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例外,她去山上抓了一只鸡,准备带出空间给柳嫂子,明天炖鸡吃。
闻晴又去小竹楼看了小风风,她仍然睡得香甜,闻晴打坐修炼了两个小时,现在她主要是强化自己精神力的训练,她的功力已经很高,但能对抗现代武器吗?她自认为不能,而且按照她的性格,也做不出危害社会的行为,所以没有花很多力气在修炼上,修炼完成,带着小风出了空间,自去睡觉。
再过一个多月空间里的葡萄就要成熟,届时就可以酿酒了,闻晴打算再定制一批橡木桶,以前她买的橡木桶已经用完。
她给法国橡木桶制造公司写了信,询问订购橡木桶的事情,一个月后,法国公司才给她回信,建议她找他们在国内的办事处,留给她联系方式。
闻晴给对方打电话,得知他们的办公室就在通惠蓝天购物中心的写字楼,直接上门去了,他们办事处只有8个人,是法国几家酿酒设备公司联合开办的。
闻晴了解到他们正好有葡萄酒酿酒设备卖,一并签订了合同,她是让港城的长夏商贸公司付的款,她差不多每年都参加广交会,他们在广交会上签订合同,把茶叶、苹果起泡酒带过去,有时候也带一些白酒过去,商贸公司赚的钱就留在港城了,她买国外东西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没有钱了。
不久,空间里的葡萄成熟,闻晴开着采摘机,把葡萄按品种一一采摘下来,分别破碎、去梗,装进了不同的不锈钢罐子发酵,酿成葡萄酒。
在漂亮国学习后,她就自己做果酒酵母,实际上,葡萄果皮上的白霜自带酵母菌,也可以直接进行发酵,但她在纳帕的时候,酒庄依然有自己的果酒酵母,所以她也根据自己的理解,做出了葡萄酒专用的果酒酵母,两相对比,她觉得还是使用果酒酵母发酵更容易保持葡萄酒的品质。
这段时间,闻晴专心酿制葡萄酒,白天她去二夏村,在酒厂办公室处理完酒厂的工作,自己就回到小院,关好门进入空间,开始干活;晚上回到花水井巷,吃完晚饭,等柳嫂子休息,也带着小风到空间里做事。
一直忙了一个月,才把结束二次发酵的葡萄酒装进橡木桶里陈化,又收割了1000亩田地的庄稼,重新耕作翻地,给水稻育苗,把玉米、高粱、小麦的种子撒在地里,她才完成这一季的工作。
两个月后,她收到法国橡木桶和酿酒设备,把东西直接收进空间,她扩大了空间里的葡萄酒酿酒作坊,买了砖瓦、水泥,在空间里修建了房屋,在地面铺上了地砖,她是按照长夏酒厂的标准修建作坊的,好在她多次参加建房,对修建房屋比较了解,加上空间里的葡萄酒作坊很简陋,所以一个人勉强完成。
葡萄酒作坊使用的容器也是不锈钢罐子,空间里空气温度很适合酿酒,组装好筛选机、榨汁机、发酵桶等酿酒设备,又增加了冰冻设备,用来生产苹果起泡酒,今后还可以生产香槟,到时候在冰水里转瓶吐渣。
她每天在空间里忙碌,又等一个星期,水稻秧苗长到一尺多高,开始移栽到大田里,这些工作可以开着农机完成,工作比较轻松。
7月份,杨杰生晚上给她打电话,闻晴听出他的情况不对,忙问:“杰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杨杰生道:“阿闻,确实有些事,我月底把山山送到你那里,开学后,他要上小学了。”
闻晴通过水雅找了关系,给山山在育民小学报了名,这是离她家最近的一所优质小学。
山山现在读的是一所普通幼儿园,也学了一些拼音、算数的知识,杨杰生还教了英文;他从小喝空间里的食物,小时候,闻晴有时间就用内力帮助他梳理经络,身体好,也聪明,所以有学习基础,等他回来,闻晴只需要再次帮他复习一下,就能应付小学的入学测试了。
杨杰生遇到的烦恼是杨老太爷正式退休,他的二堂哥杨以仁任公司董事会主席,把国内分成了南北两个大区,让他选自己任哪个大区的经理,同时又在供货、自主经营上给他设置障碍,总之就是降低大陆分公司的权限,增加对总公司的依赖度。
说到此处,杨杰生很生气,说到:“阿闻,当初我一个人来大陆打拼市场多辛苦,要不是你,我可能都没命了,现在局面打开,就想把我一脚踢开。”
闻晴问:“除了你,他们还想派谁来大陆主持工作?”
杨杰生:“具体的不知道,听说是我的另一个堂哥。”
杨老太爷是他亲大伯,自己有三房太太,五子二女,现在继任的是二堂哥杨以仁,传闻要派往大陆的是他五堂哥杨以申,就是杨以仁同父同母的弟弟。
大伯大房有一儿一女,大哥很多年前去世了,留下二个儿子,现在大堂嫂带着在漂亮国读书,只管找家里要钱,不太过问公司的事情,大女儿还没有成年就生病去世了。
二房有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出嫁了,儿子就是杨以仁和杨以申,都在港城杨氏珠宝上班。
三房有两个儿子,就是三堂哥杨以勇和四堂哥杨以信,也在杨氏珠宝上班。
闻晴问道:“你的想法是什么?是继续留在杨氏珠宝?还是单干?”
杨杰生说:“大伯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们,要不是这样,我妈带着我们三个的日子更难。
我堂哥多,都在杨氏珠宝上班,肯定每个人都想独挡一面,二堂哥安排他们去重要部门也是应有之义,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杨氏是家族公司,当然要紧着自己人,我也不想大伯难做。”
闻晴:“你的意思是自己出来单干?”
杨杰生:“是的,实际上,我早就有预感,大伯在位置上还好说,堂哥继任,他先重用自己的兄弟、儿子,后面才轮得到我,所以我开加工厂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