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栖柠几人也没想到会接到城主府的邀请,一时不好做决定。
若是可以和城主府的人交好,对于他们后面参加灵塔比试说不定会方便很多,然而,就像沐栖柠刚刚说的那样,知人知面不知心,灵轩很好,可不代表他的族人也很好。
灵泽看出他们的为难,当先开口解围:“泽爷爷,我们也能去么?”
“废话,你当然得去!”灵泽没好气道。
“嘿嘿~”灵轩嘿嘿笑了一声,转头对沐栖柠他们说道:“沐姑娘,等到慕容姑娘他们出来后,你们可以商量一下去不去,灵泽爷爷和晚姑姑都是很好的人。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
灵轩这么一说,灵泽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贸然邀请有些不妥,遂改口道:“诸位小友不必担心,我们城主想要邀请各位前来,只是简单的聊天,作为小轩的朋友,我们都会招待的。”
那意思,之前不止一位被邀请去城主府做客,他们不是第一个。
闻言,五人目光汇聚,心里有了答案。
依然是沐栖柠代为开口:“灵泽爷爷,等到我的队友结束比赛,我们会商量一番,何时到城主府去拜访。”
灵泽笑了:“好,商量好了,就让小轩告诉我们一声。”
......
“泽叔,小轩的朋友都没事吧?”
待灵泽回到云台,灵晚将注意力短暂抽离,状似无意地问道。
“回城主,他们都无事。”灵泽垂下眼皮,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私自邀请小轩的朋友们过两日前来城主府做客,如果城主觉得不妥......”
“不必了,小轩的朋友我们理应招待。”灵晚出声打断:“过两日,若是他们愿意上门做客,我们还要好好准备一番。”
“泽叔,这件事就由你安排下去吧。”
灵晚的欲盖弥彰,灵泽全部看在眼里,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睛浮现丝丝笑意。
“是,城主,属下一定好好准备。”
灵晚注意到灵泽的眼神,掩饰的轻轻咳了一声,将注意力转到了水镜之中。而水镜之中浮现的正是风烈修习灵眸的场景。
于此同时,灵塔之中。
风烈在这里不知坐了多久。
自幻境之中的前辈亲灵眸的技能之后,在最后还传给了他一部功法,那上面,有前辈教授的,还有一部分他暂时还看不到,模糊一片,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拥有功法之后,幻景并未消失,见此,风烈直接盘腿坐下,消化着前辈所授功法。
忽然,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
浅金色的光芒突然迸发而出,目标正是百里之外的石山。
“轰——!”
一声巨响爆出,刚刚完好无损的石山瞬间碎成了千万块,即便距离百里,风烈也感受到了这一击的爆发力。
“原来灵眸的攻击力这么强啊......”
风烈抬手碰了碰眼睑的位置,看着远处的碎石山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不见了,消失许久的灵梯再次出现。风烈知道,自己这一关是通过了。
风烈沉默一瞬,抬脚迈了上去。
下一秒,身形消失在原地。
“吼!吼!吼!”
一阵阵兽吼声,充满压迫力。
在一片密林古木之中,一道纤瘦的鹅黄色身影,在这满目绿色之中尤为显眼。
此时,那道身影笔挺紧绷的站着,从她的背影,就可以看出氛围的紧张。
当然,女子身前的那上百只的魔兽,散发出的阵阵威压,确实可以用紧张来形容。
黎落幽看着面前散发着凶悍之气的魔兽,眼眸里闪过无奈。
这已经是第三十波的魔兽了,从她进来后,几乎一直都是魔兽,每遇到一次,都要直到她全部控制住,才会进入下一关。
好似在有意的锻炼她御兽的能力,到目前为止,她的御兽能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黎落幽收拾收拾心情,运起精神力,对着迎面扑来的魔兽笼罩过去,与此同时,手里多出一根碧玉短笛,片刻之后,一首动听的曲子缓缓传了出来。
曲子虽然动听,但是对魔兽来说,宛若魔音。
“吼!”
有承受不住的魔兽,在黎落幽的笛音之下,兽瞳中的野性消失,渐渐变得温顺。但也有一些魔兽,反倒在笛音中激发了兽性,瞪着一双赤红的兽瞳,向黎落幽扑了过去。
这种情况,黎落幽见多了,淡定转身躲开了魔兽的攻击,与此同时,黎落幽手中的笛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那些已经成功被控制的魔兽反身扑向了自己的同类。
“吼——!”
过了小半天的时间,黎落幽终于控制住全部魔兽。
下一秒,灵梯出现,黎落幽收起玉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往下一层而去。
“快看,有三个人已经上到五十多层了!”
灵塔之外,夜色降临,众人的精神头依然很足。
吃着重新换上来的冰镇的灵果,眼尖的观众瞥见了灵塔上,遥遥领先的三个红点,惊呼出声!
听到此人的惊呼,众人下意识去看,这一看,直接下了一大跳。
“卧槽!这三个人怎么爬得这么快!”
“这才一天过去,这三个人就爬完了一半,这在历年的灵塔比试之中几乎没有!”
“这三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是之前进入的那几个分神巅峰的人?”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这三个犹如坐火箭般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人群中,一直紧紧关注着灵塔的沐栖柠五人,心中同样好奇。
“柠柠,你觉得这三个人会是音姐姐他们吗?”
“我相信阿音她们,三天之后,一定是闯关最多的人。”沐栖柠满脸肯定道。
“对对对,我也觉得阿音他们一定会赢!”云锦书几人凑过来,赞同沐栖柠的话。
由于之前的一幕,这次风染五人已经将音线压到最低,但周遭有人正竖起耳朵偷听,所以还是听到了。
目光不屑的瞥了眼五人,碍于之前的事,并没有把到了嘴边的嘲讽吐出来。
心里默默腹诽:这年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年轻人怎么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