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医院
“老易,你到底得罪谁了,这都第二次了。”
看着躺在病床的易中海,谭桂花那是满脸的忧心,这日子过的,整天提心吊胆的,她现在买菜都让别人捎回来,她也怕在路上被人打了。
易中海更郁闷了,上次是在考核前一天,这次又是,也就是说今年的考核又错过了。
两次都是被人麻袋套头,报警都找不到线索的那种。
这算是两年了吧?白瞎了自己这一身技术,空有八级工的实力,却领着七级工的工资,这两年少拿多少钱?想想都心疼。
“唉!”
易中海愁啊!前天自己还信誓旦旦的向车间主任保证,这次考核,肯定没问题的,这下好了,易中海已经成为轧钢厂的笑话了。
他们整个车间人,都成为别人的取笑对象,只因为考核前,他们太相信易中海了,并且与人打赌说易中海这次肯定能过,完全没有想到,就在考核的前一天易中海腿又被人打断了。
结果到现在整个车间,没有一人来医院看他。
大院里的人也是,除了秦淮茹和傻柱在昨天来看看他, 其余人等都装着不知道,这让易中海感觉到心寒。
这两天易中海睡不着觉的时候,也时常在反思以前的做法,最后他得到结论,就是自己没有错,全是大院人的错,一个个都是白眼狼。
想他易中海以前做一大爷的时候,拿过多少次优秀四合院的奖励,这可都是在他易中海的领导下取得的成就,这才过了两年不到,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把自己忘了。
还有刘海忠,阎埠贵两人,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不通人性的东西。
“老易,老易,好些了没?”
阎埠贵进来的时候,易中海正在心里骂阎埠贵,听到阎埠贵的声音,易中海心里还微微有些愧疚感。当他看到阎埠贵手里的东西时,那丝愧疚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别人来医院看望病人一般拿的都是水果和糕点。
阎埠贵不同,他带的是猪蹄。
猪蹄就猪蹄呗,你多带点那也行,可是这阎老抠就带了一只猪蹄。
“老闫,让你破费了。”
易中海也只能强作笑脸,来了就行,也算是阎埠贵有心了。
“老闫,正好你陪老易说会话,我回去做饭去。”
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谭桂花需要回家做饭,然后为易中海带过来。
“那行,我和老易也是很久没有坐下聊聊了。”
谭桂花的话正合阎埠贵的心理,他今天来可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思的。
“老闫,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谭桂花走了后,易中海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老易,你这话说的,咱这多少年的老邻居了,没事我就不能看看你?”
阎埠贵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呵呵,老闫,就像你说的,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谁还不知道谁?现在就咱们两个,你也别不好意思,说吧,我先听听什么事。”
“老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直说了。”
“嗯。”
“老易,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厂可是有两个工位名额?你看解成有没有机会?”
易中海明白了,阎埠贵原来是看上轧钢厂的名额了。
“老闫,这个我无能为力。”
“老易你认识的人多,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自己都顾不住我自己了,你看看我现在,三天两头进医院的,这次的八级工考核又错过了,我也是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易中海现在可是没有心情去帮阎埠贵,再说了,老闫家也不值得他去帮,帮了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其实最主要的是这次他易中海让整个车间人都没了脸面,尤其是车间主任,他就更不好意思找人帮忙了。
“老易,不让你白忙活,我出这个数?”
说着,阎埠贵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呵呵。”
易中海冷笑,五百块钱在前几年还行,现在这灾荒年间是真的买不到。
“老易,怎么样?”
“不怎么样。”
“老易,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省吃俭用也就存了这么多钱,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帮帮忙。”
“老闫,你知不知道买个工位需要多少钱?”
“知道。”
“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就出五百,剩下的那三百谁出?我出吗?”
“不是老易,你在厂里工作那么多年了,又是高级工,面子怎么也能顶上三百是不?”
“顶不了,我的面子不值一分钱。”
别人不知道,易中海可是知道,这两年自己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全部丢尽了。
区区一个七级工,厂里一抓一大把,不缺自己这一个。
如果自己是八级工那就不一样了,可惜,今年的机会又泡汤了,明年是个什么情况,还不确定。易中海现在有心理阴影了,他真的担心,明年考核的时候,自己再出事了怎么办?
(据度娘上查询得知八级工考核好像是一年两次,本书设定一年就一次,时间上是上半年和下半年轮换着来的。)
“老易,我让闫解成拜你为师,以后给你养老。”
阎埠贵拿出了自认为的杀手锏。
“老闫,说句不中听的话,你那些孩子,能不能为你养老还另说呢。”
“你..老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儿子不为我养老,为谁养老?再说了,我在家里向来都是不偏不倚的,没有亏待任何一个,哪怕是丫头,我也是一视同仁。我这样的教育方式出来的孩子,怎么会不为我养老?”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老易,如果你帮我这次,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看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 ?现在大院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谁会听咱们的?谁还认咱们?”
“不管别人认不认,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多谋划一下,不说能重回当年的风采吧,起码也能说的上话是不?”
易中海沉默了,那个大院管事的宝座,他可是没有忘记,当时的自己不说多气派吧,最起码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大声说话。
如果能与阎埠贵再次结成联盟,再拉拢一批人,重新掌握大院的话事权,也不是不可能。
“老闫,你准备一千块钱,我给你拉个线,你和我们车间主任亲自谈。”
“什么?一千?老易,你看看把我卖了能值多少钱?”
“老闫,这些废话就别说了,你可以先考虑考虑,等到周日的时候,我让秦淮茹把车间主任请到我家,到时候你们自己谈,你有什么本事,到时候就使出来。”
“这..那好吧。”
两人又聊了一会,等到谭桂花来送饭的时候,阎埠贵就告辞回家了。
出了医院门,阎埠贵脸色就垮了下来,这趟医院之行,阎埠贵很不满意,没有达到省钱的目的,心里不痛快,哪怕是回到家吃饭的时候,阎埠贵都是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