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食堂我买了一个肉夹馍,花了8块里面就馍夹着青椒火腿和肉丁,别说虽然不好看,但是味道还可以。
居然还有卖煮方便面的,张建军买了一碗,一碗就是一袋,不合适,2.5一袋的康师傅过一下水就要卖5块,吃的人还挺多。
我们吃完饭就回班级了,第一节课是语文课。
周围的同学都听的很认真让我这个想打酱油的都不好意思走神了。
第一节课学的就是毛泽东词二首的第一首《沁园春 长沙》
虽然以前我给忘记了,但是这不是又学了一次嘛,所以下课的时候我已经又把它背下来了。
第二节课数学,学的第一节课就是——集合的概念:1集合
英语课最简单了,上辈子学会英语我才知道,世界上最难的确实是汉语,因为英语你学好了考满分,口语说好了,就那可以和外国人无障碍沟通,但是汉语,就算你考了满分,但是也不代表你学会了,有时候与人沟通照样懵逼。
看看上辈子18年的汉语白学了,考试照样不过百,一辈子了也没把汉语吃透,第一次看到biangbiang面的biang我照样不认识它。
第四节化学课,二中的化学课是有实验室的,我们这里除了一中就二中有化学实验室其他学校是没有的。
中午放学我让张建军在校门口等我,因为教学楼距离实验楼还有点距离。
中午回家吃着我妈炒的菜她妈妈做的发糕,真的很幸福,上辈子上学的时候我和我哥在学校从来没吃过饭,都是零食,后来我哥胃病老严重了,我因为泡面不放调料还好点,不过都有胃病。
这辈子放学回家就能吃热乎的饭菜真的很幸福。
下午去学校,第一节是数学课,第二节物理课,第三节语文课,下课后班主任过来让我们考虑考虑要报的兴趣班。第四节是兴趣班,没有报兴趣班的就自己在教室自习,晚自习是英语和化学。
我们走读生可以不上最后两节晚自习。但是回家也没事干,所以很多同学都选择了上晚自习,可以写作业的。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们俩还在商量着报什么班比较好。
回到家进了我们三个进的卧室,我哥给我们的提议就是让我学书法,可以磨磨我的暴脾气,张建军学篮球或者田径都可以,毕竟这大长腿不能白长。当我知道我哥他已经学习了一年击剑我有点惊讶。
“击剑?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冷门的兴趣班?”张建军问出了我的心声。
“对啊,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我也追着问。
“这有啥,我们学校的兴趣班很多的。”我哥对我俩翻了个白眼。
“有书法,油画,素描,田径,足球,篮球,网球,羽毛球,乒乓球,还有射击,击剑,滑板,酷跑”我哥都懒的搭理我们了。
我最后报了网球,他报了射击。我的费用一年两千,他的费用更贵,一年5千。我哥的击剑一年是8千。
我才知道二中估计是我们市的贵族学校了吧。
这要是我家没钱,我哥都不敢去二中,就是去了也不敢报兴趣班啊。
也有像我这种学费书费全免的,但是都不会报兴趣班,费用太贵了。
第二天老师让班长统计兴趣班人数的时候我们班就有五六个同学没报的。
老师统计完就让我们下午拿着胸卡去财务部交钱。
下午我们去财务室交了钱,今天我不打算上晚自习了,因为要去买网球拍和网球,还要买运动服。
下午第四节课去网球场找了老师报到,然后意外的看到了王涛。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站到老师旁边等人,今天老师把要买的东西给我们发了一个清单,其实也就是球拍和运动服,再就是护腕和网球。还有运动鞋。
又和我们自我介绍了一下就让我们和周围的人熟悉熟悉就让我们放学了。
我的作业在课间就完成了,所以没啥拿的,可以直接回家。
张建军因为今天老师先让他们了解以后要用到的东西,所以还不能走。
我就自己往学门外走,我不打算回家,我直接去买东西。
也不着急我坐了校门口的公交车。
到了地方我先去买了运动服,然后再是运动鞋,又去隔壁买了网球和球拍,这点东西花了我一千三。
回去的时候等公交车的时候又碰到了王涛。
“你也今天来买东西啊。”他顺手递给我一根棒棒糖。
“嗯,今晚有时间就来了,明天我不一定愿意动。”我把棒棒糖含进嘴里。
然后我两家了qq,电话就没留了。公交车来了我俩一前一后的上了公交车。
我俩坐在了靠后门的位置上,也没有再交谈,毕竟真的不熟悉啊。
让我意外的是我俩是在同一站下车。不过他家要远一点,在别墅后面的高层。
回到家我把运动服丢进洗衣机里洗,然后给网球和球拍来了个合影发到了动态里。
配文:以后的运动就是你了
下面点赞的人很多,也有留言的。
石文胜:以后吃火锅就找你做饭搭子。
二喜:我想知道你能坚持几天。
张建军:啥时候买的?
……:动作挺快啊。
刘文华:咋的吃胖了要减肥?
。:加油!
涛:加油!
我回复二喜:最少一个学期
二喜回复我:我就知道
我回复刘文华:我再胖体重也不过百
刘文华回复我: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张建军回复刘文华:你掐一个我看看
二喜回复刘文华:我也看看
石文胜回复刘文华:我也想看
我回复石文胜:大热天的吃啥火锅
我回复。:谢谢
我回复涛:谢谢,你也加油!
然后张建军就开门进来了,我还没说话他就抱起我盯着我看。
“怎的了?”我有点懵逼
“老婆那两人是谁呀?”他委屈的看着我。
???“哪两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给你评论的那两人。”他一提醒我想起来了。
“嗷嗷那两个啊,一个是我们军训时候的教官,一个是班长。”我说完,还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