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又凝本来就对他昨天做出的所作所为生气。
殷时律这么一说,她就更生气了。
心底里那种反叛之心,也就升腾而起。
“你火气大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那东西我也不稀罕!”
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殷时律还没有戴眼镜,就这么双眸半眯着看她。
“你不稀罕你攥什么?攥的还这么来劲?”
殷时律直接就给钟又凝问懵了,“什么叫我攥的很来劲?!”
“殷时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殷时律笑了一声,挑眉,靠近她,声音带撩:“你说呢?”
殷时律这个深情和声音,让钟又凝脸蛋一红。
然后,直接一脚踹上去:“你给我滚!离我远点!”
殷时律早就有先见之明,在她的如来神脚袭击过来时,直接抱着钟又凝一个打滚。
钟又凝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突然天旋地转,然后……
本来她是在殷时律下面,结果再睁眼,殷时律却成为了下面那一个。
而她,却跑到了上面。
“你干什么!”
钟又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殷时律双臂死死的箍住她的身子,就像被电焊焊接在了上面似的。
钟又凝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无法挣脱开。
钟又凝第一次这么讨厌男女的力量是如此的悬殊。
殷时律静静的看着她,说:“钟又凝,我们谈谈吧。”
钟又凝;“抱歉,你没这个资格。”
殷时律:“那什么人才有资格呢,钟又凝?”
钟又凝现在不想跟他谈这个,“你让我下去,我不想跟你谈这个!”
殷时律听闻,更加搂紧了她:“和我谈都不想谈了,钟又凝,我发现你现在对我很抵触。”
殷时律眉头蹙起:“就连我碰你一下,甚至我和你说话你都很抵触,你能说说这个是因为什么吗?”
钟又凝偏过头,不想看他。
殷时律强行捏着她的脸,把她掰过来面对自己。
“钟又凝,告诉我。”
钟又凝的嘴被他捏成了嘟嘟嘴,眼睛立刻瞪起来,含含糊糊的道:“我不想告诉你!把你的猪蹄子给我拿走!”
殷时律沉声道:“告诉我,好吗?”
钟又凝:“不好!”
说完,钟又凝两手直接上去掐住了殷时律的腰。
殷时律浑身一僵,钟又凝眼里闪过得逞的光。
然后,另一只手也掐住了他另一边的腰。
殷时律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松手。”
钟又凝调皮又挑衅的笑:“就不松你能怎么样呀?嗯?你能怎么样?”
“我就不~松~开~”
不仅如此,钟又凝掐着殷时律腰的力道更加重了。
殷时律脸直接绷紧,并且由苍白转成了淡红色。
钟又凝看的过瘾,学着他折磨自己的方式,把手往他衣衫里探,胡乱的摸,胡乱的掐,胡乱的捏。
殷时律的身子更加僵硬,钟又凝直接照着他的胸脯拍了一下。
“跟水泥板似的!给我放松点!”
殷时律:“……”
但无论钟又凝怎么折磨,殷时律就是无动于衷。
这更加激起了钟又凝想要征服的内心,于是——
钟又凝直接低头,咬住了殷时律的耳垂。
力道不轻不重,且还故意用牙齿上下的碾了碾。
正在这时,钟又凝耳尖的听到殷时律轻轻喘了一声。
那声喘,极为勾人,还带着点邪气。
钟又凝玩心大起,咬上他的另一侧耳垂,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另一边耳垂。
殷时律喘息更加粗了,哑着嗓子道:“钟又凝,你最好别玩火。”
钟又凝挑衅的冲他笑:“我就玩,就玩,你能奈我何?”
“你不是说,我受伤了你不能碰我,不能欺负我吗?那你就好人当到底呗。”
“哦,不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你从昨天到现在可没少欺负我呢……啊!”
话还没说完,只听钟又凝一声尖叫。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
两人的身为再次发生改变。
殷时律低头凝视她,扯唇一笑:“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不欺负岂不是都对不起你了?”
说完,殷时律咬上她的唇瓣。
主卧内,温度直线上升。
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钟又凝含糊的嘤咛挣扎声。
-
一切结束时,钟又凝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怒瞪站在床边正穿衣的男人。
上午的阳光正好,映照在殷时律的身上,度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转过身,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的笑,“钟总干嘛这种眼神看我?刚刚你不是很享受?”
金灿灿的光洒落在他的一头黑色短发上,竟多了几分阳光之气。
那是从前,在殷时律的身上是从未有过的。
钟又凝声音特别冷,但说出口就是软酥酥的:“享受你大爷!”
她被殷时律给欺负了。
而且是狠狠的欺负。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但是好像又什么都做了。
钟又凝非常生气,但生气的同时,心里头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她很烦这种感觉。
尤其是,她浑身凌乱,殷时律人模狗样的。
很好,更气了。
殷时律啧了一声,失笑:“钟总这么大一公司老板,怎么能骂人呢?”
钟又凝不甘示弱的反击:“要说大公司,还得是殷总您啊,年纪轻轻就坐拥百亿身家,谁能比得过你啊。”
果然,这话落下殷时律的脸就垮了。
本来笑盈盈的,瞬间面无表情,眼神冷漠。
殷时律声音冷沉冷沉的,“那是我家里人的产业,和我无关。”
钟又凝阴阳怪调:“可别这么说,这怎么能和殷总您无关呢?您可是殷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殷时律抿唇,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淡淡的道:“我不是殷家唯一的继承人,殷氏集团也不是我的。”
钟又凝:“可你的父母就是想将产业给你。”
殷时律:“不,你想错了。”
“你以为殷氏集团是他们给我的,实际上,他们是希望我可以给殷时澈打一辈子工。”
钟又凝眉头猛地一蹙,“你说,什么?”
殷时律扯唇,笑容苦笑又自嘲:“怎么样,很震撼吧。”
“我当时知道的时候,我也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