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可没有再使用那根特殊钓竿了,而是用普通钓竿。
他想吃鱼了,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人一般,就静静地享受钓鱼闲暇时光。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
时间匆匆,转眼间又是百年过去了。
这百年来,白芷萱,方雪晴,庆阳郡主,任长安等人接连突破到了道主之境。
而后陆续飞升到了造化天界。
如今留在玄黄界的也就只剩下徐易安与安若素。
安若素是因为还没有突破到道主之境,现在还停留在半步道主之境,所以还没得准许飞升。
而徐易安则是准备要飞升了,至于宗主之位他已经交还给了端木离了。
自从端木离得到了叶枫的开解,可以重新开始修炼之后。
在元界之中闭关修炼近两百年,如今已经是踏天境巅峰了。
有端木离坐镇青木宗已经绰绰有余了。
所以他也可以像诸位师兄师姐们一样,飞升天界,与他们一道并肩作战。
两月之后,徐易安也选择飞升天界。
……
在一片波澜壮阔、气势磅礴的江河之上,一艘孤舟轻松逆流而行。站在船头的正是叶枫,他身姿挺拔如松,迎风而立。
望着那浩渺无垠的苍穹,叶枫喃喃自语:“不知道他们如今在造化天界究竟过得怎样了?”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
稍作停顿后,他像是自我安慰般说道:“不过以他们的实力和能力,想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吧。”
在这百年里。
那些跟随叶枫的弟子们一个个都取得了惊人的突破,纷纷踏入了道主之境。
他们也都陆续飞升去造化天界了。
而早已飞升的林尘与宋毅二人,他俩更是先后成功铸就大道境道君之位。
这些弟子们的飞速成长,给叶枫带来了海量的摆烂值,且源源不断地反馈给他。
凭借着这些摆烂值,叶枫再次拥有了指定修为奖励的机会。
经过短暂的沉默思考,叶枫终于下定决心,对着系统沉声吩咐道:“系统,请给我指定修为奖励。”
此时的他,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能够洞悉天地间所有的奥秘。
他的视线穿越层层虚空,直直洞穿玄黄界,最终稳稳落在遥远的造化天界之上。
冥冥之中,叶枫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距离他们人族与天灵神族的决战之日已经越来越近了。
......
与此同时,在造化天界的东荒州内,天炎狂狮族的族地上,十几位修为皆在真道境之上的顶尖强者齐聚一堂。
位于众人首位的,则是一尊气息恐怖、威压盖世的大道境存在。
“上使大人,此次您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人族飞雨道君给彻底斩灭啊!一定要为我们老祖报仇雪耻、血洗前仇呐!”一位来自天炎狂狮族的道主境强者,双目喷火,满脸愤恨地朝着眼前那尊高高在上、散发着无尽威压的大道境天灵神族强者诉求道。
这天炎狂狮族,往昔可曾是威震整个天界的超级大族,更是神庭势力当中排名第二的强大存在。
以往其族群之中存在大道境的道君坐镇,可谓风光无限、威名赫赫。
然而,一年之前被厉飞雨强势斩杀了。
自那时起,天炎狂狮族便如同一座失去根基的大厦般,整体实力急剧下滑,一蹶不振。
厉飞雨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只因这一族长久以来一直都是天灵神族最忠实的走狗,可以说是天灵神族的头号狗腿子。
而厉飞雨知晓,若想让天界大乱,那就必须先对天灵神族的爪牙下手。
于是乎,一场针对天炎狂狮族的灭族计划便就此而来。
如今,为了永绝后患,天灵神族当机立断,直接派遣出一尊大道境后期的恐怖存在前来,势要将那人族大道境强者——厉飞雨给一举斩杀。
只见这位大道境强者身躯伟岸,周身环绕着一层神秘莫测的光芒,宛如神只降临世间。
面对天炎狂狮族道主境强者的苦苦哀求,他只是微微颔首,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缓缓说道:“放心吧,只要那人族敢现身此地,吾必不会手下留情,定当以雷霆之势将其诛杀当场!”
说罢,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芒,令人不寒而栗。
作为天界至高无上的主宰,尽管对于落寞的人族竟然能够诞生如此强大的人物感到困惑不解。
但毋庸置疑的是,以天灵神族一贯的作风,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将这个可能威胁到自身地位和统治的不稳定因素彻底抹杀。
哪怕对方乃是大道境强者,天灵神族也绝不会允许其存在。
恰在此时,一道仿若来自九幽寒冰之地的冰冷声音,骤然在天炎狂狮族的领地内轰然炸响。
“是吗?我倒要瞧瞧你们这天灵神族究竟能使出何种手段?”
随着这句充满挑衅意味的话语落下,一个身着洁白长袍、身姿挺拔如松的俊朗男子,在虚空之中突兀地现身于众人眼前。
此人身形修长,面若冠玉,剑眉星目,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名震天界的厉飞雨。
只见他神态从容淡定,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令其动容。
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带着几分淡淡的不屑,冷冷地扫向天炎狂狮族与天灵神族的一众强者。
天炎狂狮族的众多强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那天灵神族那位大道境的恐怖存在,此刻更是面色阴沉如水,死死地盯着厉飞雨,双眸之中似有熊熊怒火燃烧,仿佛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
“好啊,真是太好了!已经很久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胆敢公然忤逆吾天灵神族了!”这位天灵神族的大道境强者怒极反笑。
眼前之人也才大道境中期而已,为何如此嚣张,真当他们天灵神族是软柿子不成。
他看向厉飞雨的眼神,犹如看待一只即将待宰的羔羊,又好似在凝视一个已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