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欣然应允道:“当然没问题,正巧我也想带你去瞧瞧,咱们这鬼域近日增添了不少有趣的玩意儿呢。”
两人并肩而行,漫步在这条既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之上。
沿途所见,尽是那些曾经无比熟悉的店铺商号。
望着眼前的一切,云清歌不禁心生感慨,同时亦充满了新奇之感。
云清歌沉浸在看,路边杂耍的快乐中,而没有注意到她身边南宫问天眼中,那浓浓的占有欲!
南宫问天心中的那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快点强要了她,她便就是你的了!快动手吧。
你连墨寒风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有他在,你根本就没有机会,现在就是你最好的机会了。”
“不,我不能,我不可以,我不可以伤害清歌妹妹!不可以!”南宫问天双手抱头,发出洪亮的声音。
猩红的眼神中,露出独有的凶狠!
云清歌这才惊觉不对:“南宫大哥,你怎么了?”
“啊,没事,清歌妹妹,我没事。”南宫问天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他朝着云清歌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示意她放心。
“南宫大哥,我不看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云清歌想趁机拉住他的手,想给南宫问天把个脉。
却被他巧妙的躲开!
“清歌妹妹那我们明日再来玩!”
“好啊!”
南宫问天撇开云清歌探究的目光,两人一同回到了住所!
“清歌妹妹,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最近鬼域事务比较多,有些劳累了,你别担心。”南宫问天安慰似的拍了拍云清歌的肩膀。
“那好吧,南宫大哥记得好好休息,我这里有几颗丹药,你可以服用哦,吃完以后神清气爽!”
“多谢清歌妹妹,你快些回去吧。”
“好也。”云清歌也没有多想,便回了自己得房间。倒头就睡,果然吃太多,人就是想睡觉!
而南宫问天拿着手中的丹药,又陷入了沉思!
“她都给你丹药了,肯定是对你动心了,你何不趁这个机会,直接生米煮成熟饭?”那骇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南宫问天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仿佛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紧咬牙关,拼命调动全身的灵力,试图强行镇压住那在体内疯狂躁动、蠢蠢欲动的妖皇之力!
其实,早在数日之前,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妖皇力量的逐渐增强。那种强大而邪恶的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洪流,在他的经脉之中汹涌澎湃,时刻威胁着要冲破束缚。
他无奈地苦笑着,心中暗自叹息:或许,自己这一生注定无法去爱任何一个人吧……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就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那位宛如仙子般美丽动人的清歌妹妹。
她的一颦一笑,都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去克制自己对清歌妹妹日益增长的感情,可每当看到她与墨寒风并肩而立、谈笑风生时,他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
他深知,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处境,根本不配拥有爱情这份奢侈的东西!
可是,那颗渴望被爱的心却始终在胸腔内跳动不止,仿佛在向他诉说着无尽的寂寞与哀伤。
这种矛盾而痛苦的心情,犹如一把双刃剑,既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折磨之中,又使得他体内的妖皇之力愈发强大起来。
因为妖皇向来偏爱那些贪婪、嗔怒、痴迷等负面情绪所产生的杂念。这些杂念对于它来说,无疑是最佳的滋养品,能够让其迅速壮大。
然而,此时的南宫问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身情绪的掌控权。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嫉妒之火吞噬,一步步走向失控的边缘。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冲动之下,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探入怀中的暗格,取出一枚散发着神秘光芒的丹药。
这枚丹药乃是前段时间偶然间从一位行踪飘忽不定的云游僧人手中所得。
据说此丹具有神奇功效,能够暂时抑制妖皇的力量。
此刻,南宫问天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这颗小小的丹药之上,期待它能成为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救命稻草。
……
第二日。
南宫问天便一如既往的出现在云清歌的房门口,手中还带着一套华丽的衣裙。
“清歌妹妹,快快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哦~今天我要带你去那鬼域花城逛逛如何?
那里可是充满了无尽的惊喜与新奇哟,相信你一定会喜欢哒。”
“哇塞!真的吗?太好了!我这就起来收拾啦!”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云清歌,一听到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宛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从微微敞开的门缝里探了出来,并迅速而准确地接过了南宫问天怀中那件精美的衣物。
没过多久……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响动,房间门缓缓被推开。
刹那间,一道亮丽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云清歌身着一袭紫绀色盘金彩绣棉衣裙,外罩一件同样艳丽夺目的牡丹色长袍,上面精心刺绣着繁复而精美的花纹图案。
她仅仅梳理了一个简约大方的单螺髻,发髻顶端则倾斜地插上了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簪子,虽未佩戴任何其他繁琐的饰品,但整个人却散发出一种雍容华贵之气。
再看她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庞,眉目如画,双眸清澈如水,犹如天真无邪的小动物一般惹人怜爱;这般容貌倘若再增添几分温婉柔情之意,必定会更显女子的娇柔妩媚之态。
可不知怎的,此刻的她站姿优雅端庄且透着一股威严庄重之感,仿佛高居于九霄云外的皎洁明月那般圣洁高雅,令人不敢轻易直视其光芒。
“清歌妹妹,我就知道这件衣服你穿最适合了。”南宫问天那眼神简直都要看直了,愣神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