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男子很快把满脸胡茬男子的的伤口包扎好了,然后看着满脸胡茬男子道:“快点把饭吃了,我还有点事要办,明天给你带两袋儿消炎的液输上,省得死了。”
秃顶男子说话的态度非常不好。
说完这话,秃顶男子直接把放在一旁,剩有很多饭菜的保温桶拿了起来,直接把保温桶里面的饭菜倒在了地上。
“不想吃是吗?好,那就别吃!”秃顶男子继续冷声道。
随后,秃顶男子便是要将满脸胡茬男子继续用枷锁扣上。
就在他扣第3个锁扣的时候,秃顶男子便是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然后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过道屋的方向,秃顶男子也是非常警惕的,他连忙要从兜里把钱掏出来。
但是,就在他掏一半的时候,一道黑影猛地窜入了房间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抵达了他的面前,他的肩头瞬间遭遇了重击,一股疼痛之感,沿着他的肩头,传入了他的神经之中,他那即将要掏出来的手枪,也是在顷刻之间摔在了地面上。
那个黑影又迅速将手枪捡起,直接抵在了秃顶男子的脑门上。
秃顶男子下意识举起手来,不过,此时他也终于看清了面前这道身影的主人。
这身影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凡!
“怎么?怎么会是你?”秃顶男子满眼惊讶的看着张凡,秃顶男子已经感受到了张凡体内的真气,很显然,刚刚张凡彻底蒙蔽了他的双眼。
看到这一幕,那满脸胡茬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兴奋,他看一下张凡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期待。
“怎么就不能是我?”张凡反问了一句,“你是张厚余的手下,对吧?”
听到张凡这话,秃顶男子越发的惊讶了,秃顶男子思维一转,想到了一件事,然后,便是见到头顶的那个双眼微微一眯,看着张凡问道:“这一切是不是他的恶鬼母亲告诉你的?”
张凡看着秃顶男子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但是,张凡脸上的笑容也就是证明了一切。
“张厚余现在在哪?”张凡直接开口问道。
秃顶男子狠狠的瞥了一眼张凡,然后扭过头去,以显示他的顽强抵抗。
张凡拿起手枪的末端,狠狠的在秃顶男子的肩头砸了一下。
“崩……”
一声沉闷的声响,陡然自秃顶男子的肩头传荡而出,秃顶男子吃痛,瞬间瘫倒在了地面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以为我在吓唬你!”张凡再次用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秃顶男子的头顶。
秃顶男子注意到了张凡眼神之中的杀意,此时的他,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恐惧。
张凡的扣着扳机的手指微微发力,就在张凡手指彻底发力之前,秃顶男子的心理防线你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秃顶男子满脸恐惧的道。
“那就说吧……”张凡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前两天我还见了张厚余,这张厚余应该就在泰安市区,但是具体在哪里,我并不知道。”秃顶男子回答道,“不过,我看他气色好像很差,应该有伤势在身。”
张凡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秃顶男子。
秃顶男子连忙开口道:“小先生,我没有骗您,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人既是恶鬼的儿子,恶鬼又一直有利用价值,你为何要杀他?”张凡指了指一旁的满脸胡茬的男子问道。
“具体的细节,张厚余并没有跟我说,他只是跟我说恶鬼即将没了价值,让我等他的消息,只要接到他的消息,我就可以对恶鬼的儿子下杀手。” 秃顶男子回答道。
张凡依旧拿着质疑的眼神看着秃顶男子。
秃顶男子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恐惧,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看着张凡道:“对了,我还记得他喃喃自语了一声,说的好像是这句话,‘这宝贝终于要到我们劲风宗的手中了。’”
听到秃顶男子的话,张凡面露思索之色,很显然,泰山里是真的有宝贝,张厚余操控着恶鬼威胁中年男人隐藏当年事件的真相,就是为了保证泰山有宝贝这件事不能得到证实,这样的话,所有人就真的把泰山三十年前的事情当成了传闻,谁也不会找这个所谓的宝贝了。
突兀的,张凡想到了玉婕,袁立志跟张凡说,玉婕来此一是为了历练,二是为了夺宝,玉婕想夺得宝贝是不是就是张厚余口中得宝贝呢?
这宝贝在泰山放置了三十年,劲风宗都没过来夺取,如果两者口中得宝贝真得是一个宝贝,是不是玉婕才是夺得这个宝贝得关键所在,或者说只有玉婕才能夺得这个宝贝呢?
这都是张凡现在的猜想,他的猜想并未得到证实。
“小先生,我……我能走了吗?”秃顶男子看着张凡试探性的问道。
“你走不了了。”张凡沉声道。
听到张凡的话,秃顶男子当即色变,看着张凡道:“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你,你怎么能如此言而无信?这样对我?”
“我并未答应放了你,何来的言而无信?”张凡反问道。
“你!”秃顶男子愤怒的指着张凡,但,张凡说的是事实,张凡的确是什么也没答应他。
“你虽是张厚余的走狗,但并未有人命在身,所以罪不至死,但是你也是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必须要受到法律的惩罚。”张凡道。
听到张凡着一番话,秃顶男子的心头微微一松,虽然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但至少能保住性命。
随后,张凡便直接拨通了李亚文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和李亚文说了一遍,秃顶男子的犯罪事实就在眼前,绑架和持枪,这两项罪已经够气秃顶男子吃几十年牢饭,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挂断电话之后,张凡一拳把拿秃顶男子给打晕,把满脸胡茬男子身上的枷锁解开,然后,把秃顶男子绑在了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