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今天高兴,好久没聚了,都快忘了上次相聚是什么时候了。”叶温辞举杯笑得一脸开怀。
“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慕晏泽温声道。
“高兴啊,最近发生那么多事儿,听之的心疾也要好了,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叶温辞一口喝光杯中的酒,抹了抹嘴角看着凤听之。
慕晏泽点头:“确实是个值得庆祝的事情。”
凤听之很少和这么多人在外喝酒谈笑,这么放松的时刻搁以前想想都是奢望,一时有些感慨。
“听之兄,你以前有来过这儿吗?”
“来过一次,还是与人谈合作的时候,至于,像现在这样。”凤听之摇摇头。
叶温辞面色微红靠近凤听之:“我给你说,这个地方可真是个好地方,别看就这几层,比不了一些地方大。可这里真是暗藏乾坤。”
凤听之微侧目:“那就以后劳阿辞带我见识一下了。”
“一定一定,我和阿泽都非常高兴,你能恢复健康,真的,干一杯。”
慕晏泽在一旁有些无奈:“他有点喝多了,话有点多。”
凤栀年和叶菘澜在一旁开心的点歌,两个人都属于五音不全的,开心自己,荼毒别人的耳朵。
慕晏泽抿着酒悄悄打量着凤栀年:她今日倒是与往日不同......
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服务生提着酒走进来一愣,急忙低头哈腰道:“对不起、对不起,走错包厢了。”临走之际,眼睛快速的扫射一圈。
小插曲,几个人也没在意,继续喝起来。
凤栀年一开始还有些拘谨,除了哥哥,她很少和其他男人在一个房间待着,还好有叶菘澜陪着,时间一长,她也不在意了,反而越玩儿越开心。
“我们玩儿个游戏吧,光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叶温辞站起来招呼着。
叶菘澜一听,拉着凤栀年的手快速走过来,眼睛亮晶晶的:“玩什么?”
叶温辞一时没想出来,尴尬一笑:“不如你们俩女孩子想想,玩什么,我们三个陪你们玩儿。”
叶菘澜低头认真想起来,凤栀年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有了,这个游戏叫抓错了。很简单,大家手头剪刀布,手势一样的人要立马抓在一起,如果抓错、抓慢或者落单的就受惩罚,喝酒或者选择真心话问答。怎么样?”叶菘澜拉着凤栀年的手。
“我觉得可以,我没玩过。”凤栀年有些跃跃欲试。
叶温辞内心觉得妹妹提出的这个游戏挺……幼稚的,可他刚话都说出来了。便看向凤听之和慕晏泽。
“我没意见。”凤听之端着酒杯耸耸肩。
“我也没意见。”
“哈哈。那行,那开始吧。石头剪刀布……”叶温辞立刻进入游戏状态。
几个人听着口号立刻出手。
凤听之石头,叶温辞布,慕晏泽石头,凤栀年和叶菘澜都是剪刀,第一轮,叶温辞输了。
凤栀年和叶菘澜紧紧的手抓在一起,两个人眉开眼笑的看着叶温辞喝了惩罚酒。
第二轮开始,慕晏泽依旧石头,凤听之剪刀,叶温辞布,凤栀年布,叶菘澜石头。
“哥哥,你输了。哈哈。”凤栀年拍着手笑道。
叶菘澜在出石头的第一瞬间就抓住了慕晏泽的手,心咕咚咕咚的狂跳,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这是在玩游戏,玩游戏而已。
凤听之听到妹妹的笑声,挑眉低笑:“我喝酒。”
凤栀年偏头看了眼突然安静下来的叶菘澜:“澜澜,继续呀。”
“哦哦,继续继续。石头剪刀布……”
第三轮,凤听之出了布,慕晏泽布,凤栀年布,叶菘澜剪刀,叶温辞剪刀。
叶温辞和叶菘澜慢了一步抓一起,输了。
“我喝酒。”叶温辞二话不说便干了杯酒。
叶菘澜鼻头微皱:“我不想喝酒,我选真心话。”
“我问我问。”凤栀年眼睛放光的盯着叶菘澜。
“凤姐姐,你问。”
“澜澜,有没有喜欢的人?”凤栀年满脸好奇。
叶温辞听到这个问题微不可寻的轻叹一口气。
叶菘澜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视线不由自主的瞟向慕晏泽。
凤栀年心中有了猜测,脸上依旧笑眯眯的:我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啊……
凤听之在一旁:这傻丫头啊!
“澜澜,要不咱们换一个问题吧。”凤栀年拉着叶菘澜的手。
“不用,凤姐姐,愿赌服输嘛。我可不能玩儿不起,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叶菘澜说着说着脸红起来。
慕晏泽在一旁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游戏参与者而已。
“继续继续,接下来看谁会被惩罚。”叶温辞给每个人倒上酒,吆喝着。
叶菘澜却松了口气,借着游戏也算是表明了心意,虽然她没说出口那个人是谁。
慕哥哥,会听懂我的心意吗?
凤听之:阿泽小子倒挺受欢迎。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玩儿。”凤栀年有些不好意思道。
“凤姐姐,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顾疏桐美艳的眉眼全是不耐烦,一边走一边冲着手机喊道:“你在干什么?是你说要来这儿,来了你人呢?”
“啪”的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不好意思啊,对不起对不起。”凤栀年撞到人,连忙道歉。
顾疏桐弯腰捡起手机刚准备发脾气,抬头看到凤栀年,嘴里的话锋一转:“没关系,是我没抓稳。”
“刚躲那个餐车,撞疼你了吧。”凤栀年抬抬手指着她的肩膀。
“没事儿。”顾疏桐说完就继续对着电话发飙。
凤栀年笑笑便往洗手间走去。
顾疏桐慢慢回头,手机屏幕赫然漆黑一片,早已无声。她掉头跟了上去......
临近午夜,凤听之一行人尽兴后便相继离开,一楼大厅休息区的沙发上,一个醉酒模样的男人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这群人离开大厅。
凤木栖一身黑色风衣,长发随着走路微微荡漾,黑色长靴在地库发出哒哒声。
地库一个偏僻的角落停放了一辆黑色摩托车,凤木栖刚准备戴上头盔,突然从一旁传来微微的动静。
“谁?出来。”凤木栖厉声喝道。
“真有意思啊。”随着话音刚落,拳头带着风飘到凤木栖脸前。
凤木栖迅速丢下头盔,头一歪躲过袭击,并极速伸出手掌挡了过去。
一个黑衣男人,戴着口罩、棒球棒,只露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凤木栖一边过招一边问道:“你是谁?为何偷袭?”
黑衣男人并不作声,招招狠厉,凤木栖的风衣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白家?还是时家?”
黑衣男人稍顿一秒,凤木栖抓住时机长腿一扫横踢过去,黑衣男人被迫后退几步。
“没想到,你的拳脚功夫还不赖。”黑衣男人弹了弹衣袖夸赞道。
“你倒是挺弱的。”凤木栖姿态防备的回道。
“我打不过你,告辞。”黑衣男人发出一阵不明笑意,后退几步转身很快消失。
“你、该死的。”凤木栖眼中疑惑重重,转身捞起头盔跨上摩托车,车身发出刺耳的引擎声,迅速离开。
拐角处,黑衣男人慢慢摘掉口罩,笑容都要蔓延到耳边:“真有意思,今晚收获颇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