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纾难驾着鹤继续攻向巫人极,白鹤来无影去无踪,巫人极奈何不了,心中逐渐大怒。气急败坏的对着左瑞喊道:“左老鬼!你还在看什么热闹!还不快来帮我!”
话音刚落,孟纾难乘鹤而来,一刀拦腰砍下,得亏巫人极反应迅速,刹那间转了个身,衣服又被划了一道口子,未曾伤及肉里。
左瑞一直在旁观察,伺机而动,这下瞅准机会,提鞭飞奔而来,只见左瑞高高跃起,双手只握紧那追风鎏金鞭,劈向孟纾难。
“小心!”,韩珂宋彻等人见状大喊。
听到提醒,孟纾难赶紧回头,就看到金鞭向他披头劈来,鞭还没到,风声早已入耳。孟纾难大吃一惊,立马放下那巫人极,急忙横刀来挡,左瑞气大力沉,只听到‘砰’的一声,孟纾难手腕震得生痛,整个胳膊也跟着顿了一下,身子为之一斜,另一只手从鹤身上脱落,整个人从白鹤背上摔了下来。
韩珂大叫不好,没有了白鹤得协助,地面上打斗孟纾难不是两人得对手,心中不由得又揪紧了。
“这下看你怎么接!”,左瑞见他落鹤,心中仍忌惮他是‘云中君’手下门生,不敢大意,握着硬鞭朝他慢慢走来。
“另一人白衣男子是巫人极,想必此人就是‘赤钧雷王’左瑞了”,孟纾难心中想到,“看来他也是燕南天一个级别得高手,不知‘云中君’现在到哪了,我要努力拖延时间,争取他来到。”
左瑞边走边观察,见他手腕仍在颤抖,定是他刚刚招架我那一招被震得,看来这人并非有多大能耐,当下来了信心,越走越急,又是一鞭劈头砍下。
孟纾难急忙扭身,提着长刀回手一掏,左瑞早有防备,金鞭竖起抵挡,刀刃卡在鞭节处,紧接着左瑞手腕发力,卡住刀尖,向下一撇,孟纾难差点脱手。
两人对战了数回合,左瑞了解了他得招数虽然奇特,但是并不熟练,看来是没有熟练掌握。
一旁得巫人极休息片刻后,调侃道:“我说左护法,你还跟他磨叽什么,快快了解了完事,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听他这么一说,左瑞心想也是,快快解决战斗,后面还有要紧事要做,当下怒吼一声,毛发竖立,像头雄狮一样,威猛无比。
左瑞接二连三攻像孟纾难,犹如流星扫射,孟纾难哪里招架的了,防得了这招,来不及防下招,不消一会,孟纾难便已招数寸乱,前前后后被扫到了几鞭,衣服被划破,鞭击肉里,皮开肉绽,宋彻三人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生疼痛,孟兄这是在冒死抵挡啊。
在看孟纾难这里,咬着牙忍着痛疼继续招架。
“常人吃了我这一节鞭,不是筋骨迸裂,也是皮肉开花,你吃了我几鞭,还能抵抗,我敬你是条汉子!我给你个机会,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无情!”
“哼,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们就休想得逞!”,说完转头看了看韩珂,韩珂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欣喜他及时出来相救,一半是担心他万一真的因为救自己而有个三长两短,她心里愧疚的人将会又多了一位。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今天就送你归西!”
左瑞攒着劲一招横扫千军,雷霆之势朝向孟纾难驶来,孟纾难此刻硬下头皮,使劲全力运转一重“金钟罩”,握紧大刀迎了上去。
两兵器相交,只听到“哐当”震耳的声音,孟纾难大刀被击飞,落地的时候砸到山石,又溅出火花。
只见孟纾难表情痛苦的半蹲在地上,双臂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若不是有着“金钟罩”加持,只怕是他已经筋骨寸断了。
左瑞见状喊道:“让我送你一程吧!”,说完面无表情的扬起手中的金鞭挥向孟纾难。
只听到风声飒飒,一幅幅回忆的画面在脑海中飘过,那么清晰,那么深刻。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孟纾难回忆了很多,然后默默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终结时刻。
远方白鹤又是一声长鸣,风声继续不停。
只听到“砰”的一声,长鞭落地。
“且慢!”,一声浑厚的声音灌入孟纾难的耳中,那么熟悉,他慢慢的张开了眼睛,又回到了现实。
左瑞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腕,一脸吃惊。
另一边赵灵云出现在山下三十米外,接着快速来到众人身边。
得亏赵灵云来的及时,眼看着来不及阻止左瑞,迅速捡起了地上的石子,运用内力,弹到左瑞的右手腕,左瑞手腕吃疼,金鞭从手中脱落,不然孟纾难早已脑浆迸裂了,面见阎王了。
白鹤见到赵灵云到来,在空中欢快的扑打着翅膀,接着落在他的身旁,赵灵云用手疏了疏它洁白无瑕的羽毛,然后面对着左瑞说道:“左护法练得的好修为,端的要伤人性命!”
“哼!死道士,你终于现身了!”
“左护法也是道士出身,为何嘴巴这么不干净!”
“我爱说啥说啥,要你管得着?”
赵灵云打量了众人,继续说道:“你们把锦衣卫引诱到这里,是另有所图吧?”
一旁的巫人极见赵灵云出现,好似盼望终于实现了一样,一脸满意的说道:“阁下莫不就是大名鼎鼎的‘云中君’?果然是气度不凡!”
见他皮笑肉不笑,怀中锦囊众多,赵灵云认出他便是巫人极,“你就是南疆巫师?几时也有登山的喜好,来这里乘凉了。”
“云中君见笑了,我这是特意拜访,这不邀请诸多朋友一起来聚一聚。”说完用手指了指宋彻等人。
“邀请,我看是中了什么诡计吧。”,赵灵云正色说道。
“哈哈,云中君说笑了,我们哪敢在你的地盘刷把戏,不过倒是有一事,晚辈要相求与你。”
“哦?”,其实赵灵云心中早已猜到,他们大张旗鼓的来到这,必是另有所图,况且他常年在此隐修,多半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