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此时的杨琳多想说一句苍天啊,这怎么就不小心让陈天润这样的狗东西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啊,真的是没有天理了。
“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就放过我吧。”
杨琳真的是很无奈,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忽悠陈天润才会相信她说的话,明明她觉得自己没有露出什么把柄,怎么就被陈天润这个狗崽子给咬住不放了呢。
“你确定嘛?”
最后,杨琳还是把自己的计划都告诉了陈天润,陈天润听了杨琳的计划都不得不给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竖一个大拇指。
她也是真的胆子大呀,也不怕被人给我发现嘛?
“你挺厉害的嘛,我之前的时候都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大呢,你也不怕被人给发现嘛?”
陈天润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很是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毕竟这种事情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代价可是很大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在我的面前说这个嘛?就是因为你的懦弱,但凡要是敢和我一样的话,你至于现在还把我堵在这里问这个问那个的嘛?”
杨琳当然明白陈天润的顾虑了,但是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那还是老老实实的一辈子呆在农村种地吧,这种就不用害怕这害怕那的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她就不害怕嘛?那不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所以才敢出此下策嘛?但凡有其他的一个好点的办法她都不会这么干。
“这是事靠谱嘛?你偷拿了人家的通知书人家啊都没闹的吗?”
他也没听说最近村里有人的东西丢了的呀,难道是那凌诺喜没有发现?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这么些天不可能还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说每天把通知书拿出来观摩一下,起码两三天总是会看一眼的吧,总之不可能丢了什么都没发现。
陈天润你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一时半会的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总不会是那人故意让杨琳把通知书给偷走的吧?
陈天润越想越觉得诡异,越想越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它了,管它反正只要他可以有一个地方去上学就行了。
“肯定是会闹的呀,这是多重要的东西啊,不过那又怎么样,我考上大学了啊,他们自己的通知书不见了不关我这个准大学生的事情吧?”
陈天润听到杨琳的话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他不由得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不得不说在算计别人这件事情上这杨琳可真的是一骑绝尘啊,佩服佩服。
“行,既然你脑袋瓜子这么好用,那顺便就把我的事情也都给解决一下吧。”
杨琳都要被陈天润这不要脸的样子给气笑了,除了她自己,杨琳都还没有见过有谁的脸皮有这么厚的呢。
“那可不行,这个办法对于我可以行得通,对于你可行不通。”
“为什么?”
陈天润听到杨琳的话气炸了,他觉得杨琳就是因为不想帮他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凭什么她杨琳可以,他陈天润就不行啊,谁又比谁高贵啊!
杨琳听到陈天润这话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怪不得他考不上大学呢,就他这脑子考上也是对学校的侮辱。
“你没考上大学是整个小河村都知道的事情,你要是这个时候说你又考上了,那不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大家你有鬼嘛?你当那些背地里嘲笑你没有考上的人都是傻子啊?”
陈天润破防了,在他听到杨琳说大家在背地里嘲笑他没有考上的时候,虽然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但是他知道和别人说出来是两回事。
不过想想这件事还有用的到杨琳的地方,陈天润暂时不敢和杨琳说什么难听的话,万一这杨琳不给他出馊主意了的话可怎么办。
“那你说该怎么办?”
陈天润脸色很是不好的说了一句,杨琳看着他那仿佛吃了屎一样难看的脸色自然是知道他心里不舒服的,她就是故意的,谁叫他那么说她的啊,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以为她杨琳是一个软柿子了。
“万变不离其宗,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要拿到一份通知书好让我们可以去上大学,那这就简单多了,你就说你家里给你找了一个工作,你要顶替家里人的工作回城里,到了快开学的时候你就去拿到通知书去上学就行了到时候谁知道你是去上班还是去上学啊。”
陈天润有听着杨琳说的话脸上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看看在这些歪门邪道上面杨琳的脑子就是格外的好使,不过她也真的是会自我安慰的,明明是去偷的通知书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是去拿,真是虚伪。
“行,我知道了,还别说你的脑子还挺聪明的,不过也只能用到这些个歪门邪道上面了。”
杨琳听到他这话恨不得把他给砸死,过河拆桥也不过如此了吧,这恶心的死男人。
“那我们的目标人物是谁啊?选谁比较好啊?”
“我的歪门邪道怎么可以用到这上面啊,你这么的高风亮节自然是不屑于用我的主意的,你就自己去想吧。毕竟你脑袋上面的东西又不是摆设,你不会自己想嘛,你又不是巨婴。”
杨琳说完这话以后就走了,也没有管后面的男人。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又没有说错。”
说完这么一句话之后陈天润也走了,没有发现在他们都离开之后从不远处走出来的一个人。
卢画去到盛鼓家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敲门呢就见到不远处走来的男人,他用扁担在挑着水正朝着家门口的方向走来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明明是来找他的,但是在看到人之后不自主的就跑到旁边可以藏人的地方藏了起来,卢画也说不清楚她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躲起来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卢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里面砰砰跳动不停的心脏正在诉说着主人的紧张与激动。卢画觉得人应该进去了,就小心翼翼的把头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