，被清晰的照射出了一个人影，从轮廓上看，正是帕米拉。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周晨的眼眶顿时一热。不过，很快便忍了下来。随手将屏幕对准其他的树干，发现的确只有眼前这棵大树，才会照出帕米拉的身影。
神情复杂的放下平板，交还给了布鲁斯。深深感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这是什么情况。”
周晨看着布鲁斯问道。
布鲁斯接过平板，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周晨。
“不然，我们借一步说话？”
周晨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两人，缓缓的点了点头。
……
二人走了一段路，到了马老的坟前，周晨在碑上点上了一根香烟。转过头，又递给布鲁斯一根。这才等着布鲁斯给自己一个交代。
布鲁斯看着周晨疑惑的眼神，缓缓开口解释道。
“她的身上，注射的是初代的唯一一支植物系基因组药剂。”
“嗯？”听到这个名词，周晨的脑海中顿时联想到了在法尔科内的资料库中看到的一个关键词：
“兽化实验”
周晨不经轻轻的念出了声。
布鲁斯接过周晨香烟，叼在了嘴边，又借着周晨的打火机点燃。轻轻拍了拍他举着打火机的手，示意自己的香烟已经燃起来，接着说道：
“既然你知道兽化实验，那就好解释多了。”
“这是哥谭最深的秘密。”
布鲁斯深深的吐出了香烟，缓缓的说道。
“大都会的事情发生之后，哥谭的上层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大都会的力量太强大了，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
“因此，在那群人的默许下，他们开展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实验。”
“希望能通过某种方式，打开人类的基因锁。”
布鲁斯的口中的大都会发生的事件，指的是曾经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降临在了大都会，试图控制地球，但是在一股神秘力量的干预下，未能成功。
尽管没有亲身经历过那段历史，但身为一名华国人，周晨太明白那种面对强大武力时无能为力的憋屈了。因此，对于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感到奇怪。
“在研究达到一定的深度后，研究的团队出现了路线的分歧。”
“当时，主流的办法，是通过辐射，来影响基因。”
“可是这种办法成功率太低了，且太不可控。”
“尽管技术上实现了一些突破，但高昂的培养成本注定让这条路线无法复制。”
说到这里，布鲁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尽管他没有挑明，但周晨已经明白，这就是韦恩集团所走的技术路线。而恐怕那个少数成功的案例，就是眼前这位大少爷。
再次深深吸了口烟，布鲁斯接着说道：
“于是，另一些人，动起了别的心思。”
“他们选择了通过基因互补，来打开基因锁。”
听到这里，周晨立马回想起了地下医院的所见所闻。
“而这群人中，又分成了两个路线。他们选择用不同的生物基因植入人体，来破除基因锁。”
“一条，是动物路线。”
“而另一条，是更为稀少，却更为强大的植物路线。”
听到这里，周晨却是有些疑惑。
“为什么植物基因反而会更加强大？”
“按照他们的理论，植入基因与本体基因的差异越大，理论上打开的基因锁也就越多，自然也就越强大。”
“而人与植物的差异，比人与动物更大，因此，也会更加强大。”
听到这种疯狂的理论，周晨只感到一阵疯狂，可是，还没有等他发问，就再次听到布鲁斯感慨道：
“我以为，植物派已经是历史的尘埃了。毕竟这么疯狂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实现。”
“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神情复杂的看向了小秘书化身的大树。
“居然真有人成功了。。”
（最近在修改某些章节，大家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