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了张光明的家,和叶芸的家是一样的,都是省城的首富。
这样的省城首富家庭,肯定是住在独栋连排别墅的了。
张光明家就有一栋很大的连排别墅,亭台楼舍,花园草坪一应俱全,而且还众多的佣人。
二来不想去张家做客,就说他肚子饿等不到去张家。
张光明无奈只能带二来到就近的吃食店,让二来填饱肚子再去自己的家。
“哥,这下可以去家里了吧?”在那家吃食店吃了饭,张光明问。
“可是可以,只是东西还在车上,是不是到(金)店里交了货再讲?”二来问,他把得的一坛金银珠宝,取了一半金银珠宝用个布袋里装上。
从把一布袋金银珠宝放到上车的那一刻起,二来都在担心路上会出现什么意外。
拦路打劫,车匪路霸,他倒不是特别担心。一是青天白日又是大公路,不会出现拦路抢劫,车匪路霸的现象。
二是他有一身功夫,就算是遇上拦路抢劫,车匪路霸的事。十个八个小毛贼也不是他何二来的对手。
再讲谁也不会知道他的车上,载有上亿块钱的金银珠宝。
他最担心的是出现像叶芸那样的车祸,要是真出了车祸,再遇上歹人来抢劫。他人又动不得,那上亿块钱的金银珠宝就真的是歹人的了。
加上二来不想去张家,因此他就说先把金银珠宝,拿去张家的金店,交给张光明再讲的话了。
“不行,货哪时交都得不急于一时。到省城了哥得听我听,等吃过接风酒再讲。”
张光明不由分说道,怕二来还啰嗦。他还把手伸向二来:“给我?”
二来不解地问:“给你什么?”
“车钥匙呀!”知道张光明什么意思,二来问:“各人开各人的车不好吗?”
“不好,两人一辆车路上还好说话呢!”
“那你的车怎么办,就留在这里了?”
“等下不可以给人来开嘛!”二来无可奈何,只能把车钥匙给了张光明。由张光明开车去了张家。
半个钟头后张光明就把车,开到了自家别墅院门外。门卫见是少爷开车,连忙把门打开。
张光明直接把车开进独栋别墅停下,有一个男性佣人迎过来。张光明拿出他的车钥匙,递给男性佣人,吩咐去帮他把车开回来。
“哥,走,进屋去!”张光明拉着二来就走。
张家这哪里还是屋,简直就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不但宽大,而且富丽,二来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说他是刘佬佬进大观园也不为过。
这就是农村人与城市人的区别,也是有钱人和无钱人的区别。
虽然二来知道去省城是大地方不能太寒碜,出门的时候换掉了常穿的地摊衣服和解放鞋。
穿上了那次到市里,叶小菊逼他买的那一身西装革履。
但也是穿上龙袍不像太子,怎么看他何二来就是一个下里巴人。
二来跟在张光明的后面走过一片绿草地,再走进铺着红地毯的大厅。
厅中真皮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男女,男的大腹便便,头发秃顶。女的穿金戴银,富贵无比。
“爸妈,我接来哥回来了!”向爸爸妈妈介绍了二来,张光明又对二来说:“来哥,这是我爸我妈!”
“叔叔好,阿姨好!”二来说,还告诫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好好,大家好!坐下吧!”张母只顾微眯着眼没出声,张父过意不去客气地说。
也怪不着张母微眯着眼不吱声,张父过意不过客气说。之前儿子张光明给他们介绍二来时,说二来如何如何富二代。
开着豪车,特别地豪横大气。又特别的侠肝义胆,助人为乐。
如今看见二来虽然穿着西装革履,但都不是名牌。既没有戴上象征富人的金表,也没有体现出象征富人的那种气质。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农村进城的土老冒,如此巨大的落差怎能不让张父张母顿感失望?
“吃茶!”保姆倒来一杯茶,虽然说话了,但是既没有递到二来的手上,又没有说个请字。
还把茶放在二来面前的茶几上就走去一边侍立,不能不说保姆观颜察色的本领实在是太高。
二来从二次村暴醒来,那可是智力突飞猛进。人精似的他怎可能不察觉,看不到张父张母的神情变化?
还有保姆的不屑与貌视,他才可不管这些呢拿起茶就喝。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少女,人未到声先到:“哥,你去接的来哥,就是他吗?”
“对,他就是之前帮过哥的来哥!”少女虽然出言有点不逊,但是张光明还是对二来说:“来哥,这是我妹妹张光美!”
“光美妹妹好,我叫何二来!”二来不亢不卑说。
“知道你叫何二来!”张光美身材很好,人如其名,真的光美照人,青春艳丽。
不管是从穿着打扮上,还是气质上,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可是言语上就不是那样英姿飒爽了,她童言无忌似的问:“来哥,怎么看你都不像我哥哥说的那种样子呀?”
看样子张光美和代小秀一般年龄,听她说自己不像哥哥张光明讲的那种样子。
无欲则刚,因此二来很有兴趣地问:“光美妹妹,你说我像哪种样子?”
“光美,不可无礼!”知道妹妹后面要说的是什么,张光明就想喝叫妹妹别乱讲。
可是张光明还没有喝叫妹妹,张父先叫女儿不得无礼了。
“爸,人家要说的都夸赞来哥的话,怎么就没礼了!”张光美说,并不买父亲的账。
张父正想说什么,一个男佣走进客厅里问:“老爷,太太,接风酒宴弄好了。现在吃,还是等一下再吃?”
“现在吃,吃了我们还有事要去办!”张父这样说,张母也这样。
不难看出夫妻俩个都因为,二来给他们的落差太大。都想尽快完成任务,剩下的事就交给儿子去做的了。
“来哥去喝酒!”得了父母的话,张光明说。
“去就去!”二来不亢不卑说,说完他就站起来走了。
等二来跟在张光明的后面,走不几步再回头看时。但见保姆拿着一块毛巾,得他坐过的沙发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