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英开始给沈婉解释:“兽人和雌性准备结契的时候,兽人会给雌性送来聘礼。
是一些雌性平日里用的衣料首饰,金银珠宝,而雌性也会给兽人回礼,是自己空间里的植物。
高级雌性一般最少会给六个,若是兽人伴侣很得雌性喜欢,那就会酌情多一些。
中级空间四个,低级空间两个,这个你...应该...没问题吧?”
说实话杜文英还是不知道该把自己这个外甥女算什么,实在是她看不到她的精神空间啊。
除了那一兜子空间水果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这些天她也告诉了很多人,自己这个外甥女有空间。
只是测不出来,但是那些人听完后,都低着头喝茶,不说话,还有的像是看诈骗犯一样看她。
她也是很无奈的,水果都拿出来给他们看了,也是一副集市上买的样子。
没有一个人相信,不过说实话,她也是半信半疑。
沈婉无奈的点点头:“姨娘放心,我有空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测试不出来,您不用担心。”
她也知道,这东西就像学历一样,你说你是本科院校学出来的研究生,但是没有学位证书。
学信网上也没有你的信息,那谁信啊。
杜文英点点头:“行吧,我已经托人去问了,但是兽人王朝里好似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不过这种事情也说不准,明寒不就是莫名其妙的无法动用精神力吗。
没事,反正现在你的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别人信不信的,也不重要。”
沈婉想起这个王朝的规定,赶紧确认:“姨娘,按规定我最少得三个伴侣,还差一个呢,不用这么快就配齐吧?”
“这倒是不着急,五年内配齐就行了,再说了你的两个伴侣都是背景强硬的人。
他们倒是能给你提供一个差不多的,到时候怎么对待,凭你的喜好。”
沈婉安心了,只要不着急就行,不过第三位兽人伴侣得选好了,也不知道其他五个家族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等以后她把仙灵送回家,把自己的命保住。
那就可以搭伙过日子了,把对他们该尽的责任尽到了,之后各过各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婚礼的事情?”沈婉想问问,像她这样一次性来了两个,是一起办还是分开办。
“有钱的人家婚礼各办各的,没钱的人家会选择一起办了,七王昨日已经回去准备聘礼和婚礼了。
不过按理说你应该和白家先办婚礼的,但是因为白家悔婚在先,这个白慕骁无论身份是什么。
都属于是给你的备选,而明寒是王室子弟,你又和明寒先结契了,那就咱们这边先办,也好告诉白家。
你是有人撑腰的,就算以后结契后,你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应付的人。”
杜文英自然还是向着自己家的人,楚明寒毕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
沈婉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她这边也该准备回礼了,白慕骁那边也得去看看了,不管怎么说,人家救了她啊。
帝都白慕骁的府里,白非言大喊着去找白慕骁:“哥,你快来啊,不得了了,沈婉和七王世子结契了。”
白慕骁正在练字,突然手中的笔抖了一下,诧异的看向白非言:“怎么回事?”
白非言跑过去说道:“现在整个帝都都传遍了,说沈婉和七王世子早就情投意合了,不过五王府给出的答复是。
楚明寒突然精神力暴动,刚好沈婉在身边,然后阴差阳错两人就结契了,这一看就是假的,精神力暴动。
兽人怎么可能认识人啊,我还没听说有人能在精神力暴动的时候结契的呢。”
“精神力暴动?倒也不是不可能,咱们打听的消息里,之前七王世子精神力崩溃直接抓走了沈婉。
后来不也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白慕骁依然一副沉稳的样子。
白非言都替他着急:“哥,你不着急吗,她都先和别人结契了,对让还是七王世子,那你怎么办?”
白慕骁笑道:“我能怎么办啊,一个雌性最少得和三个兽人结契,沈婉这才一个。
再说了,我就是给备选的,人家选不选还很难说呢。”
白非言可没这想法:“哥,沈婉没有精神空间啊,她到是想要个精神识海健全的兽人,那人家兽人也得选她才行啊。
而且七王世子那个精神识海有和没有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没比你好到哪里去,她还能不选你。”
白慕骁继续练字,丝毫不慌张,听到弟弟的话,眉头挑了一下,语气平稳。
“那谁知道呢,顺其自然吧,左不过就一直这样过下去,过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
白非言看着白慕骁淡然的样子,也是无力的叹了口气,以前的堂哥虽然性子清冷。
但是骨子里有一种红色等级兽人的傲气,这十年,难听话听多了。
又为了不使自己因为情绪波动而影响到精神识海,这个人几乎没有任何情绪可言,永远都是这样子。
下人进来,递上信件:“二位公子,这是五王妃的信件。”
白非言拿过来看着他:“哥,要不要我替你看一眼?
你看我行为,我要是递给你,那就说明你有娘子了,我要是直接走了,那就说明...”
白慕骁轻笑一声,头都没抬:“看吧。”
白非言开始拆信件,他都有些紧张这个结果了,打开后看完后,看了一眼白慕骁,眼珠一转。
站起来往门外走了两步,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白慕骁,发现他依然练字,根本不看过来。
但是他发现,白慕骁握笔的手好像紧了一些,心里好笑:“哥,咱们收拾东西吧。”
白慕骁停下手里的笔,说道:“收拾吧,出来几日了,也该回去了,不然爹娘该担心了。”
白非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回去干嘛呀,怎么也得和人家结了契再回家啊。”
白慕骁身子一僵,看过去,白非言正戏谑的看着他,顿时明白这小子玩儿他,一下子把桌上的镇纸扔了过去。