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庄母搁挑子不干家务,闻晴又要上班又要洗衣做饭,家务事一堆,确实忙。
但她在空间里种了蔬菜,这些事情也耽误不了她多少时间,需要的时候从空间里取出来,家禽更不用愁,空间里多的是,随便抓。
她也不用像庄母那样需要从伙食费里省钱,家里的伙食好了不是一个档次。
脏衣服交给吴嫂子洗,只是多花几块钱,反而让庄父庄母说不出话来。
有的人就是人心不足。
果然,几天后,庄母再次提出闻晴把工资交给她,让她来当家,闻晴懒得理她,庄西恩:“娘,你每天舒舒服服享福不好吗?”
庄母叫道:“我们没有分家,就是应该长辈当家,隔壁谁谁家也是子女发了工资都要交给父母。”
闻晴看着庄西恩,说:“庄哥,你的工资按道理是应该交给我,我没有管你怎么花钱,你也别管我,
以前每个月给你父母的钱都是我给的,现在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有,每个月的家用,你也得给我,说白了,这大半年都是我在养他们。”
庄母听着闻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叫道:“我说老大,你就是这样管媳妇的。”
庄西恩头痛不已,“娘,你去问问,谁家父母要收儿媳妇的工资?”
闻晴也不管他们,自己吃完饭就上楼了。
等庄西恩上来,闻晴问:“你爸妈经常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庄西恩忙说:“小晴,对不起,我爸妈他们是老观念,我尽量说服他们。”
此后,庄西恩每月给他爸妈50元,但买菜做饭仍然是闻晴干了。
庄西恩私下也劝过庄父庄母,也给他们说了城里人男女平等,一般家庭都是男人把挣的钱全部交给媳妇管。
庄父在一旁哼哼两声,“你也太没用了,老大,我听说闻晴还有一门生意,这也是咱们家的,你让她交给我去做,咱们就罢了,或者把你弟叫过来帮她,
她一个女人做什么生意?赚的钱都是咱们家的。”
庄西恩看着他父母这种贪婪的嘴脸,觉得十分可恶,也十分陌生,说:“这个就别打主意了,我都插不上手。”
原来,这两人看上了闻晴的生意,但闻晴一个小姑娘能做起一座酒坊,并不是没有能耐的人,她叔叔后来虽然没见过,但不知道是不是在后面使力。
庄西恩欣赏闻晴,她的美貌、她的才干,并不想深究她的过往、她的家庭,更不敢插手她的生意。
两个人都活在当下,彼此扶持。
春节前,闻晴照常去长夏酒坊安排春节期间的促销活动。
为了提升长夏酒的名气,长夏酒坊制定了本月的经销商奖励方案,他们与平京大酒店达成协议,开展“买长夏酒送酒席”的活动。
只要这个月经销商进货达到一定数量,就送平京大酒店的年夜饭酒席。
为了促进长夏白酒在高档饭店的销售,柳泉与平京的几个高档酒店协商好了,只要办宴席的人点上二瓶长夏白酒,就送一道菜肴,点得多,送得多。
春节前,公家、私人请客吃饭的情形比较多,这个措施可以让更多有消费能力的人接触到长夏白酒,提升它的声誉。
北方人喝酒厉害,一桌宴席一般都要喝四五瓶白酒,饭店再送上两道菜肴,请客的人倍有面子。
一时间,长夏白酒销量大增,而“长夏”这个品牌也被广大百姓记住了。
春节前,柳泉忙得脚不点地,连带王建国和勾调师傅汪国樟都忙得满脸红光,酒卖得好,他们酿酒也开心。
闻晴认可柳泉的工作,对长夏白酒这波大卖也非常高兴,每天心情都特别好,对庄父庄母的态度也肉眼可见地好转。
区工业局的报告经过科内的多次讨论和n次修改,叶处长要求这个报告必须具有可执行性,但李处长认为应该着眼长远,闻晴认为当下和未来同样重要。
两位处长争论不休,耽搁了许多功夫,最后的报告包括了当下和未来两部分内容。
庄父庄母准备回家过春节,主要是庄小弟媳妇兰花这段时间要生了,庄父庄母他们想回家看看。
杨小琴姐弟就是这几天来平京的。
杨小军背着用编织袋装着的行李,走进小院。
庄母看见两人,“小琴、小军,你们也要回家过年吗?”把两人迎进了屋子。
闻晴见杨小军神色不虞,也没说话,微笑着打招呼。
庄西恩站起身来,“小军、小琴,你们来了?”接过他们的行李放在一旁,问:“你们吃了晚饭吗?”
杨小军说:“表哥,我们从冀中过来的,还没吃饭呢。”
庄西恩说:“小晴,你去做两碗面条。”
杨小琴抬起头来,闻晴转身去了厨房,杨小琴赶上,“我去帮表嫂。”
庄西恩说:“坐下歇会儿,不麻烦,不用你帮忙。”
他看着杨小琴,示意她坐下,杨小琴怯怯地坐下,也不敢看他,庄西恩暗暗叹气,心里有些忐忑。
不一会儿,闻晴煮好面条,让杨家姐弟去吃饭,闻晴问:“今天晚上怎么安排?”
庄西恩说:“表妹住楼下客房,表弟就在客厅沙发上睡,把客厅壁炉烧着,两边都不会冷。
小晴你去拿被子、褥子下来。”
闻晴点头,上楼去找多余的被子、床单、褥子,客厅有壁炉,晚上加上两块煤,可以烧到天亮。
楼上客卧也是用的客厅壁炉的热气,主卧用的是厨房土灶烧的热气,闻晴把壁炉通向隔壁客卧的开关打开,热气就进去,大约半小时后房渐就逐渐暖和起来。
闻晴安排好就上去休息,庄西恩把庄父庄母也赶去休息,走到厨房,小声地问杨小琴:“你怎么来了?”
杨小琴不安地说:“我回老家去。”
杨小军放下碗筷,过来就是一拳,打向庄西恩脸上,庄西恩一转头,拳头落在他肩上。
杨小琴低呼一声,杨小军愤怒地说:“你这个王八蛋,你欺负我姐。”
又是一拳,打在庄西恩肚子上。
庄西恩这次没躲,挨了一拳,转头问杨小琴:“你给他说了?”
杨小琴眼泪终于掉下来,“没,没说。”
杨小军大声说道:“我姐她怀孩子了,是你干的,对不对?”
庄西恩脑子“嗡”地一下,他没有做防范,估计杨小琴也不知道吃药,也不好意思买药。
杨小琴苍白着脸,嗫嚅道:“我没有怪你。”
杨小军急道:“姐,你这么回家,非给爹打死。”
庄西恩说:“小军,你去客厅坐会儿,我和你姐谈谈。”
庄西恩问过杨小琴后,知道她已怀孕2个月,苦恼地说:“小琴,你想怎么办?”
杨小琴右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低声说:“我要把他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