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顾茫看着应水卉坚定的眼神。哥,我觉得她不像骗我们。费顾缘点头道,三叔说了,对我们好的姑娘,要守护好。
郭翔把头扭向一边,两兄弟直接朝应水卉下跪,应水卉也跪了下来,三人成功结拜为异姓兄妹。
刘天亮听见动静,晃悠悠从草垛上坐起。看着两兄弟把应水卉围了起来,以为他们要伤害水卉。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两兄弟面前,直接跪了下去。
费顾茫单纯道,我们已经结拜完了,你跪晚了。我跪你大爷,看我不捶死你。
应水卉咆哮道,刘天亮你怎么跟我二弟说话呢?赶紧道歉,快点!
刘天亮:啥,二弟。你等等,我缓一会。抬头看向郭翔?
郭翔左手扶着鼻子,别看我,我就是个打酱油的。刘天亮还算机智,直接装晕过去。
三天后,小和尚你知道吗?再走半个时辰就是我的故土了。是不是感觉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我告诉你,我可是十里八村最俊朗的老丈。
半个时辰后,刘老媪晾衣服呢?你是谁呀?年纪大了,眼睛花了。
好你个纪弦贺,我看你这次往哪跑?赶紧赔我两只老母鸡钱。要不然今天你别想离开。
郭翔不情愿的掏出三十文钱赔偿刘老媪,糟老头子,你再想想村里你是不是还欠谁钱?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进村。
纪弦贺: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我平常爱好就是吃点儿酒,谁的钱也不欠。
片刻后,纪老丈咱们在村子里转悠大半天了,去你家里看看吧。应水卉微笑道。
行啊,正好再往前走,两间房子就是我家。
郭翔:你家茅厕啊!
众人转头就准备离开村子,别啊,茅厕旁边就是我以前的家。都怪我,因为爱吃酒把家都给当了。纪弦贺眼泪哗哗的落下。
应水卉看见别人一哭就心软,你当给人家多少钱?记弦贺连忙擦干眼泪,不多,才三两银子。
郭翔拦住了应水卉拿银子的手。糟老头子,你再说一遍多少钱?就你这破茅草屋,值一两银子吗?
我这有一两加上水卉这半两,你就偷着乐吧。赶紧把你房子赎回来。你还真想头发花白了,睡茅厕啊。
看纪弦贺年迈的背影,应水卉不悦道,你为什么阻拦我给他银子?你这个坏人,我不理你了。
刘天亮嘲讽道,人家有钱,显着你了,瞧把你能的。
郭翔无奈的笑了。
半个月后,这就是翁黎山吧?就这么一点儿。郭翔在附近仔细翻找,希望能找到一把二胡。
纪弦贺饮一口酒,郭翔你一直盯着那块儿石头做什么?你不是想找翁黎山,这么多石头呢?想装多少装多少。
郭翔扔掉手中石头,糟老头子,你是不是骗我?这里全是平地,哪来的山?
没错啊,这里全是碎石,种不了庄稼。附近村民给这种石头起名翁黎山。
“嗝”,前面还有一个翁黎村。你带我去瞅瞅?
应水卉抢走纪弦贺的酒,你从辰时开始喝,现在都未时了,别喝了。
纪弦贺委屈巴巴的坐在地上,也不敢反抗,万一应姑娘不给自己买酒了怎么办?
村中,打眼一看全是二胡,郭翔提溜起一把二胡就拉了起来。
应水卉捂住耳朵带着两兄弟往村中深处走去。
一息后,你谁呀?谁让你拉我的二胡,还拉的这么难听。池荆云不悦道。
说着一把夺过郭翔手中的二胡。想要你可以买呀,也不贵,三十文钱一把。
何适:给你三十文钱,我就要你手中那把二胡。
郭翔又拿起一把刻着蒲公英的二胡,这把不卖,这是我闺女的。
爹,又有客人来了?一名穿着青色布衣的姑娘,从外面蹦蹦跳跳回来。
公子,你相中这把二胡了吗?这把我用过了,便宜点儿卖给你,25文你看行不?
