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越游玩大半个月,回到阳美村,闻晴拿到定做的大部分玉饰,但最复杂的摆件还没有完工,她只好再等等。
在等待期间,闻晴有时间把空间里的庄稼收割完毕,重新翻耕土地,施了肥,播种新一季的种子,现在闻晴有各种农机,种起地来轻松多了,而且经过长期栽种,空间自成一系,土地几乎不长杂草,也不需要浇水,少了很多事情。
闻晴又去了空间的山林里,把成熟的草药采摘晒干,又把药田里长得过于茂盛的药材分了根,给予它们更大的生长空间,看着一大片药材长得郁郁葱葱,闻晴决定再去买些中药材种子,丰富她的药园。
忙完这些事情,闻晴估计林师傅的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给林师傅打了电话,约好见面的时间取货。
林师傅的手艺非常棒,他雕刻的五牛图摆件大约20厘米宽,12厘米高,7厘米厚,四条形态各异的牛漫步在山林间,小牧童躺在山石上睡觉,山坡上青草丰美,远处山涧飞瀑穿过树林流出,近处溪水潺潺,一条牛在溪边饮水,整个雕刻动静结合,十分传神。
他用青白玉雕刻的春山初晓也很精美,初春的山林万物复苏,浅碧葳蕤的嫩叶,深绿遒劲的树干,薄薄冰层下的绿水,山腰的薄雾,山顶残留的白雪,山下石缝间浅黄的春花,充分运用了和田玉的石皮和俏色,生动地表现出初春山林的样子。
用和田白玉雕刻的白玉观音,头戴宝冠,神态温婉,手捧玉瓶,法衣飘飘地站在莲台上,红色、黄色的俏色被雕成了宝冠和法衣上的装饰。
林师傅的手艺不比国家的某些工艺美术大师差,但籍籍无名,闻晴非常遗憾,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她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她一共付了5万元的加工费,比琢玉轩公布的加工费高了不少,林师傅十分意外,闻晴说:“林师傅,你的这个手艺值这个价。”说好以后有需要再与他联系。
林师傅十分感动,现在只有压价的顾客,很久没有遇上主动打赏的人,心里一热,承诺只要料子好,以后闻晴的东西都由他亲自动手。
在斜阳待了一个月,闻晴决定回去了,从斜阳回京坐火车需要在东越城或者厦门转车,她索性开车去东越,正好经过越省着名的中药材集散地普宁,她打算卖一些中药材。
普宁距斜阳只有50公里,开车只要一个半小时,主要是山路多,车子开不快,闻晴一早出发,到普宁才10点钟,问了路人才找到中药材市场。
这儿几条街的商铺都是中药材店,闻晴挨个看过去,店里的架子上都摆满制好的中药材。
越省盛产巴戟天、金钱草、龙血树、砂仁、巴豆、广藿香等,除了砂仁,这些药材闻晴空间里还都没有,闻晴问了几个店铺,都没有找到药材种子。
她先把自己空间里的药材卖给了出价最高的几个店铺,二个房间的各种药材一共有十多吨,没有什么特别名贵的,闻晴卖了20多万元,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给空间减了负。
她索性把车子停到了路边,自己一家家问过去,终于在一家农资商店找到广藿香、板蓝根、巴戟天的种子,又在花木市场找到了龙血树苗和青梅树苗,她各买了100株,让店家给送到自己车子旁,在把树苗放进车子里时,她已经收入空间。
普宁距东越450多公里,有100多公里的山路,闻晴没有再耽搁,一路开车到了陆丰才休息。
越省经济发展情况比北方好一些,酒店条件也比较好,闻晴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下午就到了东越市。
她来过东越市多次,还没进市区,就再偏僻的地方把车子收进空间,然后搭乘公共汽车进城,熟门熟路地找了酒店住下,第二天直接找火车站黄牛买了卧铺票,买了路上的吃食,拎着就上了火车。
现在路上管理没有以前严格,不会动不动就检查介绍信,但为了以防万一,闻晴用饲料厂的名义给自己开了不少空白的介绍信,需要就填一张,可能是她运气比较好,也可能是她穿着比较好,反正一次都没有遇到检查介绍信,一路无事回到了京城。
这次她离开京城比较久,本来打算去松江修整房子,但离开厂里时间太长,她也不放心,等以后没事的时候再去松江吧。
回来休息一晚,闻晴立即去了酒厂,王建国告诉她,酒厂正式推出了二个新的系列,一个是面向年轻人的42度清香型白酒长夏春酿18系列,一个是代表长夏高端浓香型白酒的京韵系列,二个系列销售都不错。
饲料厂的新配方饲料也完成试点,经过郑晓强他们的分析,确认效果显着,目前开始大批量生产,价格比老产品高一点,对拉动饲料厂的效益很有帮助。
粮食公司已经启动秋收工作,李中华带着采购部、各办事处在东北、华东、鲁东、鄂四处收购秋粮,现在的收购量已经超过去年全年,办事处贡献了大部分增加量。
闻晴与李中华商量,如果办事处业绩继续保持较大增长,到明年可以升为分公司,李中华听了略为迟疑,转念想通了,马上高兴起来,对闻晴说:“闻姐,办事处的小伙子们听了这个消息肯定会更有干劲的。”
分公司与办事处虽然都是分支机构,表面上看差别不大,但是分公司是独立机构,可以独立经营,有费用权限,负责人的权限更高,利润高了自己的收入也会更高。
李中华给两个办事处下达任务目标,表示如果完成任务,办事处就升级为分公司,收到这个消息的办事处负责人都是铆足了劲,表示一定要完成任务。
回到京城没两天,闻晴去了恒盛大厦找谢阳报到,谢阳见她回来上班,笑道:“闻总很潇洒啊,一走就是二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