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洁不情不愿地张开樱桃红唇,
然后小黑的化身,
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谢媛洁只觉得一根异常湿腻滑溜的东西,
顺着她的口腔向下经过喉管、
食道、
胃管、
进入到了她的腹中。
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腹中有一条蛇存在。
“接下来,你最好聪明一点儿。
否则,你将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严兴说道。
“我……我知道了。”
谢媛洁感受到她吞下去的蛇,
正在她腹部蠕动。
这让她吓得双腿发软,完全不敢生出二心来。
“您要我干嘛,我就干嘛。
但是您千万别让蛇咬我。”
谢媛洁很怕蛇。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严兴说道。
而与此同时地,
严兴则是继续问道:
“那个男童的四肢,
是怎么回事儿?”
“他是柳向福家养的采生折割子
本来是用于乞讨的。
这次护法长老想要害您,
那柳向福就主动提出用他家的采生折割子,
作为采生毒的栽体。
柳五福认为他家养的这些孩子,
会激发人的同情,
同时也能够让人失去警惕心。
这姓柳的家伙,当真是造了大孽了。”
谢媛洁也是一脸的愤慨,
觉得姓柳的干的事情太伤天和了。
“这柳向福在你们拜圣教是什么职位?”严兴问道。
“他们家有个屁的职位。
这种垃圾,我们教内没有人瞧得上他们。”
谢媛洁不屑地说道。
严兴没有再问更多。
只是,下次如果遇到这姓柳的一门,
他不介意屠一遍!
这些垃圾!
“行了,你可以滚了。”
严兴对着谢媛洁说道。
谢媛洁闻言愣了一下,
旋即她则是兴奋地看着严兴:
“您……您是真的准备放我走?”
谢媛洁还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
难不成还要我留你吃饭吗?”
严兴无语地说道。
谢媛洁闻言,想了想,她那双漂亮的狐狸大眼睛忍不住在严兴的身上上下流转。
“好壮,好有男人气概!”
谢媛洁心头闪过一个念头。
毫无疑问的,
严兴刚刚如天神一般,轻松解决掉络腮胡的一幕,
就已经在谢媛洁的心底,种下了强者的印象。
而越是漂亮越是风骚的女人,
就越是慕强。
当然,无论男女都慕强,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
只不过,越是漂亮的女人,
这种本能就越强。
所以,在确定自己没有生命危机后,
谢媛洁看着严兴,越看越是喜欢。
“我……我其实可以……”
“滚!”
严兴一把将她提起来,
然后将她给扔了出去。
接着,严兴则是转身关门。
此时他这大门,
已经被那恐怖的绿色毒雾给腐蚀的快成网格门了。
“这毒……”那男童连骨头都不剩下,
地上只剩下一滩绿色的脓液。
“如果这毒真的沾到我的身上,
我能够抵抗得住吗?”
严兴发现,他现在的身体强度,
能抵抗得住。
只是,肯定也会受不小的伤。
摇了摇头后,严兴出于谨慎,准备搬家了。
这里,铁定是不能再住下去了。
他当然不是认怂了,
更不是怕拜圣教。
单纯是因为这拜圣教背后的水极深。
他不准备现在就跟这种存在对上。
完全没有必要。
哪怕对上,也得是他在暗,敌方在明,
方便他当老六。
其次,那个被他放走的谢媛洁,
也不是他圣母心。
单纯是他又发现了小黑的新用法!
这段时间,小黑分出无数分身出去捕猎,
严兴就发现,这些化身看到感知到的东西,
他只要愿意,都可以共享。
所以,他就想到,是不是可以利用小黑,
去控制他人。
比如像今天这个谢媛洁,就是他的实验对象。
随着谢媛洁离开,
严兴则是尝试着共享谢媛洁身上的那只小黑化身。
别说,
还真可以!
