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好衣服的槐英走到阎折房门前,敲了三下门。
“进来!”
“我们洗好了,你快去洗澡吧。”她没有进入,只是站在门口说。
阎折将电脑博主发的断论收藏,方便下次观看,打开门时心中还期待槐英站在门口,自己可以一窥绝美容颜。
见女子早已离开后,阎折尴尬的笑了几下,越过书架,从衣柜中找出可以更换的衣物。
走下楼梯时,他心中幻想着在客厅内电视会传来播报的声音。
短暂的安静让他打消了前去的念头,摇着头走向洗浴室口中抱怨道:“哎,都说洗澡后的女子是出水芙蓉,今天看来没机会看了。”
沐浴过后,阎折也是早早的钻入被子中,望向之前新买来的书架,思绪沉沉但是睡意在他看向书的那一刹那,完全消除。
“看看什么书呐?西方的书籍有些观点过于极端,还是看看古代的传统文化,这个世界的人对于儒释道的研究不错,再加深一下印象。”
想着他起身穿上拖鞋,从书架上取出有关道家的书籍,单手将被子拉起,转身滑进被窝内。
依靠墙壁,借着光翻阅起来。
夜色更加深沉,习习清风从窗户内不紧不慢的涌进。
“踏!”
微弱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阎折机警的望向出口,眉头紧锁,一只嫩手紧紧扒在窗框处。
“什么鬼,这...女...的。”他仔细瞧着暗道,因为几十年的相术他心中十分肯定那是一个女子的手。
接着另一只手也扒在上边,黑色的头发慢慢的向上升。
“通...通...通...”
毫无杂音的环境中,阎折的心跳声仿佛被放大几十倍。
对于鬼神他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毕竟在这个世界他没有见过。
谈不上完全了解这个世界,自己心中更加的希望是个人,毕竟劲力还在冷却,若真是鬼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
“呼...呼...”
娇喘的呼吸声传来,他才肯定窗外应该是个人。
不晓得对方的意图是好是坏,是否有危险物品类似枪支,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冷静,之后随机应变。
阎折继续埋头看书,但余光时刻留意着窗口的动作。
清澈又愚蠢的眸子露出,扑闪两下,半张面孔左右转动,陶锦葵笑着艰难的翻上窗口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说:“阎折,大晚上的还不睡,在学习吗?”
确信是陶锦葵后,阎折心中悬挂的石头才落地,他故作平静的换息问道:“好好的门你不走,偏偏学人家翻窗户?小偷小摸的。”
“哎呀!你这就不理解了,我是钥匙忘带了,打不开门,看到你这里亮着灯,还打开着窗户,我总不能睡外边吧!”
她从窗台上跳下,阎折发现地面上躺着一本封面光滑的书籍,刚想开口制止。
陶锦葵的脚便落在书上,她的身形紊乱,头颅快速撞向衣柜。
咚!
陶锦葵的脸顺着衣柜滑在地面上,两脚向后荡起,阎折看着陶锦葵的窘态,嘴角不住的抽动。
她苦着脸又缓缓地爬起来,捂着腰又笑掩饰尴尬:“不要在意细节...不要在意细节。”
又赶忙弓腰低头,吃痛的跑向卧室门。阎折感觉到陶锦葵可能会撞向房门,迅速伸手遮挡,不料预判的位置错误。
“通!”
陶锦葵的头部又结结实实的撞在房门上,那一刻她心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语。
阎折抓着后脑勺,语气中温和的询问:“陶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说着话陶锦葵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向下落。
“陶姐...”
阎折顿时感觉头大了起来,他先打开房门看向外边,确信没有惊醒槐英等人是否被惊醒,女子也是吃惊的看着男子不可思议的举动。
完全确信没有被惊醒,阎折才折身翻出医疗箱,从中拉出消肿药想要喷洒在陶锦葵的头部。
陶锦葵憨憨的看着阎折,他撩起女子额前的刘海,淡淡的血痕让他放弃这种做法,又从中拿出棉签蘸了些碘伏就开始擦拭,随后白药敷在上边,贴上创可贴。
一切工作做完后,阎折心满意足的看向创可贴,像是在欣赏完美的作品,随后拍着陶锦葵的肩部:“陶姐,可以了,完美,赶紧回去睡觉。”
“好了,这...”陶锦葵至始至终都保持呆呆的模样。
“可以了,心中有愧疚,说句谢谢,也不是不可以!。”阎折躺在窝内将灯关上说:“出去记得把门给我关紧,不送!”
黑暗中陶锦葵伸手轻轻的触碰创可贴,缓缓地起身合门时留下了句谢谢。
第二天,阎折同三名女子对家中进行简单的大清扫后,他驾车前往孔老爷子的住处,门卫远远见到车中的男子,马上放行。
停好车辆后,阎折迈着小步找到草药房。
这时,孔忠而正在收拾草药,看起来是要进行通风处理。
“师父,您老有的忙活啊!”说着阎折快步上前帮忙。
孔忠而咯咯笑了几声,手中的动作仍旧没有停下来:“来了,最近的任务如何?”
“还不错,师父我想了解师祖他们的事?”阎折将草药放在院落的架子上,手在上边来回翻动。
“他们...十代都是活不到二十九岁就走了,有什么可了解的!”
阎折心中充满了疑惑,接着询问:“我们这派短命?”
“不是短命,是他们的用寿命帮助后人抵消用法、占卜带来的因果,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用法而不会伤到自己的命数,你还学法吗?管够的,因果不用担心再传两代都没问题。”
阎折立马回绝:“不学,不学,我还是学些医术为好,师祖他们...”
“其实...你的师祖们过去可是风流快活,宝马香车配美女,倒是你...掉队了。”
“我掉队,师父,您老年轻也是这样的?”
孔忠而放下手中活,说道:”我比较清心寡欲,喜欢诗酒田园,这辈子没碰到真正让我心动的人,于是就等等看了。”
“您这一等,不就等老了吗?”
“老,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我何时都是年轻的模样,只是形变了,神还在。”
阎折看着慈眉善目的师父,岔开话题道:“那师父你知道贯通易理,通晓未来的有几人,就这个世界?”
“两个!”孔忠而抬起两根手指。
阎折兴致顿起,引诱着寻求:“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谁,不会是我吧?”
孔忠而摇着头回答:“另一个,你日后就会知道了,保密!”
“师父,我可是你的亲弟子啊!你还对我保密!”
“快点收拾,到时再传你些医术,我又给你找了个教师的工作。”
阎折惊讶道:“教师,让我去教学?师父,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