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已经准备好了,他倒是没想着一个一个都弄死,但是最少要让他们都手脚筋全部砍断,为首的必须也得断手断脚。
但是前提是他不能先动手,不然就不能算正当防卫了。
宋刀疤听到对方的挑衅,瞬间怒不可遏地挥刀指着王二柱。
“好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种的男人!”
“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但是今天算你倒霉,遇到了你刀疤哥,希望你还能在跪倒在我面前的时候,也能这么说话这么硬气!”
“兄弟们给我上,下手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把钱袋子砍破了,人命就不留了!”
宋刀疤的话音刚落。
“哈啊!”
余下的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弟,瞬间就冲了上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
伴随着“滴滴滴滴……”又重长又长的鸣笛声,村路上急速驶来一辆黑色大g。
在一个小镇上。
这大g的威慑力太大了,这可是实力和身份的代表。
而且全县已知的就一辆,大家都知道是谁的。
一看那车牌号,山c,所有人都瞬傻眼了。
原来真是大手子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河山县黑白通吃的冯涛。
冯涛年轻时也是靠着老父亲的白道背景瞎混的。
后来因为一次预谋性报复,他的睾丸和阴茎,三点一线受了贯穿伤,之后他就安分了。
自那时候他离开了市里,退居河山县当起了土皇帝。
河山县是冯家的根基之地,冯家的祖总就是江山镇出去的。
自此,他便在县里做起了正经生意。
沙场、工程、建材、客运这些的都被他承包了。
然后他又分派给县里的三大天王,让他们替自己做事。
可以说这三个大炮子都是靠他起家的。
原来这些人都是混社会的小混子,有今天没明天,就知道打架不会赚钱。
冯涛做生意,黑白都会有阻力。
白好解决。
但是暗地里就难办了。
所以他急缺这方面的人手,才收了三个脑瓜子还算灵光的混子为自己办事。
自此,他的生意在河山县,就做的风生水起了。
后来这个宋刀疤出来了,三大天王又把这个曾经的好兄弟拉入了伙。
冯涛倒是没管这些细碎的事。
他们这些社会人怎么分割利益,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事。
……
冯涛现在表面上是县里的优秀企业家,可背地里的关系网,那可是真的一手遮天。
宋刀疤看是冯涛来了,哪还敢动手啊。
急忙把手里的家伙什都慌慌张张地扔进了壕沟,用叶子掩埋起来。
冯涛看在眼里,但是没有揭穿,停下车后瞥了一眼不争气的小舅子。
而后指着挡在路中间的大树喊着。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把路拦住了,这来来往往的车马怎么走!”
宋刀疤一听冯涛说的话,心底安稳了不少,大手子装作不认识,也没有提刀枪棍棒这一茬,那就是不打算追究了。
“快点把大树移开,不要挡住别人出行!”
宋刀疤话音一落,所有人都上前搬大树。
苟得住见此一幕心中不禁一喜,难道是姐夫另有计谋,怕遭了人命不好解决。
于是连忙上前,小声问道:
“姐夫,就是这个傻逼,今天在镇上打了我的人,还让我姐下不来台。”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他卖给咱的大黄鳝,居然敢开十万块天价,还都不给还一分,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咱们啊。”
“你看到那个帆布包了没,那里面的钱全是咱家的,是这小子吹胡那条大黄鳝,忽悠我姐的!”
苟得住还在冯涛耳边眉飞色舞地下口舌。
突然!
啪的一声!
冯涛忽然啪的一个大嘴巴,直接落在苟得住脸上。
连一个字都没多说,这种高段位的逼格和威压,瞬间席卷了整个现场。
苟得住捂着脸懵了。
这力气可不小,差点没给他掀倒,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苟得住晃了晃脑袋,还有点懵,宋老四的手下都在这看着呢。
姐夫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啊。
以后我还怎么和他们称兄道弟。
苟得住委屈的只想哭,但是在冯涛面前他又不敢大喘气。
“姐夫,你打我干啥!”
“我这是为了你和我姐找回面子啊!”
“闭嘴!”
“啪!”
冯涛转过头怒瞪着双眼,又是奋力的一个大巴掌,直接把苟得住扇得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
“你个一天不务正业,天天给我惹事的混账东西。”
冯涛气得上去又是“咣当”一脚,又给苟得住拽跑好几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