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国无语的看向天空。
    看着三颗大水球，突然眼睛就亮了。
    “你去喊武教授或者杨教授过来看。”这小飞机能拉动的水球，怎么看都有十来斤重吧？
    “喊他们做什么？他们又劝不动林木木。”方十安不解的看着主任。
    “你就想着不被水球砸，就没想过水球有多重？”
    程安国比了个10。
    那么大个水球，怎么也有10斤重。
    “然后呢？”方十安现在满脑子都是水球爆炸“泼”人的场景，根本转不过弯来。
    “然后什么？她这个小飞机不比大四比赛交的那份作业好吗？”
    方十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去找两位教授。
    不过等武青云跑来，林木木已经带着她的小飞机走了。
    “飞机呢？”武青云到的时候只看到了程安国一个人。
    方十安看了一眼附近：“是啊，主任，林木木呢？”
    “回去休息了。”程安国说起这个还有点咬牙切齿。
    那个女生是个小刺头。他问她为什么要操控飞机泼人水。
    竟然回他：别人害她，学校不帮她找个公道，她自己找。
    还说她已经很温和了，没用更暴力的方式。
    还和他说，有意见可以开除她，她无所谓。
    “那能吊起来大水球的飞机呢？”
    程安国指了指一旁的窗户，上面一架小飞机，一个遥控器。
    “武教授，这是那女生给你和杨老留的。”
    方十安看到那架小飞机，还问程安国：“飞机吊着的大水球呢？”
    “当然是砸了，不然还能留着？”
    程安国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黑色碎片和那一滩水，没好气的说道。
    他觉得林木木是个刺头除了林木木说的那些话，还有林木木做的这事。
    他和她说等武教授和杨老过来，她说她不想等。
    然后给他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她已经很温和了”。
    的确，小飞机如果不侧身划破气球，那一颗大水球往下砸，砸中的感觉可不是被一盆水泼到的感觉了。
    大概……
    看地上这炸开的水花，被砸中的话大概也是要躺一躺了。
    “溅得到处都是，刚刚泼水没这么厉害吧？”方十安跟着武青云跑了一圈看完又十分不解的去问程安国。
    “都说是砸的，砸的！飞机能松开水球，水球垂直坠落，砸地上了。”
    程安国都忍不住想吼了。
    “还有，不是个小矛盾吗？怎么林木木怨气那么重？”
    听到这话，方十安就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小矛盾吗？无怨无仇的，被人推一把，受伤受罪，还要被学校的老师说她狮子大开口，不大度，生气不高兴是正常的。”
    “她不是没来上课，怎么知道别人怎么说她？”程安国怀疑的看着方十安。
    方十安也十分坦然的点头：对，是我，就是我说的，就是我告诉给她听的。
    “你怎么说的？”程安国想着，处理这事的时候虽然大家意见不统一，但是也没说什么吧？
    那孩子气性是不是有点大？
    “就把张婕和林老师的话告诉她了。”
    程安国听着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就又听到方十安说：“张婕说没钱，不赔，给她写个道歉信就得了。”
    “林老师说她狮子大开口，敲诈勒索，扭伤个脚，流点血还把自己金贵了，敢要那么多赔偿金。说医药费什么的，最多赔个108块钱，这还是多赔了……”
    程安国：……
    让他捋捋记忆，林芹雅当时是这么说的吗？
    不等他捋清楚，就听到武青云骂了句活该。
    “活该被泼水。说难听点，那个害林木木摔的女生都有害人之心了，还不思悔改。以后指不定还要怎么害人。”
    “还有林老师，是哪个林老师？怎么能这么受害者。林木木受到伤害要点赔偿怎么了？赔不起可以商量，她凭什么那样说别人？”
    方十安十分赞同武青云的话，在旁边忙点头赞同：“就是就是。”
    “那不是私下说的吗？我也批评过林老师了，你怎么能把原话告诉林木木？而且语气也不一样。”
    林芹雅说的时候哪有这么欠揍的样子？
    “再说，不少老师也觉得林木木要的赔偿金额太高了，她毕竟受伤不严重……”
    这话方十安就十分不爱听了。
    “她本来可以不用受伤的。那个张婕凭什么因为常安安不喜欢林木木，她就去害林木木？”
    武青云听到方十安这么说，赶紧问了来龙去脉，然后评价：“真是恶毒！”
    “故意害人还不想赔偿。不用付出代价，下次犯错的胆子就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