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海浪狐狸之后,就是怎么处置它了。温锦年写了个低级的束缚咒,暂时将它困在鱼缸里。
虽说最大的敌人抓住了,但是他们也不敢松懈,睡觉都得轮班去。一号二号组长以及温锦年先守着它,其他人就先回去休息。
温小瑾打了个大大哈欠,她精力消耗很严重,但是她妈她相好都在这里,她也懒得挪,靠着二号直接就睡了。
“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一号颇有深意地看了二号一眼。“你带着弟妹先去旁边休息吧,我们聊天声音可不小,有事再叫你啊。”
二号对此没有异议,自觉地抱着温小瑾去旁边休息。
二号靠墙坐着,温小瑾自己找到了膝枕继续睡,温小怂和温小苦就趴在两人身边。莫名一幅一家四口的幸福画面。
“要不要我再投屏她的梦境给你看?”
二号表示果断拒绝:“不必了,我没有偷窥隐私的爱好。”
不过这次温小瑾真没梦到腹肌裸男,而是早被那个海浪狐狸提前入侵了。虽说海浪狐狸不像火焰狐狸那样上来就是干,但是他阴招多啊。一开始形容他是毒液居然还蛮贴切的,而且这家伙也是真会苟。本来海浪也不是它的真身,它只是擅长操控液体以及将意识依附在上面,眼下虽然它寄生的海水虽然被困住,但是它的能力并没有被封印住,它依旧有余力再操控液体。
温小怂正在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突然觉得肚子那块的毛湿湿的,它挪开肚皮一看,吓得立马发出尖锐爆鸣:“她尿了!我家温大姐她尿裤子了!”
温小怂这一嗓子嗷得全场目光都向它看齐。不过要真的只是尿裤子就好了,换个世界待就好了,在这种时候明显不会出现这种剧情。
“吵什么,温小怂你窜了?”温小瑾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一睁眼就看到温小怂炸毛。
“你自己尿裤子了,还说我?我有排泄系统吗?!”温小怂跳得老高。
“你怎么凭空污蔑好人!我五岁就不尿床了!”温小瑾眼睛都瞪大了,旁边还有二号,她总不能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温小怂用爪子指着她:“你还挺得意是吧!你自己裤裆都湿透了,不是尿裤子难道是发春啊!”
“你文明点!”温小瑾看了看一号二号。“老娘又不是青春期。”
“哈?您可是能随地大小春的大人物啊,走哪里不想着鲜活的肉体?”温小怂躲过温小瑾想要捂嘴的手,直接跳到二号身上。“你往我里面存学习资料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不是青春期了?”
“老娘给你脸了!”温小瑾破罐子破摔,直接拉起腰间系的丝巾。“特么的老娘身上这是一身泳装!而且老娘腿又没湿!”
“我的老天,如果我有罪请拿法律制裁我,而不是现在让我颜面尽失。”温锦年觉得人生都完了。“你矜持点好不好!说你尿了你就真尿了?你老公还看着啊!”
“家丑不可外扬。”二号叹了口气,把丝巾重新帮她系好。“那是海水……等等,为什么会有海水?!”
亏得温小瑾和温小怂那一闹,海浪狐狸的计划再次失败,一号眼疾手快地将那一滩企图逃跑的海水冻上了。
“你有完没完!”温小瑾气得把鱼缸摇得飞起。“你说话啊,你有本事偷人(头)没本事现身?我特么看你是活得太滋润了,我应该叫人给你弄点水泥粉拌好的。有本事把你家家主叫过来!老娘和他好好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
只可惜对方已读不回,当然实际上也不敢回,他的内心是咆哮的:什么叫我家家主,那是你爷!你个没满月的小登学着别人离家出走还玩失忆!你那个不靠谱的妈更加,带着你躲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世界,位面低得家里的洗碗大姐都能踩两脚。
当然以上仅为海浪狐狸的内心os,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现在是不可能说的,不然温锦年就掉马了。
“死狐狸。”温小瑾万千草泥马只能化为这一句。
“你说什么?我又招你惹你了?”躲在二号身后的温小怂怒不可遏。“有本事别找你老公,我们一对一单挑!”
“我又没说你,你是狐狸吗?”温小瑾白了它一眼。“平时说你是狐狸,你都撇地一干二净,今天怎么上赶着讨骂?”
“我……”温小怂红温了。“滚啊!”
吃了半天瓜的组长憋了一句话出来:“我长针眼了!”
这一次的海岛之行注定不太愉快,等磨得这海浪狐狸没脾气了,确定没有安全隐患,一行人才准备收拾东西回去。
“呜呜呜,我期待的阳光沙滩椰子树,炒面刨冰大椰子,都是这扫兴东西害的!”温小瑾这次真的像一条死鱼一样瘫在飞机上。
二号也觉得这次度假不够尽兴,原计划在海岛起码要待一个星期,结果还没待到三天就回来了,实在是扫兴。
“下次挑个淡季的时候,我们就在海南玩一下。”二号只能摸摸狗头以示安慰。
“算了,好像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某人后知后觉。“跟你爷说再补一次吧,我实在没脸见人了。”
“好。”二号应道。
他们最后还是把那只海浪狐狸带上了,因为封停川说他有办法解决。温锦年换了个更加复杂的咒法,让那只狐狸整天都在睡觉,而且也把容器从鱼缸换成了小瓶。
不过虽然团建提前结束了,但是剩下的假期局里也没克扣,同样让一组继续放假,但是后面额外多给一次团建。
把海浪狐狸交给封停川后,封停川顺手把小瓶交给了局里的二把手,一号二号他们二叔。除了把俘虏交上去,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商讨。
因为一同前来的除了一号,二号,温小瑾和她妈,以及组长,宁绥绥也跟来了。是什么事不言而喻了。
宁绥绥低着头,不发一语。
向来以平易近性子待人的封停川难得见到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肃杀的气场。
“宁绥绥,你可厉害啊,封家少奶奶?宁家大小姐?别人都是土货,就你是个洋货?”
宁绥绥把头埋得更低,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