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快餐店的阿姨的形象在张凡的脑海中浮现。
她只是一个看似普通的中年女性,难道会是这复杂事件中的一环?
张凡只是稍微提及捐款的事宜,就被她匆忙打发走了。
如果真是如此,张凡只能佩服她的眼光独到。
毕竟如今的他,身价已然不菲,算得上是位富豪了。
而且,如果这个组织能在他和快餐店阿姨接触不到半小时内就迅速作出反应,那其运作效率实在是高得令人咋舌。每每想到这里,张凡都有些心惊胆战。
他真心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而非真实情况。
否则的话,那么这个平和县就实在是太可怕的。
张凡觉得他很快就将揭开这个谜团。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留下了印记,即便相隔甚远,他也能感知到她的位置。
女人在熙熙攘攘的夜市人群中穿梭,很快从一个小巷子里走出来,上了一辆面包车。
“真是吓死我了,刚才遇到了个怪人。”女人上车后点上一支烟,回想起与张凡的短暂接触,仍然心有余悸。
“怎么了?没钓到大鱼?”面包车内,除她之外还有一男一女,说话的是那个男人。
“那人绝对不简单,我不敢再招惹他了。”女人连连摆手,拒绝再去接触张凡。
男人冷哼道:“当然不是普通人,我看这人肯定是大鱼。既然你不敢去,那就换别人上。”
“阿红,你去试试吧。看看那个人到底有何三头六臂,把她吓成这样。那人还那么年轻,说不定你还能捡个便宜。”男人说着,发出令人不悦的笑声。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被称为阿红的女人四处张望:“谁在说话?车里明明只有我们三个人啊。”
男人也疑惑地环顾四周,然后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两个女人也跟着下了车。
不远处,张凡双手抱胸,冷冷地盯着他们三人。
“你是谁?”男人首先发现了张凡,张凡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他感到不安。
“这位女士说想让我来帮帮她,所以我就跟来了。”张凡说着,突然发动攻击。
从男人的面相上,张凡就能看出他手上有数条人命。因此,他毫不留情地一指戳在男人的咽喉上,男人当场毙命。
张凡的动作迅捷无比,两个女人只看到一道影子闪过,男人就已经捂着喉咙倒下了。
其中一个女人慌忙去探男人的脉搏,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两个女人吓得瘫软在地,连连求饶。
“那些事都是他做的,与我们无关啊!我们只是被他胁迫的。”阿红连忙辩解说道。
张凡冷冷地问道:“他杀的那些人,你们也参与了?”
阿红连忙否认:“与我们无关啊!我们只是负责把人骗回来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真的是被迫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是如此。
从两个女人的面相上,张凡看出她们手上并无人命。否则的话,刚才倒下的就不止是这个男人了。
“你们为什么会选择我为目标?”张凡追问道。
“都是芸姐告诉我们的。”其中一个女人回答道。
“你竟然敢出卖芸姐,你是不是活腻了?”阿红斥责道。
张凡心中暗忖,看来这个芸姐才是幕后的主使。
“你们还有多少同伙?”张凡继续追问。
此时的女人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把她们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我们真的只是组织里的小角色,对于很多事情我们真的一无所知。我们只是遵循芸姐的指令行事,她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除了芸姐,我们真的不清楚组织里还有其他哪些人。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女人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张凡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从这两个女人身上可能无法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她们在组织中的地位太低,了解的内情有限。
他必须先找到她们口中的芸姐,才能进一步揭开这个组织的神秘面纱。
“芸姐现在在哪里?”张凡追问道。
阿红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如果您想见芸姐,我可以带您去。但请您务必放过我们,我们真的只是被胁迫的。”
张凡沉思片刻,这两个女人显然是被胁迫的,她们并没有直接参与恶行。他决定给她们一个机会。
“好,只要你们带我找到芸姐,我就放过你们。”张凡的语气坚定而冷漠。
阿红和另一个女人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光芒。
于是,两人重新上了面包车,阿红负责开车,直接将张凡开到了来到了一座废弃的仓库。
仓库从外表看已经破旧不堪,似乎荒废了很多年,可张凡却清楚,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芸姐就在里面。”阿红指着仓库的大门说道。
说完之后,阿红毫无征兆地按了一下喇叭。
“嘟——”
刺耳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张凡眉头一挑,阿红打开驾驶座的门就往下跳,她要逃走,刚才那一声汽车喇叭,正是阿红在对仓库里面的人示警。
“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
张凡瞥见的了仓库里正冲出来几个手持枪械的人来。
张凡手中的银针飞出,其中一枚银针正好是刺入到了阿红的后脑。
还在狂奔的阿红瞬间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当场死亡。
而其他的银针则是飞向了从仓库中冲出来的人来,这些人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手上的枪就都掉在了地上。
张凡身形一闪,使出定身咒来,他出手如电,从仓库里跑出来的四个枪手全部被张凡给制住。
其中一人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张凡。
这个人正是张凡此前见过的两个精神小伙中的其中一个。
“我想来这里玩玩,你带一下路吧。”张凡说道。
“好的,请跟随我来。”那精神小伙深知自己随时都可能没,对张凡的非常地恭敬,几乎到了谄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