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眼见无依无靠,只得在李郴目光的威压下,去院子角落找了一块砖,双手举住头顶,老实的面朝墙壁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吕氏看着金宝老老实实地样子,心中很是受用,果然,扫把星还是要老四这样的文曲星克制!
她将康宝交给了孙氏,这i才又回到院子里。
这房子连个待客的地方也没有,幸好今天天气凉爽,就算坐在院子里,也不打紧。
孙氏将康宝放下,端了两碗清水过来,和李郴打过招呼,就回房看孩子了。
墙角的金宝她也看到了,看他举砖站立的样子,孙氏心里一阵暗爽,这个祸害,算是有克星了。
孙氏心里头一直也认为当初阎颜发作,是从改建厨房开始,而为何要改建厨房,祸头子就是金宝那一泡尿。
院子里面,吕氏预备将李郴走之后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道出。
不过,李郴却不想让冯兴知道他们家里面的事情,找了个借口,让李郴去镇上买药敷伤,将他打发出去了。
冯兴本来想多了解一些李家的事情,但是见到李郴这样的行为,想来是不愿意自己知道太多,自己也知趣赶了马车离去。
哼,他既然不愿意让自己知道,那自己还不能去外头打听了。
既然他家原来住大院子,这李郴才离开几个月,就从大院子搬到这么个地方,中间的内情怎么可能不引起全村轰动呢,这村子里面想必知情的人不少,自己出去问问也就是了。说不定还能知道一些其他的内幕呢。
买药,呸,就他也配?
不说冯兴出去打听李家的事情,单说吕氏这边,冯兴出去没多久,吕氏那泪珠子就扑簌簌往下掉开了。
吕氏边哭边说,她如今不敢再编排阎颜,直说李二舅和李三舅两家不做人,说李老实和中婆子两人偏心,将他们一家撵到这里来。
这正合了李郴心里头的猜测,有了吕氏这话的印证,李郴恨不得立即去二叔三叔家里头质问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却被吕氏惊慌失措地拉住了。
“如今,你二叔和三叔两家人,都和那阎颜走得比较近,他们会拍马屁,那们阎颜手指里头漏点下去,他们一年都吃用不尽了,哪像咱们家,你二哥三哥他们也就只能砍点柴卖给山庄,勉强混口饭吃......”
“娘,你说的阎颜,是哪个阎颜?”这是李郴回来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他一直刻意回避着没有提起来,却不料吕氏竟然提起,而且话里话外,这阎颜似乎是很不一样了。
吕氏脸色讪讪的,她又不是傻子,她看得出来,儿子回来乘坐那马车看起来很是一般,给家里人什么礼品也没有带,而且带回来那吓人,看起来也不甚听从李郴的命令。李郴虽然做官了,似乎比她想象之中的大官要差得远了。
最近这些天,来往大柳树村的马车她见得多了,所以是好是坏她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