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蕾大姐姐看了看洛栖梧阿姨,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在结合实际情况之后再做决定。如果他们所言皆是属实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可以把除了王梦秋之外所有人想要的东西都直接给他们。”
“嗯,”洛栖梧阿姨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向黑雯大姐姐,“黑雯,你的意见呢?”
黑雯大姐姐回答道:“洛副阁主,我的意见和黑蕾的意见一样。”
紧接着,洛栖梧阿姨又转过头看向秋芷若阿姨,说道:“秋芷若小妹妹,你身为族长,应该对这些村民们的家庭情况很熟悉吧?你意下如何?”
秋芷若阿姨回答道:“洛副阁主,我认为秋筱筱家和李沐宸家的请求可以答应,秋雪儿家的请求可以答应一半儿,王梦秋家的要求则不能答应。由于秋雪儿担心她的母亲外出乱跑会出事,所以就把她的母亲锁在了家里,自己一个人外出种地。但即使是这样,她是个弱女子,还是只有种一亩地的精力,剩下的一亩只能租给别人。她每年收的粮食刚好够吃的,如果她再为她的母亲请一个护工的话,那么她就要付雇护工的钱。这样一来的话,她家的粮食就会不够吃。所以,我们只能把她要的猪送给她,而不能给她妈妈请个护工。再说了,这么多年来,秋雪儿的母亲虽然从来都没有出过家门,但是她也没出过事。对于她来说,没有出过事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如果还她自由,说不定还会出事。所以我觉得,没必要为秋雪儿的母亲请护工,也没有必要放她出家门。至于王梦秋一家,我觉得黑蕾妹妹说得就很好。我们不能把土地还给王梦秋。王梦秋是个赌徒,终日好赌,若是把地赎回来还给了他,他还是会赌的,最终的结果仍旧是再次把地抵押出去。王梦秋是个穷得很彻底的人,而我们只能救急,不能救穷。否则的话,王梦秋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不断的吞食凌云阁给他的援助金。”
“是这样嘛……”洛栖梧阿姨的神色变得落寞起来,“那么,秋芷若小妹妹,就按照你说的做吧。另外,你去通知一下各位村民,就说让他们把自己家需要的援助告诉你,我会对他们需要的援助情况进行考虑,然后再决定是否给予他们援助。我先走了,明天见。”
说着说着,洛栖梧阿姨就站起身来,对妈妈说道:“我们先去一趟秋雪儿的家,再去一趟李沐宸的家,最后去一趟秋筱筱的家。我想为他们三家里的病号治病。”
.“我听从洛副阁主的安排。”妈妈说道。
“那好,你来带路吧。”洛栖梧阿姨点了点头,跟在了妈妈的身后。
妈妈走在前面,我和洛栖梧阿姨走在v后面。
这一路上,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在路上,各自想着心事。
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凉爽和清新。
我们打开心房,让微风尽情地吹进我们的心里,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
我们缓缓行走在乡间小路上,路两旁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庄稼,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我们招手问好。
这些庄稼长得十分茂盛,生机勃勃,给整个田野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望着这片绿意盎然的景象,我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此时此刻,我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想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享受片刻的宁静与舒适。
这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那城市的喧嚣和繁华,只有大自然的宁静和美丽。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让人心旷神怡。
走着走着,我们就到了秋雪儿大姐姐的家。
这是一座面积不大的庭院,它被郁郁葱葱的蔬菜所覆盖,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让人几乎找不到落脚之处。
在院子的一角,矗立着一栋独特的、只有一层的红砖房。
这座房屋完全由红砖砌成,没有经过任何水泥涂抹的修饰,红砖直接裸露在外,给人一种粗糙而质朴的感觉。
然而,这种不加修饰的外观却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沉淀。
这栋房子显然已经历经风雨多年,外层的红砖在时间的洗礼下逐渐褪去了原本鲜艳的色泽。
经过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淋,它们变得斑驳陆离,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这些痕迹见证了岁月的流逝,也赋予了这座房子独特的历史韵味。
站在这里,仿佛能够感受到过去的时光在指尖流淌,让人心生感慨。
尽管外表略显陈旧,但这座红砖房依然坚固耐用,承载着主人的生活与回忆。
洛栖梧阿姨小心翼翼的穿过庭院,来到了房子的门前,伸出右手,轻轻的叩了三下门。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我可以非常清晰地判断出来,那个声音的源头似乎对某些事情已经失去了耐心,甚至可能已经到达了忍无可忍的边缘。
其语调中所蕴含的情绪,仿佛是被压抑许久后的爆发,又或者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愤怒与无奈。
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正在经历某种困境或挑战,而这些负面情绪则是她对此的直接反应。
从这句话中,可以感受到一种紧张和不稳定的氛围,让人不禁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如此焦躁不安。
洛栖梧阿姨柔声细语的说道:“你好,我是凌云阁的副阁主洛栖梧,我这次来是要为你的母亲治病的。”
“是这样的啊?那真是抱歉,是我失礼了。快请进快请进。”
听了这话,门里那个声音立刻变得恭敬起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原本有些冷漠和生硬的语气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谦卑和顺从的态度。
可以想象得到,门后的那个人此刻一定正弯着腰,低着头,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用极尽谦逊的言辞回应着门外之人的话语。
我们眼前的木质大门随后便被人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