郭翔毫不犹豫付完了钱。
池流萤你过分了,怎么又把我送你的二胡卖了。一位俊朗的男子面色难看道。
郭翔从男子身后悄悄溜进村中。
纪弦贺发现三叔的踪迹,众人跟着三叔来到一处小院。
郭翔在石凳子上拉着难听的噪音,把处在睡梦中的应水卉吵了起来。
应水卉气鼓鼓来到屋外。停下,别拉了。你知不知道你拉的很难听?我感觉三叔拉的都比你好。纪弦贺虽然一无是处,起码人家不缺德。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正在喝酒的纪弦贺顿了一下,我就当你在夸我吧。
郭翔立马将二胡的二根线剪断。
看到应水卉进屋的背影,才踉踉跄跄来到何适身边。
何适你为什么一直瞪着费家二兄弟。大当家他们太过分了,宁愿让一头狼住一间屋子,也不让咱俩睡。
郭翔刚欲开口,何适争辩道:我大当家这倒霉样,不配住一间屋子吗?他今天难得穿得人模狗样,不配睡半张床吗?
郭翔连忙堵住何适的嘴,我睡院子里,院里凉快。
以后少理刘天亮,踢了一下正在偷笑的刘天亮,开始铺床。
夜晚二更天,凉风嗖嗖吹打着郭翔脸皮,郭翔坐起身来郁闷。
发现屋顶上有人影窜动,运用轻功紧跟其后。
袖里乾坤乱刃现,退!姐,这次可没对我下死手啊。你是不是感觉我是个好人?舍不得?
林岚: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你不好好吹着凉风,跟着上来干啥?
“立秋胡”有消息没?
林岚:没!想必还没等到有缘人吧?
姐,我跟你说,那就是一把二胡,没啥用?
你给我退回去,要不然还拿短剑扔你。
咻、咻的声音从黑暗中飞出。郭翔横剑挡下!想要去追,发现林岚腿受伤了。
停下脚步。你别过来,我自己处理。
郭翔捡起刚才打落的飞镖,姐,这飞镖上有毒。抬头发现林岚已经晕了过去。
抱起林岚来到三叔屋中,提起三叔尾巴放到地上。三叔想要咬郭翔,郭翔一瞪眼,三叔立马怂了。
郭翔帮林岚清理完伤口,消完毒。领着三叔去外面休息。
翌日清晨,你谁啊?我三叔呢?“啊”~!疯狂扔东西砸飞顾茫。
你怎么在这?其他人连忙赶来查看,郭翔赶紧解释昨天发生的事儿。
应水卉: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帮她换药。费顾缘看了一眼郭翔,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了。
郭翔来到村里转悠。是你,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郭翔脑中一激灵,池姑娘又变漂亮了。我想向你打听个事儿,村中最近来过其他陌生人吗?
池流萤:有啊,在村西头住着。
片刻后,郭翔踢开木门,三只箭矢飞了出来,郭翔闪身躲过。
跳上墙头,飞刃直击小人面门,奈何速度慢了一步。
郭翔跳入院中,身后三个小人提刀朝郭翔砍来。
奈何实力不咋地,被郭翔轻松反杀。
郭翔走进屋内,十双眼睛盯着他,谁定的二胡。趁着十人还没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外跑。
不料门口又出现二十人,哈哈,小子挺能打吗?冯烟渚大笑道。
郭翔瞬间迷晕冯烟渚身旁三人,掐着他的脖子。都后退,要不然我灭了他。
冯烟渚疯狂挥手,让手下让开路。郭翔捡起自己的长剑抵住冯烟渚的脖子。为何要杀我?
谁要杀你,误会?我们也不认识你,我们今天要埋伏的是楼安堤!谁知道你愣着头就往里进。
我刚才看见屋里有个姑娘让他们放出来。赶紧放人,我还不想死呢?冯烟渚咆哮道。
一盏茶后,兄弟,人我已经放了,现在你们也到安全的地方啦,我可以走了吧?
楼心悦朝着冯烟渚的命根子下脚,直接将其踢碎。郭翔额头渗出冷汗,下意识想逃。
姑娘你安全了,咱们就此告别吧。然而楼心悦紧紧抓住郭翔的衣角不放。
姑娘,你家在哪?要不我送你回去?就这样,郭翔碎碎叨叨一路。
来到小院,刘天亮抄家伙,我被人欺负了。林捕头把你的人武斌借给我,我要揍人!
应水卉皱眉无言,大当家这位是?
你说他呀?路上捡的。又聋又哑,你帮她弄点儿吃的。
楼心悦:你才又聋又哑呢?
