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航办案有度,封其为刑部侍郎,顾长春虽有莽撞但辅助有功,赏白银五千两,战马一匹。”金殿之上,皇帝的声音洪亮而威严。
顾子航和顾长春跪地谢恩,心中满是感激与自豪。退朝之后,顾子航带着宁采儿出了王府,准备自立家门。楚寒渊对他们的离开虽有不舍,但也深知这是他们成长的必经之路。
楚寒渊亲自为他们买了一处宅院,那是一座三进的院落,朱红色的大门,门口立着两座威武的石狮子。走进院子,穿过影壁,便是宽敞的前院,种着几棵桂花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中院是正房和东西厢房,正房高大宽敞,雕梁画栋,十分气派。后院则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假山水池,错落有致。
“子航,这院子往后就是你们的家了,好好过日子。”楚寒渊拍了拍顾子航的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顾子航感动不已,“王爷大恩,子航没齿难忘。”
宁采儿也盈盈下拜,“多谢王爷。”
楚寒渊摆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本王。”
送走楚寒渊后,顾子航和宁采儿开始布置新家,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而另一边,庶国公的案子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剩余的清查工作移交给了刑部和大理寺,而抄家的重任则落在了楚寒渊和顾长春头上。
这一日,阳光明媚,楚寒渊和顾长春带着一队官兵,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庶国公府前。
府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仿佛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顾长春上前,用力叩响了门环。
“开门!奉旨抄家!”顾长春的声音响亮而威严。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一个老管家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
“大人,国公爷他……”老管家话未说完,便被顾长春打断。
“少啰嗦,带路!”
众人鱼贯而入,府内的景象却依旧奢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只是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楚寒渊和顾长春首先来到了庶国公的书房。书房内摆满了珍贵的书籍和古玩,墙上挂着名人字画。
“仔细搜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楚寒渊命令道。
官兵们开始翻箱倒柜,不一会儿,便搜出了一箱金银珠宝。
“大人,这里有发现!”一名官兵喊道。
楚寒渊走过去,只见箱子里装满了金元宝和各种珍贵的首饰。
“继续!”
接着,他们又来到了庶国公的卧室。卧室里的陈设更是奢华无比,锦被绣枕,绫罗绸缎。
顾长春掀开床板,发现了一个暗格。
“王爷,您看!”
楚寒渊凑近一看,暗格里放着几本账本和一些书信。
他打开账本,上面记录着庶国公贪污受贿的明细,而那些书信则是他与朝中一些官员勾结的证据。
“好个庶国公,果然罪大恶极!”楚寒渊怒声道。
随后,他们又搜查了库房、地窖等地,抄出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和地契房契。
在花园的假山下,官兵们还发现了一个密室。密室里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光芒夺目。
“把这些东西都登记造册,一件都不许遗漏!”楚寒渊说道。
整个抄家过程持续了数日,庶国公府被翻了个底朝天。
这期间,也有一些庶国公的亲信和家眷试图阻拦,但都被官兵们制服。
“大人,这些奴仆和丫鬟怎么处置?”一名将领问道。
楚寒渊想了想,“作恶多端的,依法严惩。无辜的,遣散回家。”
终于,抄家工作接近尾声。
顾长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王爷,这次可真是收获颇丰啊。”
楚寒渊看着满院子的财物,“这些都提交户部入国库。”
回到王府,楚寒渊和顾长春向皇帝禀报了抄家的情况。
皇帝听后,龙颜大悦,“做得好!这些财物充入国库,以解国用之需。”
庶国公一案尘埃落定,京城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而顾子航在新家中,也开始了他在刑部的新工作。他公正执法,为民做主,深受百姓爱戴。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到了中秋佳节。
顾子航和宁采儿在院子里摆上了一桌酒席,邀请楚寒渊和顾长春前来共度佳节。
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众人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子航,如今你在刑部可还适应?”楚寒渊问道。
顾子航微笑着回答:“多谢王爷关心,一切都好。”
宁采儿端上一盘月饼,“大家尝尝我亲手做的月饼。”
众人品尝着月饼,气氛温馨而融洽。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顾长春起身,“我去看看。”
原来是一个小偷趁乱潜入了院子,被护卫发现。
顾长春将小偷抓住,带到众人面前。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偷跪地求饶。
顾子航看着小偷,“你为何行窃?”
小偷哭诉道:“小的家中贫困,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顾子航心生怜悯,“这次饶你一命,但若再犯,定不轻饶。”
小偷千恩万谢地走了。
中秋过后,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顾子航在刑部屡破奇案,声名远播。而顾长春也在楚寒渊的麾下屡立战功。
他们的故事,成为了京城百姓口中的佳话,流传于世。
这一天,刑部的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冬日的阳光费力地透过狭小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几缕微弱的光斑,却丝毫无法驱散这屋内的沉郁。顾子航正坐在那张厚重的案几后面,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而深邃。他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一叠叠厚厚的卷宗,那泛黄的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其中隐藏的无数秘密和冤屈。
顾子航的目光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间穿梭,时而停顿,时而加快,心中不断思索着每一个案件的疑难之处。他的脸色略显疲惫,连续多日的忙碌让他的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黑,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和破绽。
就在这时,一名狱卒匆匆赶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公堂中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狱卒神色焦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路小跑至案几前,躬身禀报道:“大人,那个重刑犯蒋大,至今无人能从他口中撬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大家都拿他没辙了。”
顾子航听闻,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狱卒身上,沉思片刻后说道:“准备些酒菜,我去会会他。”
狱卒微微一愣,似乎对顾子航的决定感到意外,但还是应声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