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陆浅听到程翊的话,硬是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啊?”
隋家人为什么要把隋唐抓走啊?
“还能因为什么?”
程翊帮陆浅打开车门,半抱半搂地把她从车里接出来。
“隋老爷子这几年给隋唐物色了八百个联姻对象,他一直在外面逃,一个也没回来见。
两个月前他回来呆的那几天也没回家去,给隋老爷逼急了,把全大陆能落地的港口、机场,全都安排了眼线。
这次落地的第一时间,隋唐直接就被隋家雇的武装警察叩下了。”
陆浅听得那是一阵无语,不就是相个亲吗,怎么搞得像大逃杀一样?连武装警察都出来了。
程翊弯下腰来,对着陆浅略微扭曲的小脸啄了一口,“所以我们暂时还回不去,得想办法把隋唐弄出来。”
陆浅舒展开眉毛,释然地抿抿嘴。
陆浅跟在程翊身边,走进了一家装潢奢靡的豪华酒店。
酒店的前台接待小姐看见程翊进来的那一刹那,眼睛都直了。
酒店内专门设计过的社交灯光,打光角度好得出奇,把程翊那张野性十足、诱惑十足的脸映衬得更加完美无缺。
一身黑色风衣狂放不羁,把他刀刻斧凿般的健美身材也尽数展现。
前台小姐看着走近的二人,逐渐地红了脸,“先生……您是要,开房吗?”
程翊轻嗯一声,没有过多回答。
“请……出示个人信息。”
陆浅看着前台小姐那语无伦次的样,眼皮瞬间耷拉下来一半,程翊真是个惹祸精。
程翊从风衣里怀掏出一张金卡,随手扔到吧台上,“有这个还需要出示吗?”
前台小姐还没从被美男袭击的慌乱中清醒过来,缓慢地把眼神移到桌上的卡片上。
在看清卡片的一瞬间,她神智立马清醒了,赶紧摇了摇脑袋。
“不不不!不用!”
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开好一间豪华套房,把房卡递给程翊。
“隋先生!房卡请收好!”
程翊接过房卡,搂着陆浅径直走了开去。
陆浅还在闷闷不乐,程翊到底为什么去哪都能招蜂引蝶。
程翊自然也是捕捉到了陆浅不太和谐的表情,抬手在她脸蛋上划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了?吃醋了?”
陆浅鼓着腮帮子,愤愤戳向程翊的胸膛,“你这种男人真的让我很没安全感诶。”
即便是刨除他的权利地位金钱那些一切加持魅力的身外之物,单单是这蛊惑人心的张脸和赫拉克勒斯般完美的身材,都有多少女人争抢着想投怀送抱。
就刚才那个前台小姐的眼神,要不是陆浅在身边,都恨不得扑到程翊身上了。
程翊挑了挑陆浅的下巴,“可我只对你有‘性、趣’。”
“……”
陆浅彻底被他的不正经打败了,直接转移掉话题:“哎对,刚才她为什么叫你隋先生?”
“这是隋唐的卡,他被抓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来得及带,各种证件卡片通讯器,全扔我这了,”程翊晃了晃手里的金卡,唇角轻勾,“不用白不用。”
陆浅无奈挑挑眉,“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像着急把他捞出来的样子?”
“他又死不掉,我着什么急?能捞出来就得了呗。”
程翊没再跟陆浅废话,揽着她,加快了去往房间的脚步。
刚进房门,灯还没开,程翊就把陆浅按在门廊边上狠狠吻了一通。
“唔……”
陆浅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犯闹得一惊,在陌生的地方本来就让她没什么安全感,她抬手,奋力捶打着程翊坚实的胸膛。
可是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程翊一把捞起陆浅的屁股,把她抵在墙上,整个人像一座山,堵的她动也动不了。
程翊把她窄小的口腔肆意地侵略了个遍,从舌尖到舌根,没有一处能逃掉的。
他想陆浅想得都快疯了,刚才之所以那么不要命地飙车,就是因为程翊怕,盛怒之下,陆浅承受不了,她会受伤……
程翊把手伸到陆浅背上,试图去拉她裙子的暗扣。
但是这裙子实在是太不给面子,拉扣不光小的很,还一卡一卡的,两三下没拉开,直接消磨掉了程翊所有的耐心。
他迫不及待地抓上陆浅的领口,眼光里都带着怒气。
但是陆浅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根本没心思管程翊现在在干嘛。
“嘶啦——”
一声衣物撕裂的声响后,噼里啪啦的纽扣、衣饰掉地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唔唔……”
陆浅一下子清醒过来,急红了眼圈,她只穿了这一件衣服来,撕了她穿什么?
程翊倒是发泄了个干净,一脸舒爽样。
他捧起陆浅裹着抹胸的柔嫩,大掌上下晃晃,把这沉甸甸的饱满在手里颠了两下。
“越来越大了。”
比他刚见陆浅的时候大多了。
陆浅被他下流的动作惹得羞愤不已,眼圈和脸蛋都迅速烧红起来。
程翊看着陆浅脸红不已的模样,更加使坏地笑起来。
“手感也越来越好了。”
陆浅被他摸得双腿都打战,程翊还衣冠整齐着,连发丝都没有乱半分。
她就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近乎崩溃。
“我们……进屋去好不好……”
陆浅红着眼哀求道。
程翊低着头,凑近陆浅的脸边,哑着嗓子问道:“怎么求我?”
陆浅迷蒙着眼,看着程翊性感滚动着的喉结,不明不白地咽了下口水。
她扶上程翊的肩膀,在他喉结上轻轻落下一吻,用猫挠样的嗓音撒娇道:“求你……”
程翊身上一颤,看向陆浅的眼神都发生了些改变。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侵占的眼神,包含着侵略与情欲。
他打横抱起陆浅,但却没有走向床,而是走到了沙发前,把她放在地毯上。
陆浅没看懂程翊的动作,只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红着脸看向坐进沙发的程翊。
“过来,”
程翊拍了拍自己张开的大腿,以一个狂放至极、慵懒至极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朝着陆浅摆了两下手。
“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