以后这谢媛洁,就相当于是他安插在拜圣教的一枚眼线了。
随着谢媛洁回到拜圣教此处的分教,
严兴跟随着小黑化身的视野,
终于知道这个漂亮的女人,
在拜圣教内部,完全就是一个玩物。
只是,让严兴有些意想不到的是,
这个谢媛洁并不觉得羞耻或者痛苦,
相反的,这女人竟然乐在其中!
这让严兴隐约明白了,
这个谢媛洁在离开前,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显得那么兴奋了。
“呃,这……”
严兴下意识地断开与小黑化身的视野共享,
不然他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欲火焚身了。
这可比他当初躲在宿舍里看视频,
冲击力大!
回到屋内,收拾了一下后,严兴则是悄悄离开,
在偏僻无人之处,
严兴则是悄悄地换回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回家!
回到家里后,严兴就听到二房姨娘泼妇骂街的吵闹声:
“老爷啊,严兴就是个败家子啊,
这才多久啊,
他竟然就花掉了家里一半的积蓄了。
您可不能这么偏心呀,
难道只有严兴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您要是这么偏心,
以后您其他的儿子会怎么看您?”
这是二房的声音。
刚到严府门口,严兴就听到了。
严兴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
说句不好听的,
这个二房,不光泼辣,
而且行事极其阴毒。
当初原身的母亲,作为正妻,
其之所以会上吊自杀,
就有诸多证据和线索,是这个二房在背后捣鬼。
原身母亲去世后,二房一脉更是各种打压原身,
再加上原身懦弱的性格,
再加上退婚,
直接导致原身萎靡不振,
自暴自弃,混吃等死!
但就算如此,
二房也没有放过他,
更是暗中买通下人一起羞辱原身。
像有一次去县令家赴宴,
那武都头当众抽原身耳光,
背后就是二房在使坏。
是二房让人造谣,说原身背后说武都头就是个肌肉长到了脑子里的莽夫!
还有种种恶行。
严兴的原身不是没想到过反击,
但很可惜,
他刚尝试反击,
这二房就直接给原身来了个大招,污蔑原身对她有想法,
欲行不轨。
而且,二房还拉了一大溜人证,
导致严员外不信也信了。
那一次,原身差点被严员外打死。
而原身彻底怂了,不光不敢反击,
哪怕二房侵占了大房的田产,
还把大房的兄弟送进了官府!
可以这样说,
这二房行事手段极狠极坏,极其不留一线。
完全就是照着斩草除根去的。
“你!你能不能有点大局观啊?
你没听到小林说吗?
小兴现在武道有成,
需要药材补身子打基础,
他花点银子怎么了?
又不是拿去败家了?”
严员外生气地声音响起。
“老爷,那也得有个度吧?
他这才多久啊?就花掉了十万两雪花银了!
练个武而已,
真能花这么多吗?”
二房不讲理地叫道。
“我看,这钱都让他给私吞了!
他估计就是在报复我,想要在您还没死的时候,
就开始抢家产了!”
严员外被气得身子直哆嗦,
他下意识地想要喝斥自己这个越来越泼辣的二姨太,
但站在二姨太身后的一名人高马大,满脸凶悍横肉的大舅哥姚盛元,
却是冷冷地瞅了严员外一眼,
接着他则是冷哼了一声,
然后冲着严员外道:
“姐夫,我姐说的没错。
你这偏心偏得太明显了!
那小子就算是吃银子,也不可能半个月吃掉十万两银子吧?
要是说,你真觉得我们好欺负,
明着欺负我姐没人,
你就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
姚盛元冷笑道。
严员外吓得一哆嗦,明显很害怕自己的这个大舅哥。
尤其对方身上,还穿着最近势头闹得极大的拜圣教的香主袍,
严员外更是有些虚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严员外皱眉有些生气地问道。
自己大儿子花掉的钱,都是他这些年赚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
他想给谁花就花。
你一个娘家人,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光是姚盛元站在那里,
就让他心头发虚,害怕,
有一种面对着恐怖不祥的凶物之感。
他下意识地就害怕了,
只是,身为父亲,严员外的父爱本能,
让他还是希望多给自己的大儿子多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