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抬头,一脸羞愤的看着何雨柱。
心里暗骂,何雨柱这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他这么针对自己不过就是因为自己之前将他甩了,他怀恨在心。
他就是想要逼自己和他复合!
对,就是这样!
秦淮茹缓缓抬头,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愤和一丝难为情:“不用说了傻柱,我同意和你复合,这下总行了吧。”
何雨柱的大脑一下宕机了,满脸问号?
不是大姐谁说要和你复合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眼神复杂,秦淮茹不会以为自己绕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和她复合吧!
这秦淮茹虽然风韵犹存,但还是自己的一千块更重要。
有了这一千块做生意,自己就能抓住改革开放的风口,赚不少钱。
到时候什么样的姑娘找不着,还要秦淮茹这个寡妇作甚!
何雨柱语气中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嘲弄:“秦淮茹谁给你的自信?谁要跟你复合啊?你就是倒贴我也不要
快点还钱,别在这里讲这些有的没的。”
闻言,秦淮茹的大脑瞬间空白了,两秒之后,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直冲头顶。
她似乎感受到了周围人不怀好意打量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见秦淮茹低垂着头,何雨柱也真是服了。
看来是原主舔狗的人设太深入人心了,所以秦淮茹才会觉得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呵呵呵,自己现在就要来打破这一切。
何雨柱目光在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中徘徊:“秦淮茹,少废话了,快把剩下三百多块还给我,今儿个你要是不把钱拿出来,我就不开门。”
闻言,秦淮茹低头牢牢的护住自己装钱的口袋。
她又一次的抬起头,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眼神转向了易中海。
她求助般的看向易中海。
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易中海气的差点吐血。
行啊行啊,这贾家没一个好东西。
先前才接济了贾家十块钱,现在秦淮茹还想让自己出这三百多块?!
这可不是小钱!
三百多块,那可是自己好几个月的工资,可不能白搭进去给贾家这几个白眼狼!
但是一分钱不出又不现实。
易中海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淌贾家这趟浑水。
他不过是想要帮秦淮茹和何雨柱两人和好罢了,毕竟只有两人和好了自己的养老才有着落。
他看着秦淮茹不像是个能生孩子的,到时候何雨柱要是断子绝孙了,那他才会全心全意的替自己养老。
只是没想到何雨柱这般不给自己面子,这秦淮茹也是,还想要让自己出钱?
两人真是一点事都不懂。
易中海不是很想帮秦淮茹出钱,他又尝试着开口道:“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事我做主,你和秦淮茹低个头道个歉,你们两个就和好吧,不要再闹脾气了。”
何雨柱心里好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这易中海还真是听不懂人话。
自己不才刚说不想和秦淮茹复合吗?
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以为自己就是想要和秦淮如复合。
还替自己做主,这易中海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呢。
何雨柱将目光转向易中海,心里暗道,这易中海还真是聪明。
他之所以这么撮合自己和秦淮如无非就是不想替秦淮如还钱,还有惦记着想让自己和秦淮如替他养老罢了。
这一招玩的还真是厉害,一箭三雕......
何雨柱淡淡的开口道:“我可没说过我要和秦淮茹和好,还有易中海你以什么身份来替我做主?
你是我是那么人?
至于开门这件事我干刚刚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除非拿钱,不然我不可能开门。
易中海你话这么多,那不成你是向替秦淮茹赔钱。”
闻言,易中海的神色顿时变化莫测。
他心里的危机感越发的严重,何雨柱这番话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了?
竟然就这怎么直接质问自己是他的什么人,看来是以后不打算给自己养老了。
这可不行,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养老人选,哪能说跑就跑。
他本想继续对何雨柱说教,但是一听见何雨柱后面的话,顿时不敢开口了。
他只是想要立人设,继续控制何雨柱罢了,可不想要真的出那么多钱。
毕竟那可是三百多块钱啊!
思虑了一番后,易中海佯装生气的开口道:“傻柱,我现在是管教不了你了,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易中海就背着手一脸愤怒的走了。
回到家,他马上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这下不用他出钱了。
另一边,小当疯狂的拍着房门:“妈,你快让傻柱开门啊!
我求你了!我要上厕所,妈你快点!”
听见女儿凄惨的叫喊声,秦淮茹心烦意乱。
她知道女儿很痛苦,但是自己实在是不想出这个钱。
这可是三百多块钱!够自己家花很久了!
见秦淮茹还在犹豫,何雨柱大声的冲着房门喊到:“小当,可不是我不让你出来。是你妈不愿意出这个钱,她不想让你出来。”
何雨柱是四合院的忠实粉丝,他可是非常了解贾家这一家白眼狼。
这些话,要是正常人估计没法被挑拨,但要是贾家,那这话可是非常管用。
毕竟之前原主和秦淮茹在一起后,徐大茂找人将棒梗打了一顿,还骂棒梗是破鞋的孩子。
但是棒梗这个傻子,最后不仅没恨上徐大茂,反倒是恨上了何雨柱。
这奇怪的脑回路,着实是令当时在电视机前的何雨柱瞠目结舌。
不过看到后面,何雨柱才发现不止是棒梗一个人的脑回路清奇,贾家一家人的脑回路都是一样的清奇。
果不其然,何雨柱淡淡话音刚落下,房门内又传来了小当近乎凄厉的叫声:“妈,你快给钱给傻柱啊!
妈,我真受不了了,我要出去!”
秦淮茹听见女儿的叫喊声也是心如刀割,心里苦涩,自己的女儿竟然这么容易就听信一个外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