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活命,那就听从张先生的安排。”王林浩指了指张凡。
郝风一家三口也是在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张凡。
“一会儿你们就跟王林浩一起进入墓葬。”张凡道。
“进入墓葬?”郝风的心头一沉,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然后面带恐惧的反问道,“那不是去送死吗?”
“你放心,张先生是不会让你们死的。”王林浩也不知道张凡为什么这么做,但他看张凡这幅淡定的样子,应该是有他自己的办法。
“哦……”郝风下意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的恐惧,让他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过,你们是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毛巾进入墓葬的。”张凡道。
“这……我们……”郝风儿子想要提出质疑。
“我就问你们想不想活命?”王林浩满脸厉色的低喝了一声。
面对王林浩的质问,一家三口都蔫了。
“哼!想活命就听安排!”王林浩冷哼了一声。
“我们听……我们听……”王林浩委屈的嘀咕了两句。
随后,张凡把王林浩叫到了一旁,在王林浩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王林浩的表情从惊愕、质疑,变成了点头接受,不过,自始至终,他眼神中怀疑从未消失过。
王林浩找了三个绳子,把这一家三口绑好,找了三块毛巾塞到了这一家三口的嘴里。
这一家三口每天光做发财、过好日子的美梦,连活都不干了,毛巾都有了霉味,那股恶心劲,差点让这一家三口把胆汁给吐出来,这纯属自作自受啊!
做完这些,王林浩带着这一家三口上了他的奥德赛,驱车去了墓葬。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王林浩便押解着郝风一家三口进入了墓葬最左边的石室当中。
“主子,我把他们带过来了。”王林浩走到了石室的西北角位置,抱拳恭敬的道。
“我不是让你把他们杀了吗?你把他们带过来做什么?”博尔阴魂低沉而沧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他们背叛您,我感觉当您的面杀掉他们,才最能泄您的心头之恨。”王林浩的声音之中闪过了一抹狠厉。
一家三口听到“背叛”二字,相互对视了一眼,经过昨天激烈的辩解之后,祖先不是已经信任他们了吗?
他们的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被诓骗的感觉,但不敢确定,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即便他们想说,也说不出来,他们的嘴里都塞着那发霉的毛巾。
“也是……”短暂的沉寂了一会儿之后,博尔阴魂吐出了这两个字。
“主子,您知道凌迟这种酷刑吗?”王林浩继续道。
“当然知道,太祖可没少用这种酷刑。”博尔阴魂回答道,“你是想给他们处以凌迟之刑?”
“对。”王林浩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把这些酷刑加在这些人的身上是不是很爽呢?”
“你小子,就是坏。”博尔阴魂淡笑了一声,“那你现在就开始吧,我等着看好戏。”
“好嘞!”王林浩痛快的应了一声,与此同时,从腰间拿出了大约五寸长的锋利短仞,
然后,快步向着郝风一家三口的方向走去。
郝风一家三口满眼恐惧的看着王林浩,嗓间不断发出“恩恩”挣扎的声音,可他们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根本动弹不得分毫,他们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下一刻,王林浩左手中的短仞已经落在了郝风的大腿上,右手的短仞落在了郝风儿子的大腿上,他双手同时用力,两道血光迸溅,紧跟着,两块肉从郝风和其儿子的大腿上落下。
“恩……”
“恩……”
两声惨烈的痛呼从两人的嗓间传出,紧跟着,又是郝风的老婆,郝风老婆也跟郝风和其儿子一般,从嗓间发出了一声惨叫。
王林浩并未就此停手,继续对三人动手,一刀接着一刀,整个石室中充斥着痛苦的声音,宛若泉水般的鲜血,将三人身下的地面彻底染红,过了五分钟之后,三人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血人。
在这个过程中,博尔阴魂不时发出一声爽朗的大笑。
王林浩并没有真正杀过人,做这样的事,更是第一次,所以,面前这种情况让他极其的不适,那浓郁的血腥味,令他作呕。
此时的三人,已经全部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王林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看着石室的西北角位置恭敬的问道:“主子,这愤泄的还可以吧?”
“可以,太可以了。”博尔阴魂笑了笑。
“他们已经疼的没了知觉,在他们身上继续施刀,也不能给您带来任何快感了,而且,我的手也有些酸,他们这幅死样子,不可能活,等会儿我找个地方把他们埋了。”王林浩道。
“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博尔阴魂道。
“主子,还有什么事吩咐我吗?”王林浩问道。
“没了,去把他们埋了吧,晚上的时候再过来一趟,带着刷洗工具,把这里的血渍刷洗一下,我还有件重要的事吩咐你。”博尔阴魂道。
“是,主子。”王林浩应了一声,连忙拿起了那装着碎肉的兜子,抱起了三人的尸体,便要快步向外走去。
“慢着……”就在这时,博尔阴魂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林浩的心头一沉,顿住了身形,缓缓回过头来,故意做出一副很正常的模样问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虽然你把那两个小子引到了坟地,但还是要谨慎、小心些的。”博尔阴魂沉声道。
“明白,您就放心吧。”王林浩道,“主子,那小子就先告退了。”
“恩!”博尔阴魂应了一声。
随后,博尔迅速出了墓葬,把这一家三口血淋淋的尸体和那一兜子的碎肉扔上了车,驱动车子,驶向了郝风家。
到了郝风家门口,博尔一脚刹住了车子,张凡和黄青云听到声音,快速跑了出来。
三人一齐把三人那血淋淋的躯体和那一兜碎肉抬到了屋里的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