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各位看官,您可别小瞧了我,冯梦龙,这名字在明朝那可是响当当的。您要是问我是谁?嘿,且听我慢慢道来,保证比那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讲得还热闹,还风趣。
话说这大明王朝,万历年间,苏州府里出了我这么一个“奇人”。为啥说奇呢?因为我这个人啊,爱读书,更爱写书,尤其喜欢把那些街头巷尾、茶馆酒肆里流传的故事,搜集起来,整理一番,再添点油加点醋,嘿,就成了老百姓爱不释手的话本小说。您要是问我都写了啥?《警世通言》、《喻世明言》、《醒世恒言》,这“三言”听说过没?那就是我的杰作,人称“话本三宝”!
我这一生啊,就像是戏文里唱的那样,起起落落,比那过山车还刺激。小时候,家里头还算殷实,老爹是个教书先生,老妈呢,是个温柔的江南女子,整天就琢磨着怎么给我兄弟几个做好吃的。我呢,作为家中长子,自然是得继承老爹的衣钵,读书,考功名,走仕途,光宗耀祖嘛。可我这人,偏偏是个“不安分”的主儿,书读得是不少,但就是对那八股文不感兴趣。我喜欢的是那些野史杂谈,民间故事,尤其是那些能让人笑中带泪的小段子。老爹呢,看我这样,也是摇头叹气,说我是“不务正业”。可您瞧瞧,这不务正业,最后也整出个名堂来了不是?
转眼间,我也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老爹老妈张罗着给我说了门亲事,对方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名叫慧娘。嘿,这名字听起来就温柔,人更是没得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关键是,她也爱听我那些“不着四六”的故事。我们俩,那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每天晚上,我就给她讲那些从茶馆酒肆里听来的段子,她呢,总是笑得花枝乱颤,那叫一个幸福。
可好景不长,老爹突然病倒了,家里头的积蓄也为了给老爹治病,花得差不多了。我呢,为了养家糊口,只好放下心爱的书本,开始四处奔波,什么活儿都干,就差没去街头卖艺了。这时候,我才体会到啥叫“生活不易,多才多艺”。我当过账房先生,也做过私塾老师,还曾帮人家写过状纸,哎,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直到有一天,我在茶馆里听人说书,突然灵光一闪:哎,我这满肚子的故事,为啥不写出来,卖给书坊换点银子呢?说干就干,我拿起笔,就开始了我的“话本大业”。您还别说,这第一本书《挂枝儿》一出,嘿,火了!老百姓爱看啊,那些个情情爱爱、家长里短,比那高深莫测的诗文接地气多了。我这心里头,那叫一个美!
有了这第一桶金,我这日子也算是缓过来了。可我这人,就是闲不住,接着又捣鼓出了“三言”。这下,我可算是名声在外了,连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知道了我冯梦龙的大名。我呢,也从一介书生,摇身一变成了“话本大王”。那感觉,就像是突然中了彩票,走上了人生巅峰!
不过,这风光背后,也是有着不少波折的。比如说,我那会儿因为写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差点儿就被抓去坐牢。您说这事儿,吓得我是心惊胆战,好在最后有惊无险,全靠朋友们帮忙,才算是躲过了一劫。从那以后,我学乖了,写东西也开始注意分寸,毕竟,咱还想多活几年呢!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我的几位挚友,比如凌蒙初,那家伙,也是个写话本的高手,我们俩经常一起琢磨怎么让故事更吸引人。还有袁宏道,那是个真性情的人,我们一起喝酒品诗,谈天说地,那叫一个痛快!有这些朋友在身边,我这人生啊,也算是没白活。
就这样,我这一辈子,就像是一场大戏,有悲有喜,有起有落。我呢,就是那个永远在寻找故事,讲述故事的人。直到晚年,我还编了本《情史》,为啥?因为我相信,这世间啊,唯有情字最动人。不管是男女之情,还是家国之情,都值得我们去铭记,去传承。
最后,我想说,虽然我冯梦龙没能在科举路上走到最后,但我这一生,也算活得精彩,活得自在。用我的笔,记录下了那个时代的点点滴滴,让后人能从我的故事里,看到那个时代的风貌,感受到那份属于大明子民的喜怒哀乐。这,就够了。
哎,说了这么多,您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人生,比那话本还曲折,还精彩呢?嘿嘿,咱们下回分解,说不定还能聊聊我那些个未完待续的故事,比如我是怎么在晚年时期,一边品茶一边回忆往昔,一边把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都化作了笔下的文字,流传千古的。您啊,就等着听吧,我这故事,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