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德见状,脸上笑开了花。
自从用了严逍遥的逍遥丸后,李友德这段时间那可真是重振雄风,威武的不行。而且,李友德还打算用逍遥丸去疏通人脉来着。
这段时间正琢磨着,该怎么把严逍遥给拉上自己这艘贼船呢!
没想到,今天因为刘海忠和傻柱打架的事儿,给错打错着了。
瞬间,心里就对刘海忠感谢不已。
“滴、滴、滴。”
突然,传来一阵鸣笛声。
几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杨厂长的司机把车开来了。
见车来了,杨厂长赶紧冲刘得很吩咐道:“老刘,你赶紧找两个人,把这俩祸害搬到我车上去。”
刘得很闻言,立马朝旁边的小李踢了一脚。
“你还在这儿傻站着干啥?还不赶紧和小王抬人去。”
......
小李一听这话,人都麻了。
万万没想到自家小舅居然这么记仇,刚才都让自己跳粪坑了,居然还不放过自己,还要让自己去抬那两个人形大粪......
咬牙切齿地和小王两人把傻柱和刘海忠丢进车里后,立马就腹讥道。
“行,算你狠。
你有本事以后拉屎的时候,别让我撞见了。
哼......
要不然,下次我一定给你整个二踢脚下去,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发粪图强’。”
杨厂长两个祸害上车了,也坐上了副驾驶,捂着鼻子朝刘得很交待到。
“老刘,我就先带他们俩去医院了。你这段时间尽量多安排些人手,在厂里巡逻一下,可千万别再发生这种事儿了啊!”
刘得很闻言,立马拍着胸脯:“放心吧,我这两天会亲自带人巡逻的。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惹事儿。”
随后。
杨厂长他们就直奔医院了。
还好,这年头路上压根没几辆车,也不存在堵车啥的。
很快,就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傻柱直接被送进了手术室抢救。
而刘海忠倒是简单,随便找了个外科医生帮忙处理了下伤口,就被拷在了暖气管道上。
这会儿杨厂长也没心思搭理他,只把司机留下来看着他,让他一个人先在那儿反省反省。
走廊里。
杨厂长见傻柱被推进去抢救了,就跟李友德商量道:“老李啊,你说这事儿咱们需不需要经公啊?”
李友德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连忙埋怨到:“我说老杨啊,你这人就是心太软了。傻柱现在伤得这么重,而且你没听见刚才小严说的话?傻柱以后还会有啥后遗症呢,咱们要是不报警,以后他家里人还不得天天上咱们厂子里来闹腾啊!”
李友德可是负责后勤的,他可不想以后为了这事儿,天天和傻柱家的人扯皮拉筋。
杨厂长刚准备开口再说些什么,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医生。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吗?
病人现在情况比较严重,需要马上做开颅手术。
手术过程中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导致病人成为植物人或者直接死亡,你们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赶紧签字吧!”
两人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
李友德连忙指着旁边的杨厂长:“这是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里面的病人是我们厂的工人,我们都是他的领导,他家人现在不在,我们能不能代签?”
医生犹豫了一下:“行吧,既然你们是他的领导,那你们就赶紧签字吧,里面还等着呢!”
两人也不敢耽搁,马上就在通知书上签了字。
签完字后,李友德见医生准备进去了,连忙拦了下来。
“医生,我们送病人过来的时候,我们厂的医生不是说病人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的吗?怎么现在还有生命危险了?”
医生一听这话,瞬间就惊讶了一下。
暗道:没想到,这厂医还有两把刷子啊!连这种颅内出血的伤都懂点儿。
解释到:“你们厂的医生说的其实也没错,可是病人现在已经颅内出血了,需要进行开颅清创。大脑一直都是个比较神秘的地方,这个过程中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知道吗?”
“好了,我就不跟你多说了,病人还等着手术呢!”
见医生进手术室了,李友德这才回过神来。
“老杨,刚才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吧?这搞不好就要出人命了,咱们还是赶紧报警吧!别到时候,搞得自己一身麻烦。”
杨厂长见傻柱搞不好会死在手术台上,也不再犹豫了。
连忙找医院借了电话,直接打到了派出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很快。
派出所的人就过来了。
带队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短寸头,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几人一碰面。
带队的公安就很热情地握住杨厂长的手:“哈哈…… 老杨,好久不见了啊!”
杨厂长一见来人居然是自己的老战友,非常意外。
惊讶到:“老马,你啥时候退伍的啊?居然还分到了我们轧钢厂这一片,看来咱们哥俩以后没事可以好好喝一杯了啊!”
“哈哈,这个好说。等咱俩啥时候都空闲了,就找个地方好好喝两杯。你现在还是赶紧跟我说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事儿吧!”
杨厂长一想,也是,现在确实也不适合叙旧。
便赶紧把刘海忠和傻柱两人斗殴的事儿说了一下。
然后,又带着马所长去找刘海忠。
“咯,这个人就是我们厂的刘海忠,另外一个当事人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杨厂长指着刘海忠说道。
“你就是刘海忠是吧?看起来倒还挺老实的,没想到打起架来,下手倒是挺狠的。
小周,给他换副手铐,待会儿直接带他回所里。”
刘海忠一见公安来了,瞬间就慌了。
一激动。
就忍不住尿了出来。
不过,刘海忠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冲着杨厂长,大声嚷嚷到:“杨厂长,您怎么还报公安了啊?咱们厂里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打架斗殴,厂里不都是罚工资和扫厕所吗?
怎么一到我这儿,待遇就变了啊?”
杨厂长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不可遏。
怒斥道:“刘海忠,你还有脸说。这两样,你哪样没占啊?都被罚去扫厕所了,还不消停。
我跟你说,现在傻柱已经被送到手术室抢救去了,医生说他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或者死在手术台上。
你还是好好在派出所祈祷吧,要是傻柱死不了,你可能还不会被判的太重。
要是傻柱真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刘海忠一听傻柱搞不好真会死,瞬间,就瘫倒在地上了。
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呜呜……
傻柱,你这个杀千刀的。
你为什么要害我啊?你要是不刺激我,我也不会上头了啊!”
马所长见惯了这种事,一点也不惊讶刘海忠的反应。
只是沉着脸,呵斥到:“好了,刘海忠你现在最好是配合一点。要是傻柱死不了的话,你也不一定会吃花生米的,不过,你要是敢抗拒执法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还在腰间的枪套上拍了一下。
刘海忠现在满脑子都是傻柱死了,自己吃花生米的情景。
被马所长这么一吓,瞬间就消停了。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马所长见刘海忠总算消停了,转身说道:“老杨,那个傻柱现在还在抢救,我就先带这个刘海忠回去了,晚点再过来跟他谈口供。”
杨厂长连忙握着马所长的手:“行,那今天就麻烦你了!你先带刘海忠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空闲了,就跟我说一声,咱们再好好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