你会说话?那我嘟囔一路你咋不理我?
我不想跟傻子说话。
姐姐,你也是捕头。你能把我送回我哥身边吗?他一定会给你赏银的。
林岚:那你怎么会跟这二货在一块儿?哎,我还在这呢?经过漫长的描述。
武斌,你帮我把她送回衙门。
把他们给我围了。妹妹,你没事吧!
天亮,拼了!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记着,别伤着人,打晕就行。
二人合力,如入无人之地。郭翔与楼安堤打的有来有回。
楼安堤:后面的兄弟,咱们都是捕快,帮一下忙啊!
武斌望了一眼林岚,只见她摇了摇头。
二人拳拳到肉,打的两败俱伤。
何适:大当家没事吧?要不咱们先撤?都别过来,要不然咱们一起睡个两天两夜?
树林中,郭翔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刚才你一直发着高烧不退。还好应姑娘懂救人。
应水卉:你们怎么看着捕快这么激动?
我们是山匪。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两天后,何适你干嘛吃草,大当家我饿了。走吧,不找了,咱回去!
“立秋胡”在天上,它现身了。刘天亮沉声道。
水卉快拉二胡,与它产生共鸣。也没二胡啊,何适有。
不一会悦耳的二胡声,在森林传开。然而“立秋胡”并没有动静。
郭翔轻拍一下应水卉,不拉了,我们送你回家。
郭翔拉着应水卉,扶她上马。郭翔看了一眼天上的“立秋胡”,呸,啥也不是。
大当家天上的二胡消失了,一股能量钻入郭翔体内。瘪犊子,你又来了,请把它赠给有缘人。
骑在马上的应水卉露出笑容,二弟、三弟,我得到传承了。
可是怎么没弓子,怎么拉。姐你试试你手里那把弓子。不行,拉不响。
郭翔:你试一下这把弓子。应水卉一拉,有声!她高兴的拉了一首曲子!在场所有人都变得精神饱满。
应姑娘有没有兴趣上我飞马寨待上几天,哼,刚才还要送我回家呢?我不去。
郭翔内心:早知道不给你弓子啦,亏了。
天亮、何适,还有那酒鬼走了。
应水卉:我没说不去,你就不会再坚持一下吗?
郭翔准备沿来时的路回去。不妙,大当家,路被楼安堤堵死了,咋办。
郭翔驱马上前,楼捕头,我好歹救了你妹妹,不用这么赶尽杀绝吧。
楼安堤:上次不知道是你救了我妹妹,多有得罪。我替我妹妹谢谢你。
等等,这个玉佩接着,我妹妹让我送给你的。
郭翔刚驭马准备离去,再等一下,一路小心!
还有事吗?没了,你走吧!
再稍微等一下,你很能打,改天咱俩再切磋一下。
要不咱俩现在再打一场?我真受不了你这磨叽劲。不了,你抓紧赶路吧。
郭翔你再等一下,哎呦我去,郭翔下马就准备揍一顿楼安堤。
楼心悦你的玉佩,你靠边,我再跟你哥打一架。
这个玉佩相见既是有缘,我是来送林岚姐的。
哦。姐,不再去找找二胡?
林岚:我衙门还有一堆事儿忙呢?没时间在这儿浪费。你不是也准备走吗?你们聊。
郭翔再见,林岚姐一定要回来看我。
应水卉:我看看你这玉佩,还给你。不错,应该是祖传的。
我酸了,刘天亮不悦道。
片刻后,我去,谁弄的陷马坑?小心四周!
打劫,头上有点黄毛的,今天我也要让你失去做男人的尊严!
你们人有点儿多,冯烟渚淡定道,我可以放走一部分,赶快走。
姐,你不能抛下我。林岚调侃道,你不是很能打吗?咋的,怂了。
武斌动手!
一盏茶后,冯烟渚:我不服!有能耐一打一。
何适不屑道,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能打过谁?那女的,我要跟她打。不行,哥,他要打咱姐。
费顾缘:揍他!
半个时辰后,楼姑娘别在打了,他已经晕了。不行,哥!就是他欺负我。
放心,我知道了。谢谢你们帮我捉住这群地痞,我楼安堤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你这也没诚意啊,好歹给我们点干粮路上吃。郭翔自来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