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背着江挽的时候,她就在他身后蹭来蹭去,原本言寒就已经忍了许久,现在江挽又要他给她洗澡,言寒忍的都有些发疼……
言寒上前两步,三两下的就脱了江挽的衣服。
此时的江挽除了有件内衣在,几乎是全裸着站在言寒面前。
言寒抬手摸到江挽身后的内衣卡扣,解下,被黑色包裹着的浑圆,顿时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言寒面前。
言寒青筋直跳,一把将她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
全程江挽都一动不动的看着言寒动作,自己是一根手指也没抬。
然而言寒也趁此机会给自己谋了不少福利。
不知是不是因为江挽刚在车里睡了一会儿,所以现在精神格外的好,她突然又看中了沐浴露揉出泡泡,吵着闹着要言寒给她吹泡泡,直到浴缸里全都是泡泡江挽才罢休。
等把江挽冲洗干净躺到床上时,言寒早已累的满头大汗。
言寒浑身都已经湿透,他又返回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再出来时江挽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言寒给江挽盖好被子后又下楼给她做了醒酒汤端上来。
他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江挽,江挽皱起眉闭着眼睛拍打他的手:“我要睡觉,别吵我。”
“喝完醒酒汤再睡。”
“不喝,你真讨厌!”
“不喝我就收回你的法力。”
江挽气愤的睁开眼睛,一把夺过言寒手里的醒酒汤,仰头一口气全部喝完,把空碗举到言寒面前给他看。
言寒抬手把江挽杂乱的头发整理好:“好了,睡吧宝宝。”
江挽把碗还给他,重新又躺好,把被子盖过头顶,动作极用力,像是在发泄着对言寒的不满。
言寒把碗放下后,关灯上床,伸手想要拽下江挽的被子,结果感受到一阵阻力:“乖,别把自己捂坏了。”
江挽不听。
“听我的话,以后才能成功修炼。”
“……”
江挽拉下被子,瞪了言寒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
言寒揽着江挽的腰一把将她拽过来,紧紧锁在怀里。
江挽想要拿开他的手,可言寒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她,江挽只能剧烈的挣扎着。
“不想修炼了,嗯?”
话音刚落,江挽就老实下来,一动不敢动,小声嘀咕着:“这个神仙真是可恶!”
“你说什么?”言寒没听清。
江挽双手赶紧捂住嘴巴,生怕身后的坏蛋神仙会收回她的法力。
“修仙第二步,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哦。”江挽不大乐意的闭上双眼。
言寒在旁边默默打定主意,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江挽喝酒了……
翌日一早,江挽醒来时言寒还躺在旁边揽着她的腰,江挽只觉得头痛欲裂。
言寒察觉到江挽醒了,也睁开了眼睛,拿下江挽揉着脑袋的手,坐起身让江挽躺在自己腿上,伸手替她按揉着,江挽舒服的闭上眼睛。
言寒嗓音含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乱喝酒了?”
“谁说我是乱喝酒了!”
江挽不服气:“我那不是替你挡酒么!”
“好好好,宝宝最好了,以后不喝也没事的,在我身边你只要快乐就好了,不用管其他人怎样。”
“我也不知道那酒后劲这么大啊,你又没说,还是你的错。”
“对,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提前告诉宝宝。”
“这还差不多。”
江挽满意的闭上眼睛,“对了,”
“怎么了?”
“你昨晚吃药没有。”
“……忘了。”
“你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江挽瞪他。
言寒无奈:“昨天是真忘了,再说了,是谁闹得我昨晚忘记吃药的?”
“……”
江挽顿时有些心虚,小心翼翼问道:“我昨晚…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言寒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做什么,就是非要在马路上骑大马,还吵着闹着要修仙,最后还非要让我给你洗澡。”
“!!”
江挽看了眼被子里已经被换过的睡衣,不可置信的问:“所以,是你给我洗的澡?”
“对啊。”言寒理所应当的道。
而后又补了句:“你有哪是我没看过的?”
“那也不行!”
言寒状似苦恼的思索了番,挑了挑眉笑道:“那我今晚让你看回来?”
江挽忍无可忍:“言寒!”
“别喊,我在呢。”
江挽索性不理他,闭上眼睛躺下装没听见。
言寒也不在闹她,专心致志的给她按揉起来。
等江挽好一点后,两人收拾好下楼吃早饭。
“思挽呢?”江挽问道。
“司机送去学校了。”
江挽点点头没在说话。
“袁舒一直被我关在城郊的一处废弃工厂内,左霖说她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了,你想怎么处置她。”
江挽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号人,这段时间都快把她忘了。
“她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她背后的人你们查到了么?”
“还没,那人隐藏的很好,目前只知道他在国内。”
江挽思考了一下,直接问道:“那有没有办法利用袁舒把那个人引出来?”
“已经试过了,没用,袁舒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她压根也不知道背后那个人的消息,有没有袁舒都一样,她已经被放弃了。”
江挽点了点头:“那留着她就没什么用处了。”
言寒抬头看她一眼。
江挽握住他的手:“把她交给警察吧,让法律制裁她,别让她脏了你的手。”
江挽怕言寒为了她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言寒回握住她,冲她笑了笑:“好。”
吃完饭后,江挽头还是有些晕便回去补觉了。
江挽躺到床上突然想到昨天自己发的澄清微博,点开微博看了眼,发现评论都是夸她们的,根本看不见恶评,想来这里面也有言寒的手笔。
该澄清的已经澄清过了,剩下的江挽也不想再管,关上手机就去补觉了。
言寒等她睡着之后,开车去了城郊的废弃工厂……
这么久过去,袁舒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了,她每天连光都看不到,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已经变得有些疯疯癫癫了。
直到言寒进来,大门敞开,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袁舒觉得异常刺眼,捂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来人。
言寒看清里面的景象厌恶的皱了皱眉。
这些天袁舒吃喝拉撒睡全部都在这一间小屋子里,门一打开,屋子里就传来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