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有敌人!”
船舱的海盗们,听见吼声,立刻拿起长刀冲了出来。
这时…
凌宇带着特战营,也冲上了帆船。
海盗面对如狼似虎的特战营,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们毫无抵抗之力。
“舵手呢?”
“先把舵手给我抓住!”
扫视一圈,凌宇立刻吼道。
话语刚落…
噗通一声!
一名海盗跳入水中。
凌宇双眼一亮。
不用找了,跳水的肯定是舵手!
他高声道:“甘司直,快把跳进海里的家伙抓住!”
“不能让他跑了!”
“是!”
甘司直一个纵跃,飞身而起。
水里的海盗,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从半空快速落下。
顿时…
吓得肝胆俱颤,拼了命的往岸上跑。
甘司直当头骑下,一屁股将海盗坐进了水里。
海盗手脚齐动,疯狂挣扎。
想要挣脱甘司直的控制。
甘司直目光一凝。
对着海盗的脑袋,邦邦就是两拳。
海盗被砸的晕头转向。
看到,即将再次落下的拳头,他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我投降!”
“我不敢跑了!”
甘司直没有废话,如同拎小鸡子般。
将海盗拎回了船上。
很快…
甲板上的海盗,被屠杀一空。
这时…
又有十三名海盗,冲出了船舱。
他们看到平日里,一起喝酒的弟兄都死光了。
还有一群黑甲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还没等特战营将士扑上去。
海盗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丢下武器,跪倒在地!
慌忙求饶道:“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特战营战士面露不屑。
海盗就是海盗,一群乌合之众。
十四名海盗,被带到凌宇面前。
此时…
蚩玲也已经卸下了伪装,恢复成自己的样子。
她走到凌宇身边,有点不好意思道:“弄成这样,你的计划怎么办?”
“小问题,既然有突发情况,那就改一下计划!”
凌宇瞟了一眼,淡淡道:“刚刚跳水的是哪一个?”
“大人,是我…我!”一个全身湿漉漉的海盗连忙道。
凌宇漠然道:“立刻带我,去你们的老巢,本侯可以饶你一命。”
“大…大人,小人找不到!”海盗小心翼翼道。
凌宇面色一沉,冷声道:“你是舵手,你找不到?”
“看来,你是准备吃点苦头了。”
“狗蛋…”
咚!
咚!
海盗连磕两个头,急道:“大人饶命啊!”
“小人不是舵手,我就是一个小船员!”
凌宇眉头微皱,质问道:“不是舵手,那我喊抓舵手,你跑什么?”
海盗缩了缩脖子,“小人,害怕!”
害怕?
害怕尼玛呢?
现在操蛋了。
没人带路,这还怎么直捣黄龙?
顿时…
凌宇心头,有一万头羊驼跑过。
凌宇眼中寒芒一闪,沉声道:“一群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全部砍了,扔到海里喂鱼!”
“大人等等!”
“小人知道路线!求大人饶小的一命!”一名身材瘦小的海盗连忙吼道。
“等一下。”
凌宇抬了下手。
特战营将士立刻停下了动作。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凌宇双眼微眯道:“你真得知道路线?”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
“好!”
凌宇面露笑容道:“找到你们的老巢,本侯饶你一命。”
“如果你是在骗我,本侯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海盗面色一松,连忙保证道:“大人放心,小的绝不敢欺骗大人。”
凌宇点头,大手一挥!
“出发!”
海盗们迅速收起船锚,放下船帆。
帆船缓缓驶离海岸。
凌宇站在船首,静静望着漆黑如墨的大海。
海浪翻涌,一浪接着一浪,拍打着船身。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出海。
毕竟大海充满了,未知和凶险。
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这时…
蚩玲走到凌宇身侧,并肩而立。
月辉洒下,映在两人身上。
她望着凌宇的侧脸,能感觉到一丝异样。
凌宇好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从容感。
蚩玲轻声道:“这次是不是很凶险?”
“连你的心中,也没底了。”
凌宇眉头一挑,轻笑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只是一群海盗,能有什么危险?”
“是吗?”
蚩玲不信,“那你眉头,为什么皱着?”
凌宇愣了下。
有吗?
自己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
凌宇握住蚩玲的小手,朝眉头抚去,争辩道:“你肯定看错了,不信你摸摸。”
蚩玲俏脸一拉。
这人是真不要脸。
你眉头都舒展开了,还能摸到个锤子啊?
突然…
蚩玲意识到不对劲。
这家伙握着她的手,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时不时,还揉捏两下!
这狗东西,明明就是想占她的便宜,还非要找了个借口。
蚩玲露出危险的笑容,阴森森道:“凌宇,你…”
她话还没说完,凌宇已经顺势将她搂入怀中,轻声道:“蚩玲,我突然想到了一首诗。”
“我念给你听。”
蚩玲一愣。
诗?
现在还有心情作诗!
自己究竟在替他担忧什么?
突然…
蚩玲想通了。
这家伙忧虑的,根本就不是海盗。
凌宇遥望大海,目光沉静,缓缓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蚩玲心头一颤,豁然抬头,看向凌宇。
他这是在向自己,表达心意吗?
可是自己和他,只是…
这一刻…
蚩玲的心乱了。
自己应该,果断划清界限的。
为什么犹豫了?
“好诗!”
“侯爷,果然文采非凡!”
“张口便是千古名诗。”
突然…
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
司徒空的身影,出现在了船头。
蚩玲一惊,下意识远离了凌宇两步。
司徒空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
他立马歉意道:“侯爷,老夫是不是打扰到您的雅兴了?”
“一时情不自禁,还望侯爷恕罪。”
凌宇暗暗咬牙。
狗日的老货。
什么情不自禁!
你丫的,就是故意的。
你以为本侯看不出来是吧?
这时…
灵璐也走到了船头,揶揄道:“确实是好诗!”
“只是不知道,秦小姐听到这首诗,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