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砚不语,眸光潋滟如清水,薄唇轻勾:“本王也很喜欢。”
姜姩愣了片刻,怎的又是牛头不对马嘴,为何她说的话,他总不接。
恍神间,就觉他气息扑鼻,一个热烈霸道的唇贴了上来。
侵略性十足,骨骼精健的大手将她牢牢圈住,双手也被控制住。
这吻绵长,犹如狂风过境般的狠厉,又有温柔缱绻的柔情,亲的她脑袋发昏。
谢长砚手摸向那白色鸳鸯肚兜处,轻轻揉捏着,姜姩整个人僵住,不再听天由命任他肆取。
她反抗起来,咬着他的舌,却又被他巧妙躲开,连着几次下来,倒是交缠许久。
“姩姩,这口脂你可喜欢?”他松开了她,可身子却是紧紧贴着。
姜姩嘴唇发抖,不敢看他也不愿意看他,只低低开口:“我喜欢,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谢长砚捏着她的小手,一路往下移。
姜姩吓的连连缩手,骂道:“你恶不恶心!”
“我想放过你的,可它不让,你说我该怎么?”他盯着她的明眸,声音十足的磁性,有些沙哑。
姜姩不知所措,想了想道:“你后院那么多女人,那些西域舞娘个个妖娆妩媚,你可以去找她们。”
“可我只喜欢你,它也只喜欢你!”谢长砚丝毫不害臊开口。
姜姩落下眼泪,抬头看他,恳求道:“可我不喜欢你,我害怕你,能不能放过我?”
谢长砚隐隐动怒,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最后一块遮羞布没了。
姜姩连忙用手捂住,低着脑袋缩在他怀里,美背又被他看了个光。
“姩姩,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这一次她依旧跟只死猪一样,枕畔全被眼泪打湿。
最后,谢长砚非常不满,他点上要命的媚香。
引诱着她:“姩姩,叫我一声夫君可好?”
姜姩紧抿着唇,只闭上眼睛,头次有了欲火,难忍的很。
她没有喊夫君,而是骂道:“老牛吃嫩草,你休想!”
老牛吃嫩草还是桑璇教她的,说来谢长砚二十二岁,她才不过十五,相差七岁。
桑璇还说:“他要是在我们那个时代,就是个强奸犯,是要关进牢狱,或是枪毙的,只可惜,这要命的古代,女人太惨。”
谢长砚很聪明,面对这新骂法,他起初不懂,仔细分析便知道了。
“不错,本王虽是老牛,却是一头健壮英俊的牛,你这棵嫩草注定逃不了!”
又是好一顿翻云覆雨,姜姩哭的声音沙哑,趴在他怀里求饶。
他只道:“叫我夫君,就停下。”
姜姩又忍了好半晌,谢长砚却是不要脸的调侃:“原来王妃还不满足啊?本王有些累了,你上来。”
她脸色惨白,低低喊道:“夫君。”
是羞耻,是低落尘埃,心里几乎是万念俱灰。
谢长砚又让她喊了许多次,这才满足停下,抱着她沉沉睡着。
半夜三更时,姜姩被饿醒了,她伸出小手,迷迷糊糊拍着谢长砚。
呢喃细语道:“桑璇,我饿了。”
她还以为,是桑璇陪着自己睡觉呢。
却是传来谢长砚的声音:“你想吃什么,我让江壹端上来。”
她脑袋嗡嗡作响,忽然明白过什么,急忙离远些。
谢长砚撑着脑袋看他,屋内昏暗,只有两颗夜明珠照亮。
他不喜欢烛火,嫌那火光照在身上热,夜明珠刚好。
光照在他脸上,眉眼修长舒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莹泽,泛着春宵后的满足,还有一点点柔和,没平日里那么凶狠冷肃。
姜姩不说话,想起那一帧帧脸红耳赤的画面,就觉自己不干净。
她抱着自己,失声哭泣,最后是嚎啕大哭,谢长砚起初还看戏一般。
到了后来见她哭的似乎要肝肠寸断,便有些慌神。
走过去抱着她轻声安慰:“好端端你哭什么,这里又没鬼。”
姜姩不想让他抱,挪着身子继续往旁边哭,被他拉过来禁锢在怀里。
“怎么,你又想燕行简了!本王已经给你时间忘了他,再这样本王就让他死在西州边境好了!”他冷声开口。
姜姩啜泣着,抹干眼泪呆呆望着他,谢长砚还想威胁一番。
就听她冷不丁说:“我饿了。”
谢长砚愣了愣,“只要关乎燕行简,你倒是听话的很。”
姜姩低下头,“我想吃好吃的。”
“行,都给你做,”他下了床榻,随意拿件外衫披好,走出去和守夜的江壹说了一番。
便匆匆回来,姜姩已经套上衣裙,只是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谢长砚道:“带你去泡温泉,待会再回来吃饭,可好?”
“去哪里泡?随便洗一下就好了,”姜姩系着腰带问他。
谢长砚将她打横抱起,笑着说:“自然是去我们的属砚阁了。”
他怕热,温泉这种东西在王府很少,只有她屋里有,还有她母亲那里有。
姜姩听到要回去,就也没有反抗,正好也累的很,趴在他怀里何时睡着也不知。
泡了半晌的温泉,她见谢长砚又直勾勾盯着自己,连忙穿了衣服跑出来。
坐在椅子上大口吃着饭菜,王府的厨子堪比皇宫御厨,甚至还要好。
从前,她不开心时,燕行简都会带她去吃好吃的,去玩好玩的。
现在她心里不只是不开心,还是苦涩解不开心结。
怎么吃也觉得堵得慌,偏偏谢长砚还抱着她,让她喂自己。
姜姩更是觉得倒胃口。
“对了,你那两个丫鬟敢骂本王,原想打死扔出去,可好歹也是你的丫鬟,爱屋及乌便留下了,”他抱着她说,想看看姜姩的反应。
姜姩替她们求情:“翠梧仙梧是我的陪嫁丫鬟,留给我处置吧。”
谢长砚不由一笑,“留给你处置?怎么处置,骂几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她们怎么骂我的你可知道?”
“那你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找个夫君调教她们!”
姜姩脸色惨白,“你,你又想迫害姑娘!”
今野有武功,尚能保全自己,可翠梧仙梧只是个小丫头,和她一同长大,她是不会让她们身处险境的。
谢长砚漫不经心开口:“你不是说我老牛吃嫩草吗?那这老牛可不能只让本王当,江壹二十了,翠梧给她,仙梧给江肆做小妾吧,那今野太彪悍,苦了他。”
“啪”的一声,一记蛮力十足的耳光打在谢长砚脸上,顿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