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王是水鬼。”
他的声音酥酥麻麻,带着点讨好宠溺,听的姜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的衣裙湿了水,现下是半透明状态,又因为泡的太热,胎记被逼了出来。
隐隐约约半露未露,实在是勾人的很,谢长砚扯下她的衣领,香肩露了出来。
白皙肌肤间,这胎记宛如真花一般娇艳欲滴,他伸出手摸了摸。
嫩滑不已,是真真实实的胎记,而非画上去的,有些神奇。
姜姩吓了一跳,急忙把衣领拢上去,抬脚就想离他远些。
却又觉得小腹一紧,被他抱了过去。
谢长砚将她转了过来,气息扑面而来,姜姩又紧张又惧怕。
他看到她的美人锁骨处也有这种胎记,雾气氤氲里,眼前的小人儿更加诱人。
“本王娶你,还真算值了,”至少,可以让他生出欲望。
姜姩见他低着头想亲过来,不由分说一巴掌打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谢长砚摸着左脸,是有些疼的,他目光变得狠厉。
双手紧紧抓住姜姩的双臂,力气大得指甲都要嵌进去。
“痛,你放开我!”姜姩喊出声,小小的臂膀感觉要被握断了,明日指定有淤青。
“愿想对你温柔些的,看来还是给你脸了!”他厉声开口。
凶狠的模样吓住了她,姜姩眼泪汪汪的,却是不甘心开口:“你要是碰了我,我就去死。”
“去死?那本王就让姜氏九族陪葬!”威胁的话脱口而出。
伴随而来的还有霸道的吻,吻得她要窒息了,舌精滑入其间堵得更深。
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轻松拢住她的双手。
姜姩慌乱的扭动身体,却是被他带入到了温泉中央,离台阶越来越远。
一到深处,她挣扎起来就越吃力。
谢长砚滚烫的吻一路落下,延过她的天鹅颈,漫过美人锁骨,又啃咬着她的香肩,最后没入一片雪白里。
“你放开我,混蛋,登徒子,臭流氓!”
她不停骂着,双手挣脱开捶打他后背,溅起一阵阵水花,带动着玫瑰花瓣。
姜姩想扯他的头发,一抬手,就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拉了下去,顺着双肩溜开。
缓缓掉入水底,她就这样暴露开来,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没入水里只留一个头,她往台阶处游去。
谢长砚身上的衣裳也不知何时掉了,见她要跑,大手一伸又捞了过来。
一个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如同暴风雨激烈,后又轻舔慢咬,手还很不安分。
姜姩的反抗就如同蜻蜓点水一样无用,她只能默默承受,被吻得发昏也只能无声哭泣。
谢长砚只觉周身的血液到达了头顶,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狂舞。
这种感受甚妙甚好,于是更加深入。
……
温泉里激荡着惊涛骇浪的水花,她嚎啕大哭,他便堵着她的唇。
她伸手打他,他便更加蛮力,最后她只能心如死灰任他摆布。
一路从温泉到了地板上,又出了浴房,战地转移到床榻。
屋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屋外早已经天光大亮,日头已升正午。
架子床却是摇个不停,只有他的闷哼声,还有她哭到沙哑的声音。
融在一起让人听的面红耳赤,院外的太医们昏昏欲睡。
没有谢长砚的命令,谁都不敢走开,江壹江肆站在门两侧。
将屋里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不得不说还是他们的主子更像个男人。
江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听的两颊泛红,拳头紧紧握着屏息不想再听。
江肆尴尬不已,最后还是他走过去拉着江壹走开。
他觉得,若是他们还在这守,等谢长砚出来了定被训,于是带着一大群太医走了。
……
远在西州的燕行简只觉胸口阵阵疼痛,刚刚出上京时那两天,他也这般。
现下这种感觉很是强烈,连同心也要撕碎了一般。
他下了马坐在大石头上,捂住心口喘着气,几名士兵上前询问。
他摆摆手道:“无事,你们继续巡逻。”
士兵们只好走开,留下一个人在远处守着,生怕他出事。
这种感觉延续到了未时才见好,里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躺在地上仰望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姩姩,一个多月了怎么也不见你写信来,给你写信也不回……”
燕行简想着,许是隔的太远,她才没有回信。
姜姩又是个冒冒失失的姑娘,估计写好信又忘记寄了。
他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绳,还有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珠子。
在阳光下格外闪耀,就如同她的一双明眸般雪亮耀眼。
不由得一笑,“再过两个月,我定然回去娶你,届时若是嫁衣绣不完,不知姩姩会不会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